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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霸气╉名扬

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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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5:4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出现
一连四日,都不见毒门有任何人来袭,南宫墨依然留在醉脂楼,他的手下,也全将醉脂楼保护得密不透风。
  
  这几日我过得非常忙碌,早上到前厅去看木匠们的装修,下午到各姑娘的房里看她们的练习情况,而晚上,又要照顾司徒明休息。这几日来,司徒明还是老样子,除了吃饭睡觉,其它时候,就跟个植物人无异,所幸的是,他将我的话还是听进去了,如果不是,他吃喝拉撒都要我照顾,那我干脆撞墙算了。
  
  而这几天,我还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广发邀请涵。既然我们醉脂楼毫无生意是因为红娘散的谣造成的,那么我们就要将这个谣言澄清。本来那些大老爷们都怕死的不敢来的,但只因一句话,他们不得不来,那句原话是这样子的,‘如果不想你的人生留下遗憾,醉脂楼一宴,最好一扑。’
  
  很现代化的一句话,却想不到在这时候起了关健性作用。他们来是有两个原因的吧,一是好奇,想必上次的表演让他们意游未尽。这一次,他们必定十分期待醉脂楼的新花样。再有就是害怕,他们对我是毒娘子的身份怕是半信半疑吧,不管确不确定我就是毒娘子,他们都不敢冒这个险不来,留下遗憾四字,够他们胆颤的了。
  
  而今天,便是醉脂楼再次开业的日子,门里门外,醉脂楼都一片喜色,处处张灯挂彩。
  
  大厅的装潢,首先就让这些参宴的男人大吃一惊。墙壁的色彩,不再是单纯的白色,那是一种充满神秘感的淡黑色,而墙的四周,都挂着斑翩唯妙的飞天神像,那些曼妙的舞姿,加上异样,有些裸露的衣着,让那些男人想一看清楚,却又不敢冒犯。窗纱,不像一般青楼用粉色或白色的帷缦,醉脂楼用的,是红色,那些妖娆的红,混合着神秘的黑色,众人的眼睛,被振慑住了。
  
  所有人,从一开始进来,都惊得停住脚步,目光四处地打量着,一声声惊呼声从他们口中溢出,站在暗处我的不禁失笑,这就惊住了,一会儿红双肯定惊艳四起了。
  
  改造后的舞台,很现代化,离席只有十步来遥,舞台只有三十公分的高度。颜色是跟窗纱一样的红色,与整个黑色的大厅,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冲击力。
  
  所有的宾客,都在台下窃窃私语。我一身纯白丝服,飘飘散散地向台上走去。带着同样白色面纱的我,更添了一份飘渺的感觉。
  
  一声尖锐欢喜的声音,打断了台下的窃窃私语。“小娘子,真的是你,你让爷找得好苦啊。”声音落下,紧接着一个肥胖的声体出现在众人眼前,我一脸黑线,这个不是张俊俊是谁?
  
  他蹬蹬地跑到面前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张俊俊,看了一眼众人,然后说道,“各位爷,小女子首先多谢赏脸,百忙之中抽声而来,今日请各位爷来,一是要向各位爷说明一件事,我乃一介弱女子,哪能跟什么毒娘子扯上什么关系啊?再说,这毒娘子是十几年前就已成名武林的人物,今日出现,怕也不会只有我这般年龄吧,各位不要听信小人之谗言才是。这二来,我们醉脂楼为各位爷准备了些精心节目,待会请各位爷慢慢欣赏。”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
  
  “我就说,这真老板天仙一样的人儿,怎么会各江湖魔女毒娘子有关系呢。”
  
  “是啊,我早就看出来了。”
  
  “不知待下表演什么节目?这醉脂楼的表演,可谓是让人茶饭不思啊。”
  
  “上次的表演,张某我还意犹未尽啊,这次希望能看个够。”
  
  “唉,要是醉脂楼的姑娘可以赎身就好了。”
  
  “是啊,我可是很喜欢红双姑娘,如果能赎身,我第一次要娶她做我正房。”
  
  “哈哈哈,古老爷,您都有六房夫人了,这红双姑娘哪能屈身跟了你,你不想妄想了。”
  
  。。。。。。。。。。。。。。。。
  
  “小娘子,你怎么不理我啊。”那个张俊俊一脸傻笑地看着我。我睨了他一眼,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道灼热的目光打断了,我顺着众人望过去,看到偏远的角落里,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此时,他也在看着我,眼里的暗涌,是那么的翻江倒海。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眼里的狂热又意味着什么?
  
