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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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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赌注
二天后,当我快要抓狂疯掉时,司徒明另人憎恨的脸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一脸兴味的笑,风尘仆仆地踏进我的房间,“甄儿,我听说你想出府?”
  
  我横了他一记白眼,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从一开始,我就想离开,他不会不知道吧?
  
  “司徒明,快放我回去。”我恨恨地说道。
  
  “如果我不放,你是不是又要以死相逼呢?”司徒明一脸邪笑地俯身在我的面前,那些男性特有的气息,环绕在我的鼻间。
  
  我惊得连忙跳起,不知为什么,面对司徒明总是莫名紧张,他那深沉的脸,跟他身上那股运筹帷幄的阴冷,让我有些害怕。
  
  “你,你最好是放了我,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愤愤说道。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怎样不客气?”司徒明竟然好心情地爽笑起来,好像我愤恨的表情跟话语是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直是气死我了。
  
  “你,不要太过份,别以为把我囚禁在这里,我就会跟你回天兰国,告诉你,不可能。”我倔强地迎起小脸,眼神无比坚定地看向他。
  
  想要让我做什么天兰国皇妃,下辈子吧,就算云姨赶不回来救我,我仍有办法自救,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用而已,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想要司徒明放我走那是不可能的了,唯今之计,我不得不自救了。
  
  “那我们来打个赌可好,十天后,你必定跟我回天兰国。”司徒明信心满满的样子。
  
  打什么赌?直觉告诉我,一切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司徒明的样子,似是已稳操胜算,我还要跟他打吗?
  
  “好,赌徒就赌,不过,如果我赢了,你不但要放我离开,而且,你必须尊守我的条件,不得以任何理由出现在醉脂楼。”我壮志满怀地说道,这十天,就算天蹋下来,我也会坚持在原地。我就不信,赌不赢你。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那么现在,我们的赌注达成,不过,这十天时间,你一样哪也不可以去。”
  
  “我明白。”不去就不去,我就坐在这里放长眼看着,看到时我跟不跟你回去。
  
  “等会你到我房里来用膳。”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司徒明就十分潇洒地离去。
  
  “喂,你给我站住,喂…….”等我反应过来大叫出声时,哪还有司徒明的身影。我气得直跺脚,混蛋,谁要跟你一同用膳,太过份了,根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竟然就霸道地以为我会去,告诉你,门都没有。本小姐死都不去,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一分钟过去了,二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眼看,现在半个小时也快过去了,坐在房里的我,却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又不是疯了,才不会傻呼呼地跑去跟他用膳,那种坐立难安的感觉,我可不想影响我的食欲。
  
  而又过了一刻钟,都不见有人来催,我正以为我成功逃开那顿用餐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道极快的黑衣,面无表情地站在我的面前,凉凉说道,“甄姑娘,皇子让你过去用膳。”
  
  “你告诉他,我不去。”我没好气地说。
  
  黑影听我这么说后,一眨眼功夫,便跟着消失在我眼前。
  
  走了吗?我还以为他要将我绑去呢,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我刚移身过去想要倒杯茶时,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水壶,就被一声冷若冰霜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甄姑娘,皇子让你过去用膳。”我惊魂未定未定地回过头,又是他,他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我横了他一记,同样冷冷说道,“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去。你叫他快点吃吧,少来烦我。”
  
  黑影又再一次消失在我面前。
  
  好心情一扫而空,我愤愤地坐在桌边,心底怨恨地将司徒明骂了个遍。混蛋,吃个饭还要叫人陪,他先天脑残还是精神性大便。
  
  那个不怕死的黑影又再次出现了,不过这次不一样的是,他的身子微微弯曲,脸上黑了一大片。眼睛肿得像个石榴。
  
  “甄,姑,娘,皇子让你过去用膳。”口中的门牙掉了一根,说话时一颤一颤的,有些含糊不清。
  
  我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这个变态的司徒明,竟然这么残忍,我不去关那人什么事,他竟然对黑衣人下毒手,太没人性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愤恨地越过黑衣人,一脸杀气地向司徒明的房间走去。
  
  到了司徒明的房前,里面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我有一丝狐疑,他不在里面吗?怎么这么静?我回过头去看向刚才惨不忍赌的黑衣人,只见他一脸快进去吧的表情,好像晚一点进去,他的小命就不保一样。
  
  我一扫狐疑的神色,又是一副愤恨的表情,纤纤玉脚,以有史以来,最大的力量,踢向房门。
  
  呯————————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回荡在空气中,而屋里的司徒明,则一副挑畔的神色,好像在说,看吧,你不是来了吗。
  
  我四周看了一眼,刚才那个黑衣人,像见了鬼般,以一阵风的速度,闪身不见人。
  
  我在心里纳闷,有那么可怕吗?脚,却十分优雅地走过去,故作风情地在司徒明对面坐下,然后,眼神十分妩媚地看着他,挑畔的意味,十分明显。
  
  哼,是你要玩的,那本小姐就陪你玩吧,这些天本小姐有气无处撒,现在,就让本小姐来‘伺候,伺候’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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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2: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坡肉之仇
司徒明没有理会我夸张的表情,他自顾自地拿起筷子夹菜。看他的样子,心情很好嘛。
  
  想吃,门都没有?
  
  在司徒明的筷子快要夹到那一块东坡肉的时候,我的筷子,横空出现,从他筷子下,抢下那一块东坡肉,然后放到碗里。
  
  “好久没有吃过东坡肉了,唔,好香啊。”我一边得意地说,一边挑畔地看向司徒明,吃,我让你吃,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叫本小姐陪你吃饭。
  
  而对面的司徒明好像没看到般,他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再一次夹另一块东坡肉,我一见,连忙放下手中咬了一口的东坡肉,筷子又再一次以十分精准的速度,抢过司徒明的东彼肉。
  
  我一手夹着刚才从他手下抢来的东坡肉,一边好心情地说道,“最喜欢东坡肉了。真香。”
  
  司徒明看着我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没有说什么,他深沉的鹰眸,一丝宠溺飘散而过。“你好像很开心。”
  
  “怎么?你不开心嘛,不会是因为我抢了你两块东坡肉你就不开心了吧?喏,那我还你好了。”我将那两块东坡肉扔到地下,然后,伸出小脚,死劲地挪在地上,多粘些泥沙吧,这样,司徒明的脸色才会更黑。哈哈哈哈哈。。。。。。
  
  司徒明忘着那两块被我踩在地上,然后粘满尘沙,重新出现在他碗里的两块东坡肉,沉默许久。
  
  然后,他像发疯一样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变态,这样你都能笑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
  
  我的嘴角,顽皮地上扬,然后敛下心中的狂热雀跃,换上一副盅惑的妩媚甜笑,轻步走到司徒明身边,纤纤十指,以非常高雅又诱惑十足的姿态,将司徒明碗里的一块东坡肉轻巧拿起,递到他嘴边,温声软语地说道,“司徒明,来,我喂你吃下吧?”
  
  哈哈哈哈哈哈,看你吃不吃?
  
  司徒明兴味十足地看着我,然后一改以往的深沉神色,以十分轻挑的勾人眼神,灼灼地看着我。
  
  “你变了。”
  
  我愣住,脸上的媚笑立马冻住,捏在手中的东坡肉,滑落在地。
  
  “你胡说什么?你对我认识又有多少?你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胡乱地加在我身上,我没有变,我还是我。”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失控起来。声音有些尖锐地咆哮起来。
  
  司徒明的脸色一闪而过的淡伤,而后又被他的阴沉所取代。“是因为他吗?”
  
  我闻声,狠狠瞪着他。“你不要自以为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司徒明危险地靠过来,半眯的鹰眸,某些情绪被铺完,“我自以为是吗?难道你不是因为他?”
  
  “是又怎么样,那又关你什么事?你——”我剩下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司徒明狂热的吻便砸落下来,他坚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将我禁锢,湿热的舌尖,极力地挑弄着我的贝齿,在我惊慌失措的空隙,他伸了进来,浓浓的男性气息,在双唇间烙下滚热的羞愤。
  
  泪疯狂的流着,一次次又一起的怀抱,都是我不想逗留的,我心底的那一个人,却在别人的怀里浓情蜜意。
  
  怨吗?恨吗?从一开始的季如风到萧易寒,到司徒明,他们都说对我势在必得,可他们爱我吗?他们对我也只是一种霸有罢了。一切都只因这倾国之貌吧。
  
  任由司徒明霸情的吻着,我的唇,却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一滴泪滑下,落在两张纠缠在一起的唇上,苍凉的姿态,熄灭热情。
  
  司徒明松开了对我的禁锢,他紧抿着唇,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有恨,有愤,还有一些,我不想懂的情感在纠结。
  
  “十天后,你一定会跟我回天兰国。”他愤怒地抛下这一句话,便头也不会地摔门离去。
  
  我静静地蹲在地上,梳理着自己的情绪。
  
  暮色苍茫,夜幕渐渐笼罩,凉凉的晚风拂过,一丝苍凉吹上心头。斑驳的树影,三两只寒鸦啼叫。漆黑的房里,我静静地坐在窗前,双眼湿润地凝望天空,所有的一切,恍如隔世。
  
  不知坐了多久,身后一阵轻缓的推门声响起,紧接着,一件厚实的披风轻轻地盖落下来。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你来作什么?”
  
  “甄儿,有些事情,不像你表面想得那么简单。”司徒明轻声说道,这让我觉得,今夜的他,有些不一样。
  
  “是嘛,可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仍是没有回头,现在心里很烦乱,再没有力气跟他周旋。
  
  “我只是想告诉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晚上凉,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完,司徒明转身将门关上。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司徒明想要指引我什么?
  
  第二天,当我从自己的思绪中振作起来,本以为司徒明从昨天那件事后,不再让我陪他一同用膳,但我的想法,更快就被黑衣人的出现给推翻了。
  
  “甄姑娘,皇子在房里等你过去用膳。”
  
  我震怒地看着黑衣人,仿佛透过他,看到的是司徒明憎恶的脸,恨得牙痒痒。
  
  呯————
  
  再次十分粗暴地将门踢开,而那个让我喷火的司徒明,却神态自若地喝着茶。
  
  “司徒明,你什么意思?干嘛要叫我陪你吃饭?”我愤愤坐下,大声质问。
  
  “甄儿,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东坡肉,我让人特地为你准备的。”司徒明没有理会我的愤怒,他自顾自地将一块东坡肉夹到我碗里,然后十分温柔地说着。
  
  我瞪他,我什么时候,最—喜—欢—吃—东—坡—肉—了。
  
  再看了一眼桌上,一桌子菜,全部都是东坡肉,红烧东坡肉,水煮东坡肉,麻辣东波肉,清蒸东波肉……总之,除了东坡肉还是东坡肉。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司徒明,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我不过说过一次要喜欢吃东坡肉,而且还是违心之论,如果不是因为抢他的,我会这么说吗?现在,看着那一大堆东坡肉,我有些后悔了。
  
  而我的后悔,并没有让司徒明明白,我不喜欢东坡肉,一连二天,只要是用膳时间,桌上摆的,厨房煮的,全部都是东坡肉。
  
  第三天,当我再次看到一桌的东坡肉,我的胃,终于忍受不住了。唏哩哗啦,吐得惨不忍睹。
  
  司徒明,算你狠,这仇,终有一天,我一定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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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开,
翌日,我早早就起来了,坐在窗前,想着关于与司徒明的那一场赌注,他信心满满的样子,让我很是疑惑,好像我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中一样。
  
  听早上送饭过来的黑衣人说,司徒今天又出去了,而且要几天后回来。我在心底窃喜,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面对那恶心的东坡肉了,现在我一想起这个东坡肉,胃就忍不住抽蓄。
  
  正当我想得入神之际,一阵明亮的咕咕声让我回神,侧眼一看,一只白色的可爱鸽子向趴在窗台我的飞来。
  
  相思——
  
  我飞快地迎起手,让相思肥大的白色身体落在我手上。相思见了我,似是很兴奋,它那肥大的身体,在我手上胡乱跳着,脚上的厚实的纹路,磨得我的手心有些痒痒了。
  
  “相思,好了,你不要再动了,再动就要摔下来了。”我好心情地边笑边说道。
  
  而相思,懂得我的话般,立马不再动了,不过却换成无比兴奋的高声啼叫。
  
  “相思,你怎么找来的?是不是闻到我的气味了?”我对着相思,自言自语地说道。
  
  回答我的,仍然是兴奋的啼叫。
  
  望着相思雪白的肥大身体,我的心里,有了计较。抚了抚它的身子,这个家伙,才十来天不见,竟然又肥了,应该很变得很能吃了。
  
  “相思,好了,别再叫了,这次有个任务交给你。”对着相思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小声说道。
  
  咕咕——
  
  我抱着相思,向房内走去,坐在书桌前,摊开笔和纸,小心翼翼地写了起来。写完后,我将小纸条塞在相思的脚上,然后轻轻它的身子,希望它能安全完成任务。
  
  “好了,相思,去吧。”将它轻轻抛去,只到看着它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我才走出房外。
  
  一下觉得轻松了许多,离司徒明的十天赌约还有几天时间,如果相思不负我所望,这十天的赌约,谁输谁赢也不一定。
  
  三天后,相思回来了,但却带着另一个消息。我打开纸条,上面飘洒的字体,简单地写着向个字。‘明日午时一刻,后院相见。”
  
  我看完,快速地将纸条撕得粉碎,然后分开搓成一个小团,丢到一边上的莲池里,随即溶入池底。脑海里却疑惑,这字体,根本不是出自云姨之手,云姨的字体虽然也很好看,但却很娟秀,没有刚才那份字体的飘逸潇洒。
  
  我虽然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回房,我要有所准备,不管来的是谁,他既然要意要带我走,我又何乐不为呢?
  