  在他看到我时,身子轻轻地颤了颤,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没想到,再次见面,却在青楼。
  
  一旁的张俊俊,发现我的异状,关心地出声问道,“小娘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谢谢,我没事。”小声地对张俊俊说了声谢谢,转而对台下众人说道,“各位,下面是表演时间,大家期待已久的红双姑娘马上就出场了。”
  
  说完后,我不理会众人的反应,避开那道剌心的目光,苍白着脸走了下去。
  
  手紧紧地握成拳,本以为已将那些伤害淡忘,但再见到他时,才发现自己对他的怨恨是那么深,如果一开始没有爱过他,是不是所以的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也许会活得很单纯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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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6: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成名(一)
坐在后面,沉思许久,直到舞台响起一阵欢快的音乐,我才从沉思中回神,无奈地咧嘴笑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这里是青楼,而他是男人,来也是正常用,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再说,那既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了,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所以,甄泠,不要再优柔寡断了,果断些吧。
  
  想明白后,心情也一阵舒畅,我莲步走到门边,看红双如何惊艳众人。
  
  今日的宴会,只有红双一个人在表演,一共有三场,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同风格的舞蹈。前世,我是一个不颇有知名度的舞蹈演员,对各种舞蹈都懂得些,但要说最精通的,除了跟司徒德兰比试的那几个,还有恰恰跟草裙舞也是我所喜欢,所精通的。这几天时间,我将这两个舞全部教给红双,她学得非常好,短短四天时间,能跳出那种感觉对于一个古人来说,简直是奇迹了。
  
  红双一身白色的简短小围胸,下身同样色系的白色纱裙,而那裙子,其实是一面白纱面布直接围成而已,修长的粉腿,散着诱人的光泽,那胆露的细肩跟小腰,更是惹得台下男人一阵抽气声,站在后台的我,看了红双的身材都忍不住赞叹,更何况这些男人,怕魂都没了吧。哈哈。。。
  
  欢快异国风情的音乐,带着那跃动起的诱惑,在每个人耳畔轻轻响起,红双缦妙的身体,如大海边上的波浪一般,轻轻地,层层地起伏着,那柔软的线条,热辣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眼睛。轻盈摇摆的俏臀,热情的火焰,高涨燃起。台下的男人,疯狂的呼叫着,红双的眼神,严然不可一世的女皇,高傲地仰起头,无尽盅惑地看着台下芸芸众生。
  
  我在心里笑开了花,这个红双,真是可爱,就连这表情,也将我的学去了七不分,这时在我跳给她看时,不经意流露出的神情,没想到,她竟敢注意到了,而且还学得这么好,如果这个舞可以打90分,那么红双这个眼神,我给满分。
  
  跳舞时,眼神的传达远比身体的动作更为重要,传神的舞蹈,不单单是通过动作就能表达出来的,更得要的是眼神跟表情。一个动情只要重复练习,谁都可以学会,但眼神跟神情,却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红双这一场跳的是草裙舞,而这整个舞的带着火奴鲁鲁的热辣风情,舞动的身体,一如轻拍的浪花,带着人们,升起无尽的向往。
  
  红双妩媚一笑,纤手轻轻从头顶往前绕起,左脚脚尖在地轻点,身体微微倾斜,摆出一个完美又妖娆风情的谢幕动作,动作刚好落下,音乐适时而止。
  
  众人全都从位上站起来,惊愕得张大双嘴,许久都没人出声。直到红双离去,数百道火热的目光也紧随而去。待我走上舞台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叫好声才迟迟响起。
  
  “各位爷,红双姑娘跳得怎么样?”我的话只说到一半,那些男人的叫好声又是一片响起。我在心里偷笑,男人果然是食色性动物。
  
  心里虽然那么想,但眼上的笑容还是很优雅的,我看了众人,示意他们噤声,然后接着道,“各位爷,你们别急,今日红双姑娘有三场表演,还有,红双姑娘放话了,她想自立门户,哪位爷有办法收下对面的倚香楼给她,红双姑娘会考虑跳一辈子舞给他看哦。”
  
  这话一出,台下就像炸开娲的开水,沸腾得,啧啧,我都有些害怕。这就是所谓的粉丝效应啊,比起现代的天皇巨星,红双的拥护一点也不马虎。
  
  “真老板,此话当真,明日我就将倚香楼的屋契拿来。”
  