  回到房时,四处看了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所以,我也不必带走什么,只要人走了就行了。
  
  不过,我还是免不了担心,来的人武功历害么?能打得过司徒明的这些黑衣人么?如果打不过,我倒不想连累他。
  
  夜,缓缓降临,昏黄的月辉,倒过斑驳的树影,洒了一地。我,又惊又急地躺在床上,直到夜深沉,依然无法睡去。
  
  一想到明天的离开,我就兴奋得不得了,但想到种种阻碍,我却又免不了担心。成败就在这一瞬间了,如果明天我走不了,那么,十天的赌注,我想我毫无把握了。
  
  相思不是将信送到云姨手上么?怎么回信的是别人?难道云姨出了什么事?可是,那可能呢。云姨武功那么高,而且还有那么多的防身药品,我想,是自己太担心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浑浑噩噩间,我渐渐进入梦想……….
  
  第二天,我睡得日晒三杆才醒来,如果不是刺眼的阳光,我指不定还不知能睡到什么时候呢,一想起小纸条上写的,午时三刻,我连忙起身,快速的一阵漱洗。然后打量了一下门外,四下无人,我觉得有些纳闷,平时这个时候,总会有很多黑衣人在门前晃的,今日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眼看时间也快了,我也不理会这许多,快步地推门出去,向后院走去。
  
  一路而来,都没看见一个人影,我更惊奇了,今天是怎么了,不会是知道我要走,故意埋伏在暗处,等我跟外面接应的时候,再杀出来,来了一举两得吧?
  
  心里这么想,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过,很快,我便到了后院的墙角,四周看了一下,没人?难道是我来早了?不可能啊,明明是午时三刻,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到时间了吧?
  
  正当我愣然之际,一道温雅俊朗身影落入眼前。待他站定时,我才看清,是南宫墨,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拿到相思送去给云姨的信?他不是要去办事吗?
  
  南宫墨淡雅地对一笑,飘逸俊朗的脸上,有着一丝欢悦。“泠儿,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愣愣地伸出手去,任由南宫墨拉起,然后飞身离去,而这途中,竟没有一个黑衣人出现阻拦。
  
  空气中,南宫墨淡淡的温热从手心传来,他俊朗的侧面,线条十分柔和,见我在凝望他,他微微侧过脸来,对我温雅一笑,淡淡的红晕,却在脸上漾开。
  
  “泠儿,到了。”如沐三月的温煦般,南宫墨的声音异样温暖。
  
  “谢谢你,南宫墨。”我看着他,由衷地说道。
  
  南宫墨静静地看着我,邃远幽深的眸底,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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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醉脂楼惊变

真老板,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站在门口的紫衣女子激动得大声叫道,脸上因为狂喜而漱漱流着泪水。
  
  我对她轻轻一笑,“我回来了。”
  
  那个姑娘开心地笑了下,然后以无比飞快地速度,边走边叫,“大家快出来,真老板回来了,真老板回来了。”
  
  我跟南宫墨也对地看了一眼,然后都举步向醉脂楼走去。
  
  另我不解地是,醉脂楼的生意怎么会这么惨淡,偌大的前厅,竟然连一个客人都没有?这是改造以后的醉脂楼从来都不曾有的事。
  
  我怀着疑惑不解,一步步入内。
  
  “真老板,你回来了。太好了,醉脂楼有救了。”碧波哭红着眼,同样激动地说道。
  
  醉脂楼有救?什么意思?
  
  “碧波,怎么回事?”我屏住心底的翻涌,小声地问道。
  
  这时,楼里所有的姑娘都出来了,她们将我跟南宫墨围在中间,目光都十分激动地看着我。
  
  一旁的紫荆出来善解人意地说道,“姐妹们,大家都先别急,真老板刚回来,先让真老板坐下喝口茶吧?”
  
  紫荆说完后,姑娘们都向我这边看过来,目光都落在一边飘逸俊雅的南宫墨身上。
  
  南宫墨轻轻淡笑,对众姑娘微微点头示意,这时我出声打破沉默,看向南宫墨轻笑说道,“这位是我朋友,南宫墨。姑娘们,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待我跟南宫墨在一边的桌子旁坐下时,碧波清脆的声音,带着愤怒幽幽响起,“真老板,您不知道,对面的倚香楼有多么讨厌,那个该死的红娘,在你走了第三天,就带人来醉脂楼闹事,本来所有的客人对她们的形为也有些愤怒的,但那个红娘,在这时候说出了一些话,那些客人一听,立马全部走了,一连几天,都没进来过。”
  
  “她说了什么?”我十分好奇,这个倚香楼的红娘,究竟说了什么,让那些客人都不来。
  
  一旁的玄落娇声回答着我的话,“她说,真老板您是江湖传闻中的毒娘子,之所以带着面巾,不是因为你的容貌倾城,而是因为,你是一个丑恶得不行的女人。她还说,醉脂楼之所以改造,是因为真老板想要用这些男人的身体,来试毒。”
  
  毒娘子?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哦,对了,上次君楚凌为我解血咒的时候说过,这个毒娘子,好像跟毒门有些关系,而那些血咒跟情殇,都是她所创的。
  
  我不禁觉得好笑又疑惑,好笑的是,那是男人,为什么会听这种空穴来风的无稽之谈呢?疑惑的是,毒娘子是十几年前的江湖人物,现在知道关于她的江湖人士都不多,而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倚香楼老板娘,又怎么会知道?难道她跟江湖中人有什么关系?还是有人特意让她这么说?
  
  一边的南宫墨,神情虽然淡淡的,但他在听到毒娘子这个名字时,眉头也轻皱了一下,他也知道毒娘子吧?
  
  “她还说了些什么没有?”我从容说出声。想要扳倒我甄泠,没那么容易。
  
  “她还说,真老板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真老板前些日子,跟江湖高手过招,不小心受了重伤,所以要躲起来养伤。”
  
  过招?受伤?亏她想得出来。不过,我确是受伤了,不过那是自己咬的,但我不打算说出来,眼看姑娘们一个个都又气又急的,我再说我因为被人囚禁,受伤这一类的,我想她们都担心得慌起来,为了不自乱阵角,我唯有撒个小慌了。
  
  “姑娘们,都是真老板不好,前些日子,因为出去,而在路上遇到了好朋友,他硬是要让我小住几日,所以我才回来得晚了,让姑娘们担心了。”我表面说得轻松,心下却也担心起来,如果司徒明发现我不见了,他会不会带人来醉脂楼闹事?这个不敢肯定,像他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这事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他一国皇子的身份,铲平一座青楼确实是小事一桩。
  
  姑娘们闻声,都将幽怨的目光锁在南宫墨身上。我想她们误会了,将我口中的‘好朋友’当作南宫墨了。
  
  “姑娘们,我口中说的不是南宫墨,你们不用这么看他,再说,我不是回来了吗?放心好了,醉脂楼不会就这么倒下去的。相信我,不出多久,对面的倚香楼就会关门大吉。”
  
  南宫墨侧目淡看着我,他清湛邃远的清眸,有一丝柔情在轻轻漾开。
  
  “真老板,我们相信您。”碧波脆声说道,可爱俏美的小脸,满是崇拜。
  
  “是啊,我们都相信真老板的能力,相信不久,对面倚香楼会从消失。”
  
  “恩,只要真老板一回来,我就觉得这些问题都不算什么麻烦了。”
  
  “这一回,我们要看看,那个叫红娘的女人怎么应对,一想到当日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就气得不行,所幸真老板回来了,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她的下场。
  
  姑娘们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看着她们如此信懒我,心底暖暖地漫开了。
  
  回到房里,一阵梳流后,我便轻身出了房,刚走到门外,便看到南宫墨飘逸的身影,轻步向我走来。
  
  “泠儿。”
  
  我报以一笑,然后两人一同轻步走向后院的亭子。
  
  “南宫墨,你不是要出去办些事吗?怎么会出现在子都城?”我轻声说道,我记得他说过,要半个多月的,怎么那么快又出现在这里?
  
  南宫墨俊雅的面上,淡淡一笑,“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我便想来看看你。”温煦的声音刚落,我才发现,南宫墨的脸上,有些不着痕迹的红晕。
  
  他做什么会脸红啊?我定定地看着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而南宫墨在我的注视下,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连带着,连耳畔都有些淡淡的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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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4:07 | 显示全部楼层
司徒明寻来
此时我不知是不是究竟得太入迷了,连自己慢慢靠近也不知道。我就是这样,好奇一件事的时候,就是全心地投入,根本不会注意周边的变化。
  
  南宫墨有种淡淡的窘态,他想要不着痕迹地过脸去,可就是因为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我本来就很近疑视的脸,快速地也跟着红了起来。因为,我的脸,在南宫墨侧脸的动作下,与他来了个轻密接触,整个身子,在脸上与他的脸擦过时,似有一股电流在心底窜过,我直觉一颤。
  
  南宫墨更是惊得弹开,他的爆红的脸上,有着羞意,有着歉意,却更多的是欢喜。
  
  在南宫墨弹开后,我感动空气异常诡异,紧紧地,绷绷的,就连心跳也快的不是自己的。
  
  两人都窘红起脸来,一时,静得可怕。
  
  哈哈哈————
  
  我想起刚才我们两个的样子,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就忍不住觉得好笑,本来以为没有笑出声的,没想到自己笑得这么夸张。
  
  南宫墨听闻我的笑声,俊朗的脸上,也挂着一丝宠溺的浅笑。许久,他淡雅的声音问道,“泠儿,你笑什么?”
  
  还没从自己笑声中回神的我,笑得很没形象地抱着肚子,“南宫墨,你,你刚才不觉得很好笑吗?”
  
  这话一出,南宫墨的脸上,又有些晕红,眼神十分轻柔地向我看来,“是,是吗?”
  
  咦?南宫墨淡雅的声音,为什么会有一丝慌乱的感觉?
  
  我停住笑,好奇地看着他,而他的脸,又更红了。一股要抓弄人的顽皮在我心底偷偷划过,发现看南宫墨脸红的样子,真好玩。
  
  此时的我,哪还能找和刚才的窘态,简直就像一个小魔女般地邪笑。
  
  南宫墨看了我的笑,眼里的宠溺似是又深了些。
  
  我莲步步轻移,慢慢地向南宫墨走了过去,而脸上,则是与刚才的大笑截获相反,这一次的笑,笑得十分灿烂,笑得十分明媚,就连开得极艳的桃花都失了颜色。
  
  南宫墨看着我带着笑的绝美容颜,清湛的双眸,如大海般幽深起来。
  
  因为我的脸上,没有带面巾,我打算从今往后都不再带面巾,所以刚才洗完澡,并没有将面巾带上。那个笑如最灿烂的宝石一般,在我绝美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盅惑。而我眉间的莲花印记,在我这百花都失了颜色的一笑中,妖娆异常,一如上古时代的神秘面纱,让人想要一探清楚。
  
  我断续地保持着笑,脚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待我离南宫墨一步之遥的时候,南宫墨的脸,像着了火般的红晕起来,而他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差不多成功了?我邪邪一笑,然后用媚惑的眼神,看着他,手,轻轻地往他身上一放,南宫墨的身子,颤了起来,而我,很邪恶地作势一倒,软若无骨的身子,便落入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很淡,却很闻,让人感觉很踏实。
  
  南宫墨的身子一绷,将我从他身上轻轻推开,然后,飘逸的身子,惊慌地飞身离去。
  
  他虽然惊慌地将我推开,但他推得极为轻柔,好像被伤到我一样,看来,南宫墨真是有细心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站在亭子里的我,更是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南宫墨,真是太可爱了。
  
  翌日一早,紫荆便过来敲我的房门,“真老板,厅外那个红娘又来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她还带了上次参宴的华服男子一同过来。”
  
  我刚洗漱完,头还没来得急梳呢,便急急的开门出去,“紫荆,你说什么?她带了谁来?”手,紧紧地捏着紫荆两肩,眼睛大大地看着紫荆,而话里,也有一丝掩不去的紧张。
  
  老天,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司徒明那该死的家伙寻上门来了。
  
  紫荆也惊愕我的动作,她小声地说道,“真老板,你怎么了?你捏痛我了?”
  
  我一听,连忙放开,“紫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急了,你刚才是不是说,那天参宴答了很多字迷的那个华服男子也来了?”
  
  “恩,是他,他这次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带了好几个黑衣人过来,而那个红娘,更是得意了。”紫荆说到后面,身音不无担心。
  
  真的是司徒明,他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还以为,他要在赌约快到了才出现呢。
  
  “紫荆,走,我们一同出去看看。”
  
  前厅内。倚香楼的红娘,气焰嚣张地对醉脂楼的姑娘们说,“你们还是识相点,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护得了她,告诉你们,这位各是天兰国的皇子,你们得罪了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再说,醉脂楼也快倒了,你们若识趣点,到时我倚香楼倒可以勉为其难地收留你们。”
  
  “你….”一旁的碧波,气不过地想要过去,被我刚出来的身子,极时拉住了。
  
  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激动,一切看我的。
  
  碧波见我来了,静静地退到一边,但那张俏丽的小脸,还是气嘟嘟的。
  
  那个红娘在见到我绝美出尘的容貌时,细挑尖锐的眼睛,一丝阴毒闪过。但她却强装欢笑,惺惺作态地说道,“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真老板啊?”
  
  我无视她尖酸的嘴脸,将目光定在司徒明身上,他的身上,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态,但那双深沉阴狠地鹰眸,却毫无倦意,凌利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坐在边上的椅上,鹰眸也牢牢逼视着我,眼里的寒意,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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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南宫墨是皇帝

那个倚香楼的红娘,见我无视她,立马爆跳出声,“哼,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清贞烈女呢?还卖艺卖身,其实骨子里跟我们也还不是一样,只不过是为了提高身价罢了,谁知道私底下,尽做一些不可见人的勾当。”那个红娘刻薄恶毒地说着。
  
  她的话刚落,两道利落的掌风便向她劈来,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厅内,蓦地响起,待我们回过神来,那个红娘的嘴肿得不像样子,一口门牙,硬是掉了几根,混着那些粘稠的血,一同落在地上,而她,头发披散,胸前一大摊血渍,抱着脸,在地上痛苦至极地乱窜。
  
  “来人,竟她从哪来,扔回哪去。”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让每个人听了都不忍打颤。
  
  我望着刚才出手跟说话的司徒明,他,也太狠了吧?
  
  几个黑衣人闻声,全都十分默契地站出来,扛起那红娘的身子,闪身向醉脂楼大门飞去。地上那一滩血跟两根散落的门牙,诡异地映住每个人的眼前。
  
  司徒明阴沉的鹰眸,冷冷地睨视我许久,然后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出声,“十日之期还没到,你休想离开。”
  
  我的身子,在他的冷视下,不由一颤。他,太恐怖了。而正当我不知如何开口时,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替我接下他的话。
  
  “那也未必。”随着话音飘落,南宫墨飘逸如仙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温煦的声音,如一定镇心剂,让每个人都安定起来。
  
  司徒明半眯起危险的膺眸,身上的阴冷气息,也越来越浓了,他看着南宫墨,眉头竟也皱了起来。
  
  我疑惑?那个司徒明,好像有些顾忌南宫墨?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大景王朝的新君,并不像世人所说的那么清华圣洁嘛。”冰冷的声音,从司徒明的嘴里说出,他危险的膺眸,似有似无地看着我。
  
  大景王朝的新君?南宫墨?我被这个消失惊住了,愣愣地看着南宫墨。
  
  而南宫墨,依然是一副淡雅的轻笑,声音还是温煦淡定。“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天兰国的皇子。”
  
  司徒明此时却是绕有兴味的笑,“传闻大景皇帝,不喜美色,今日一见,原来也不过尔尔。”
  
  南宫墨清朗俊逸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快,他淡淡说道,“多谢皇子记挂。”
  
  两人又静了下来,一阵暗流却在空气中涌动,每个人的心中,都透不过气来。
  正当我们都快压抑得受不了时,两人出手了。一个冷郁,一个清朗的身影,在醉脂楼的大厅,交峰出手。
  
  “三天前的一战,今日让我们一较高下。”司徒明一边说,手中一边握紧了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好,在下奉陪。”南宫墨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多了一支萧,而那萧,却是全身血色的,配上他飘逸的身姿,有些诡异而又不容小视。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明快速地抽出手中的剑,以惊从之势,袭卷着屋内的尘沙,一同向南宫墨逼去,那交错的剑气,我这个不懂武的人都为南宫墨捏了一把冷汗,这一剑,就可以看出司徒明的武艺何其惊人了。
  
  而南宫墨的身影,一下却多了几次,摇摇晃晃的,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他扬起手中的血红的玉萧,毫不回避地一挡,我吓得惊住,这个南宫墨,竟然拿萧去挡剑,他难道不知道,那剑有多利吗?不用说就知道,那萧肯定会一分为二的。
  
  但没有我所想地那样,萧不但将司徒明的剑挡了下来,而且还丝毫无损。两人的身子,因为这一招而逼近,司徒明的阴冷,南宫墨的温煦,两股截然不同的内力,让偌大的客厅,开始摇晃起来,那些飞扬的尘沙,跟桌子满天飞舞破碎残枝,在上空盘旋。
  
  我一惊,不好,如果让这些碎裂的桌子掉下来,我们这些姑娘怕是要遭殃了。我反应过来,急忙惊声叫道,“姑娘们,大家向院子走去,快。”
  
  姑娘们一时都全心观战,对我的话,还没反应过来,都愣愣地看着我。
  
  “快走,这里很危险,这些天上旋转的碎片,很快就会掉落下来了。”我拉过身边的几位姑娘,大声说道。
  
  这时,众姑娘才发应过来,都一个个急忙向后院的空地走去。眼看姑娘们都一个一个走完了,我才放心地吁了一口气。但神情刚松下来,一旁的碧波又让我神情紧绷起来。
  
  那个小妮子,站在那里看我作什么?再不走,怕等下就走不了了。
  
  “碧波,你怎么还不快些走。”我的声音十人焦急起来。
  
  碧波拉过我,因为他们打斗的关系,厅里很吵。她大声说道,“真老板,我要跟您一起走。”
  
  听了这丫头的话,我又喜又泣。她不知道这很凶险吗?“碧波,你快走,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如果你在这里,我就有事了。”我暖暖地劝说道。
  
  碧波迟疑了下,然后说道,“真老板,那碧波等下就走,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啊。“
  
  “恩,我会小心的,你快走吧,再晚,怕来不急了。”眼看那些柱子也晃了起来,不知能不能支持住。
  
  看着碧波渐渐离开的身影,我才放心地从新观战。这场打斗因我而起的,我又怎么能离开呢?
  
  此时的司徒明跟南宫墨打得难分高下,看他们二人的武力,应该差不多吧,如果再这样下去,怕南宫墨会吃亏,因为他不但要全心应对司徒明的招式,还有分心来担心我们的安危。有好几次,南宫墨分神向我们这边看来,都差些让司徒明剌中,我看见了,心口都快跳出来了。
  
  高手过招,这一丝一毫的分神都足于致命的,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想想办法帮南宫墨才行。
  
  眼看他们斗得激烈,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但一个灵光却在此时一闪而过,有了,我有办法了。
  
  嘴角,凝起一个邪邪的笑,司徒明,不要怪我,这是你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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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意唤子的威力
我伸出手来,俏俏地放进衣内,拿出云姨离去前给的那小姿瓶,轻轻地拧开,希望这次这个叫意唤子的毒好好地替我出口恶气。
  
  想起上次整蛊那群恶男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偷笑,仿佛在我面前,司徒明极为听话的样子,任我蹂躏般。
  
  打斗中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这边我的异样,他们仍然是打得难舍难分的,每一个招式,又极为凌利地将我的醉脂楼催毁得不成样子,看来,等他们打完后,我得好好算算我的损失,狠狠地敲一笔。
  
  见他们打了许久,都没有中毒的现象,我不禁怀疑,这药是不是过期了,上次用的时候,效果蛮好蛮快的,怎么这次不行了。我哪里知道,这是因为上次那些人内力不深,所以才这么快有痕象,而眼前这二位,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就算是中绝顶毒药,他们也是可以缓一缓的,更何况意唤子这种弄人毒药,效果肯定没那么快了。
  
  正当我失望的以为这毒失效而无精打采时,打斗的两人,缓了下来。他们虽然仍然在打斗,但已没有刚才的凌厉招试了。
  
  是中毒的迹象吗?我的心里,小小地欢跃起来。
  
  果然,南宫墨与司徒明的打斗停了下来,两人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但又不完全迷乱。
  
  这时在上空旋转的木块,因为他们的停下也快速砸落下来,眼看就快要砸到边上站着的南宫墨,我惊恐万状地大叫出声,“快闪。”压根忘了,他们两个都中了我的意唤子,会同时一同听我的话。
  
  在我的惊呼停下后,南宫墨的飘逸的身影,向我这边闪过来,恰巧避开了从天而降的一块厚得的桌角。好危。而我刚为南宫墨安全避开大声呼报气时,一道沉重的闷哼让我侧目。
  
  只见站在南宫墨对面的司徒明,因为刚才我的一声快闪,而将身子绕到一边,他的身子才刚站稳,就被天空中落下的一块桌脚给击中脑袋,那血,随着他的一身痛苦的呼声,缓缓落下。
  
  我被完全惊住了,看着他流满血的俊脸,我不知该怎么办?我虽然恨司徒明,因为他素儿才会枉死,但是,与他相处的那几天,浮现在脑海时,其实也并不那么恨他了,而从一开始,我只是想教训他,并没有想过,真正的要杀了他。我答应过素儿,不管如何,都不要报仇的,可现在,看着他刺目的鲜血,我竟有些无措起来。
  
  司徒明的身子,在我面前,晃当几下,然后,便直直地倒在地上。
  
  “真老板,怎么回事?您没事吧?”姑娘们全都从后院出来,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声惊响吧,他们都十分担忧地看着我。
  
  我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脑了里想的,都是司徒明不会真的死了吧?
  
  “咦,刚才的那个人受伤了。”碧波脆声叫道。
  
  “他怎么受伤的?”一旁的玄落也疑问出声。
  
  “你们看,南宫公子好像中了真老板的意唤子了,神情都呆呆的。”紫荆细心地发现,并将结果说出。
  
  “是哦,那这么说那个男子也是同了真老板的意唤子了?”红双咐道。
  
  纤月走到司徒明身边,不知是不是我脑子还乱轰轰地原故,我竟然看到纤月的眉间有一丝痛恨地神色看我,很快,她掩饰住。轻轻地蹲在司徒明身边,然后淡淡说道,“你们看,他是被这门头敲伤的。”此时的纤月,跟平常并没有两样啊,刚才肯定是我看错了,也许是我精神太乱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吧。
  
  这时,姑娘们都纷纷将眼神递向我,想要听听,我这唯一知道经过的人的解说。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们先回去休息。然后让护院将南宫墨跟司徒抬到我房里。
  
  他们看看一个呆愣,一个受伤的二人,也没问什么,默默地将两人抬到我房里。
  
  夜暮时分,南宫墨从意唤子中醒来,他摇了摇有些沉的脑袋,见躺在我房里的一处软榻上,便将目光看向我,虽然有些疑惑惊奇,但他的声音还是如往常的温润如水。“泠儿,我怎么在你这里?”
  
  我递了一杯温茶,莲步走了过去,轻声说道,“来,喝杯茶先。”见他接过,我才继续说道,“你跟司徒明打斗得不分上下,我一时担心,就对你们用了意唤子,然后你就神志不清地跟我过来了。”
  
  “意唤子?”
  
  “意唤子是一种不算毒药的毒药吧,它对人体没有什么伤害,只是中了这毒的人,会听下毒人的话,而且这毒无色无味,且只对男人有用。”我对上南宫墨的疑惑,大致解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南宫墨优雅地将我倒的茶喝完,然后从软榻起身,将杯子放回桌上。他刚将杯子放下,目光便停在我的床上。
  
  “泠儿,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墨指着床上的司徒明,有些不解地问道,他那温雅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飘逸神彩。
  
  本以为南宫墨会不悦问起,但他没有,不过也是,像他那样清华圣洁的男子,又怎么会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他呢。
  
  “他也中了我的意唤子,而因为这样,他才受伤。我见他血流不止,便让人将他带来了,等他好了,再送他走吧。”
  
  南宫墨淡淡看了一眼床上脸上苍白的司徒明,若有的思起来。片刻,他温润如水的声音又淡淡响起,“泠儿,那你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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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沉重回忆

“我到隔壁偏房睡一个晚上就好,没关系的。”我轻轻说道,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南宫墨时,纷乱的心间,总是格外平静。他那俊朗如仙的姿容,让我怎么也无法跟他是大景皇朝皇帝的身份连联到一起,他,不是那些在乎名利权势的人。他做大景皇帝,应该有隐情。
  
  “泠儿,我今晚也留下来可以吗?”声音不高不亢,却有着一丝不易察的紧张。
  
  南宫墨紧张什么?我抬头,愣然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微窘,脸上不着痕迹地淡淡红晕。而清湛幽远的眼神,却又期盼地看着我。
  
  “好啊,我也希望你留下来。”我从南宫墨的神情中回神过来,欢快说道,话一出口,我才觉得那意思怎么听都像我很期待南宫墨留下来一样,真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转而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从上次被黑衣追杀分开后,一直到现在才见面,对你的身份,对你如何当上皇帝的事情,我很好奇哦,如果你留下来的话,那我们就可以聊聊了。”
  
  “好,我们来聊天。”南宫墨如泉水清缓的声音,淡淡说道,一边说,两人一边朝桌边坐下。
  
  “南宫墨,我想知道你大景皇朝的事情啊,你说说吧?”坐下来后,我一边倒着茶,一边好奇问道。
  
  “泠儿,想知道什么?”南宫墨接过我递给他的茶杯,轻声说道。
  
  我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欢声说道,“我想知道关于你成长的事。”真好很好奇,什么样的环境,竟然能长出南宫墨这样仙姿绝代的俊雅男子,而且他的性格这么淡然,这么与世无争的感觉,怎么会和纷乱的皇宫有关系呢?我想,他小时候可能不在皇宫长大的,有可能因为南宫墨的体质特殊,或者是从小体弱多病,然后皇帝老儿就四外找寻高人,为南宫墨医治,而刚好他的骨格极佳,是练武的上好人才,所以就离开皇宫,跟世外高人隐世修练,恩,肯定是这样子的。
  
  我发挥着自己超人的想象力,完全乐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压根没发现,此时南宫墨正一脸灼热地看着我,待我想完后,对自己露出一个赞赏的笑,然后侧过头来年南宫墨,才发现他清湛幽远的眸子,竟然深邃起来,目光有几分浅浅的惊艳,有几分明朗的淡笑,更多的是深深地宠溺意味。
  
  我一怔,他那眼神………………
  
  两人的眼神,就这样对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南宫墨的脸,也因此而红晕起来,他有些窘态地别过脸去,然后举起杯子,喝起茶来。
  
  感觉得气氛怪怪的僵硬,我朗笑出声,借着话题,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南宫墨,你还没告诉我关于你成长的事呢?”
  
  南宫墨轻轻地放下茶杯,这时的他,已经没有刚才的窘态,神情还是淡淡的清雅。他如泉水般清幽的声音轻轻说道,“大景皇朝有三位皇子,三皇子南宫枫,二皇子是我,三皇子南宫炎,而三位皇子,大皇子南宫枫是偏妃所出,二皇子与三皇子是皇后所生。从很小开始,大皇子跟二位皇子的关系并不好。大大小小的磨擦,总会三五天的出现。而最为历害的一次,是十年前,我记得那一天天气爽朗,是难得的猎守日子。三位皇子,随着皇帝,策马野外打猎。当时三弟虽然是最小的,但却是最为出众的,他不但猎下的猎物最多,而且也都是一些极为难以猎守的猎物。而大皇子南宫枫,本也是个好强之人,他跟三弟打赌,两人离开护卫队,去远些的地方猎守,如果谁猎的猎物最多,最为凶猛,那么就嬴了,而赌注是,以后都不能出现在猎场,不能与父皇一起出来打猎。”
  
  我双手撑在脸上,听得入神。
  
  “三弟答应了,本来皇帝也有些担心,但是看到二位皇子难得这么好的心情跟勇气,他也想历练历练他们,所以也笑着答应了。二人就开始比试了,一直到半个时辰后,大皇子一脸得意的神情出现在众人眼里,而他的后面,拖着一只花豹。皇帝很高兴,对大皇子赞不绝口,在众人都沉浸于大皇子的喜悦中,而三弟却迟迟不见现身。而我也有些担心,便策马顺着三弟马的足迹,一路寻来。”
  
  南宫墨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清湛的眸子,有着不可掩饰的愁容。
  
  “而当我在一处荒草丛中找到三弟时,看到的却是血肉模糊的他,他的双腿,齐齐被踩断,血红的断口,格外的惊人。而当时的三弟,并没有落下一滴泪跟叫痛,他只是恨意深深地看着天空。当时的他,只有十一岁。这件事后,三弟再也不能行走,他整日坐在推椅上,面无表情,不管如何,都不能唤回他的一丝注意,而当提到大皇子时,他就像发狂一样,对所有的人发怒。皇帝并没有追查此时,他下旨说那是意外。起初我也认为那是场意外,直到半年前,我无意得知,这一切,都是大皇子的阴媒,他让人在三弟的马上作了手脚,而当时的三弟,正在猎捕一只花豹,当他快要得手时,马却疯狂的乱窜起来,花豹本来被三弟一路追赶,也中了几支利箭,它趁此空当,便窜入林中去了。而三弟,让马活活摔下来,双脚被马踩断。这马如果是平常的马倒也不至于如此,可三弟的马,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马,生性狂野,这一脚一去,十一岁的三弟便就这样断了双腿。”
  
  南宫墨说完,静静地喝着茶。脸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我担心地看着他,不知他现在的心情怎样,从他的讲述中,我知道他对三皇子的感情很深,这样沉重的记忆,他的童年一定也过得十分沉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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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为人知的南宫墨

本以为他这样清华圣洁的飘逸男了,生活的环境,应该是山水环绕,绿水深流的世外,他身上的那股干净淡然的气质,我如何也不能将他跟这阴暗的皇宫联系在一起。
  
  “南宫墨,你没事吧?”见他许久不出声,我不无担忧地问道。
  
  他对我淡淡一笑,“泠儿,我没事。”
  
  “南宫墨,上次追杀你的人,跟大皇子有关系吗?”如果这些人都是大皇子叫来的,那么跟南宫墨当上皇帝,一定有什么关系。
  
  “上次追杀的黑衣人,都是密门的人,而密门在江湖中并不是单单的杀手组织,他们很神秘,从来不接一般的小单,他们所杀的目标,不是达官,就是贵族。而我知道我是三景皇朝二皇子的人并不多,我出现在皇宫的时间,也极为少数,如果不是三弟在宫里,我想我也会很少回去。一次的追杀中,我从一个黑衣人口中得知,密门的少主,便是大景皇朝的大皇子。”
  
  “什么?你说密门的少主是大皇子?”天啊,那这么说,南宫墨不是很危险?
  
  “恩,这是事实,在你失涯后,他开始沉不住气了,对我的杀害行动也越来越密切,我也不在意这许多,本来就无心皇宫之争,但三弟的死,却让我不能容易大皇子的所作所为,我开始对他反击。”
  
  南宫墨轻轻地进述着,声音依然淡然从容,但那眼里的忧伤,却很深。
  
  “三弟死在皇宫里,你失涯后的第二天,我本想回宫带着三弟出来,就在我回宫的时候,看到了我一生中最愤怒的一幕,大皇子南宫枫,竟然残忍至此。”南宫墨的手,紧紧地捏着,那些泛白的关节,咯咯地想着。
  
  我愣愣看着,这样的南宫墨,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是那样的忧伤,那样的无助与自责,在我心中,那个淡雅如仙的南宫墨,原来,也是凡人,他的表面虽然温雅然,而他的心,要忍受怎样的痛苦。亲眼看着自己最亲爱的弟弟,让人如此残虐,而他却无能为力,那样的痛,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吧。
  
  “三弟的双手被砍断,双眼被挖掉,放到一个黑色的缸里,他的舌头,也被切断,全身,只有耳朵,是完好的。南宫枫阴冷的笑声,让三弟像发狂般冲向他,而南宫枫,肯定是泯灭了良知,他命人,将一大桶盐提出来,倒入三弟的已残不忍睹的身体里,一身身嚎叫,伴着那极端的痛苦,渐渐弱下来。”南宫墨的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意。
  
  我站起身子,走到他背后,轻轻地将他圈在怀里。那个怀抱,没有任何的杂质,只是最纯粹的安慰。我可以想像,当时的他,是多么绝望跟痛苦。
  
  南宫墨似是完全沉浸于回忆中,并没发现我轻环着他的身子。他断续淡淡说道,仿佛那只是一个故事一样,声音轻得让人心痛。
  
  “我最后还是亲手杀了三弟,看着他那么痛苦,我不得不下手。我有些痛恨自己,如果当时我早些将三弟接走,他也不会受这样的酷刑。如果我早在南宫枫倒盐前,就将大弟杀了,他也不用在死前,再次这么痛苦。”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已经不再平淡,那是一种极为深痛的自责跟悔恨,他清华淡雅的外表下,究竟藏着多深的痛,如果他不说,我一辈子都想不到,谪仙一样的他,竟然痛苦会斯。
  
  房里,静得忧伤起来。我的身子,比刚才更紧地环着他,他此时,需要的也只是一个纯粹的拥抱吧。
  
  许久,南宫墨回过头,轻轻地对我笑了,那笑还是一如往常的温煦如水,只是我知道笑容背后,有一段沉重的记忆。
  
  “泠,我说完了。”声音如清幽静寂的泉水流过,但却在我心中,彭湃起来。
  
  南宫墨,你真的很善良。你将自己的痛苦严严包起来,为的就是不想伤害别人吧。可在我面前,你不用这样善良的,真的,我希望看到一个像凡人一样的你,你不需要将自己的痛苦,藏起来。那样,你将会忍受怎样的痛苦。
  
  我轻轻松开南宫墨的身子,走到他面前,带着担忧的神色,与他对望。“南宫墨,你放开自己吧?”
  
  南宫墨的身子,明显一颤。他震惊地看着我,“泠儿,原来你都看出来了。”
  
  “我看出来了,但是,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你能不能自私一些,不要那么——行不行,他们那们残忍,你不需要自责,你做的没错,你是在救三皇子,也是在救大景皇朝千千万万的百姓,如果你不从大皇子手中拿下皇位,以他这样残忍的性格,大景的百姓,将会过得水深火热。”
  
  我悲愤地说着,虽然不知道南宫墨是怎样扳倒大皇子?怎样坐上大景皇朝的君王的?但他会是一个好明君,还在季如风的太子府时,我就听过,大景皇朝的新君,是怎样一个明君,不但体恤本性,更是智谋过人的君王。
  
  我握着他的手,幽幽说着,“南宫墨,你知道你做得很累,在我心里,清华圣洁的你,总是这么善良,你本愿不想作皇帝,但你为了担负天下的责任,而登上皇帝的位置。你本不想跟大皇子正面交逢,但善良的你,不忍看到更多的人,受到南宫枫的残害,所以,你做了自己最为难的决定,牺牲自己,将自己心中的痛苦埋藏,以一个淡然的表面,面对世人,人人都当你是圣人一样的敬爱,恭唯,却都忽略了你的心,你其实很想做普通人吧。”
  
  我一口气说完了这许多,心里觉得舒坦多了。
  
  而南宫墨的眼里,涌动着一股深深的感动,还有更多我不明白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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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6: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司徒明傻了
“泠儿,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南宫墨转身欲走。
  
  我叫住他,“你要走吗?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吗?”
  
  再次有想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我这是什么话,真的是越来越痛恨自己不经大脑就出声的习惯了。
  
  南宫墨转过身来,轻轻地对我一笑,那笑,很轻,很美,就像是从沉重的黑暗中开出来的花朵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泠儿你别放心上,我明日再过来。”
  
  我对他点点头,然后一路送他到门口。
  
  “泠儿,夜晚有些凉,你先回房吧。”南宫墨静静地看着我,温煦的双眸,异样的明亮起来。停了一下,他接着说,“泠儿,如果司徒明醒来后,你离他远些吧?”
  
  “好,我会的。”
  
  南宫墨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飘逸的身影,便转身离去。
  
  我刚想关上房门,去偏房休息去。然而关了一半的房门,一只脸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大跳。
  
  啊————————
  我尖叫出声,怎么会有一张脸在那里?
  
  但下一个声音,比起刚才那一个惊吓更让我骇住。只见房门被我关了一半的门逢中,一个性格的薄唇甜甜一笑,虽然隔着门,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唇张开的弧度,真的很好看。而后,那唇发出一声磁性的叫声,但那话里的稚气,跟这磁性的声音十分不相协条。
  
  “娘,我怕。”
  
  娘?叫在叫?在叫谁?
  我好奇地四外观望,我记得醉脂楼并没有已婚的女子啊,我们醉脂楼里,个个都是很年轻的未婚姑娘啊。
  
  “娘,我在这里,我怕。”那磁性又稚气的矛盾体声音再次响起。
  
  娘?到底在叫谁吗?
  
  我再一次四外观看,夜黑么么的,除了我,就只剩外面的凉风冷冷吹过,哪还有别人。
  
  “娘,我怕怕。娘,我要抱。”这一次声音明显带着颤抖跟哭腔。
  
  我惊住?那个娘不会是在叫我吧?我又再一次四外看看,没错,四周就只有我一个人。可是,我什么时候当娘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一脸黑线地往门逢看过去,一双深邃的鹰眸,带着惊恐与不安,也在看着我。
  
  我怎么觉得这双眼睛那么熟悉?好像某个人的眼睛啊?某个人?天啊,那,那是司徒明的眼睛,他,他醒了吗?
  
  “娘,娘,你快进来啊,小明怕。”这一次,那声音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愣了愣,这声音,这声音是司徒明的声音没错。
  
  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错,我连忙推门进去,刚开门,一个紧而有力的健臂,死紧地将我抱住,温热还带着泪水的脸,蹭在我的脖间。
  
  我一惊,连忙推开。
  
  “呜呜……..呜呜……..娘为什推开小明,小明怕怕。。呜呜…….”我寻声望过去,只见那个哭得极惨的声音,竟然真的是司徒明,冷峻的脸,此时哪还有什么阴冷的感觉?除了眼泪还是眼泪,而平时深沉的鹰眸,此时哭得红红肿肿的,好可怜的样子。
  
  我像被雷击到了一样,夸张地张大嘴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那,那真的是司徒明吗?那个阴冷深沉的司徒明吗?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像个疯子。
  
  哭得像个泪人的司徒明,压根不理会我这么震惊的表情,他一边哭,一边向我这边蹭来,在离我一步之遥的时候,整个人飞扑过来,差点没把我吓死。
  
  “娘,小明怕,娘,不要走。”他把头再次蹭在我的脖间,委屈的说着,本来极性格的薄唇,此时确十分可爱地嘟着。
  
  我快被他压死了,那家伙,敢情还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看待了。我在震惊之余,不无担心,他是装疯还是假疯,如果是装疯,我一定绕不了他,敢吃我豆腐。
  
  “喂,混蛋司徒明,少在我面前装了,快起来。要不然,要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死命地推着他,愤愤说道。
  
  司徒明的身子不但没有离开的迹象,反而扑得更紧了,紧贴着,我可以感受到身上的气息。混蛋,看来不用绝招是不行的了,我正偷偷地屈起脚,准备趁他不注意,给他要害一脚。
  
  而正当我快要出脚时,一阵大哭将我哭得愣了。他哭什么?
  
  “娘,你好凶,你讨厌小明对不对,娘,不要赶小明,小明要娘,娘,不要赶小明走,小明怕。”他很无助的哭着,刚毅的脸,却因那些泪水而柔和起来,那些漱漱而下的泪水,跟他哽咽得历害的抽泣声,让人听了,心也跟着纠痛起来。
  
  我不禁莫名其妙地放软了声音,伸手帮他试去脸上的泪,“小明乖,娘没有讨厌你,小明不要怕,娘在这里。”
  
  说完后,我不得不怀疑,司徒明是不是对我下了意唤子?要不,我怎么会这么白痴的讲出这些话,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娘,你不要走,你陪小明睡好不好?”司徒明一脸可怜,泪水还一个劲地落下来,红通通的眼里,真的像三岁孩童一样,没有任何杂质,那里,只是一种害怕跟小小的企盼。
  
  我的脑海,快速地转了一遍,司徒明是因为中了意唤子,而让从半空中落下来的桌角砸中脑袋,所以才受的伤。砸中脑袋?天啊,司徒明不会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傻的吧?
  
  我的脑袋,开始出现三条黑线,这知戏剧性的的场面,为什么会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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