  “是啊,真老板,如果是真的,就算是千金万银,我们也毫不犹豫,只为博红双姑娘一笑。”
  
  “红双姑娘的舞真是另类绝美,曾经我在皇宫里见过未来太子妃跳过相似的,只不知红双姑娘跟太子妃有没什么关系呢?”轻挑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于让全场宾客听到清清楚楚。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人,这人长得其实不错的,可能是我帅哥看得太多了,觉得他很一般。细长的凤眼,没有萧易寒的好看,阴冷的气息,又没有司徒明的重,而那故作的飘逸,看起来假兮兮的,比起南宫墨十分之一都没有。总之我怎么看他都觉得不舒服,特别是他的那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特别的剌眼。
  
  剌眼白衣男玩味地看着我,眼里闪着轻浮的光芒。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来,而这时,坐在角落的他,也直直向我看来,眼里已没有住日的霸道,却比往日深邃难懂。
  
  我本想别过头去,不看他,但想想我跟他已没什么了,而且我现在带着面纱,还怕他做什么,我也回视他,但眼里,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打量,仿佛他在我的眼里,从头到尾,只是陌生人。
  
  那个剌眼的白衣男,见我不怎么搭理他,脸上闪过一丝怨恶的神色,然后故作风流地摇着手中的折扇,不死心地再次问我,“感问真老板,在下的话很难回答吗?或者说,真老板有什么隐情?”
  
  我努力地回想着,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一号人物了?
  
  睨了他一眼,然后轻笑着说道,“这位公子,这话不知是何意呢?我们醉脂楼的红双姑娘,可是从小便栖身于醉脂楼了,公子口中的太子妃,又岂是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可以见着的,再有,公子不觉得这话欠考虑么?这风月场所,又岂能跟皇宫相提并论?怕这话,传到宫中,对公子......”我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没有将话说得很白,想必他也明白其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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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6: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成名(二)
刺眼白衣男没再说什么,他虽然故作镇定在那里喝茶,但眼底闪过的一丝害怕,全被我收在眼底。他怕什么?季如风吗?想到这,我用余光瞄向角落的那一个,而他,也直直地看着我,眼里的暗涌跟痛楚,深得让我迷乱,他,不应该这样。
  
  众人被剌眼白衣男那么一闹后,都又静了下来。我见着大家都安静地寻思,便开口说道,“各位爷,想必红双姑娘下去这许久,都已准备好了,下面第二场的舞蹈,更值得一看哦。”
  
  众人一听红双要上场,都又闹腾起来。而在一片喧华声中,我退下后台去,我也要做准备去了。
  
  再次上场的,是两个人。一个是一身黑衣的红双,跟一身白衣的我。本来我死都不肯上台,但红双说这一个舞她跳得不好,而且那么大胆的动作,她有些担心一个人在台上做不好,硬是让我跟她一块上台。我想想,便也答应了,反正在这醉脂楼里,也不怕别人认出来,就算认出来了又怎么了,毒门那么难惹的门派醉脂楼都惹了,还怕理更可怕的事吗?但我没想到,下面发生的事,对我来说,确是比毒门的威胁可怕多了。
  
  我画了很浓的妆,不想让太多人关注到我身上来。那面巾我也换了条很厚的,但那是那样,站在舞台上一样吸人注目。
  
  
  轻拍的热情鼓声悠悠响起,我跟红双的跨部十分火辣的摆动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情,被我们高涨起,那些晃动的肢体言语,散发着妩媚与庸懒的诱惑力,在整个大厅里,火速漫开。
  
  我们跳的是肚皮舞中的手鼓舞,既然是妖女嘛,那就得妖得透彻点,这火辣辣的身体摆动,将会是最好的征服。不知是不是很久没这么热情了,我本来只是想随便跳跳,只要当好绿叶的陪衬便好,但是,很久没听这么让人激情澎湃的音乐了,一听起,我怎么也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越跳越忘我,越跳越开心,眼神也跟着煸情妩媚起来。渐渐的,台下的目光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等我发现慢下来的时候,却还是无法改变局势了,心中恼悔极了。眼神向台下看了一下,却与南宫墨的眼神交织到了一起,他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这样的舞蹈,他看了会怎么样?像他这样圣洁高雅的人,一定觉得不合礼吧。
  
  南宫墨的脸还是往常的温煦,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清湛的双眸,还是那样的幽远清澈。而当他看到我眼里的恼意时,嘴角轻轻地展开了一个笑,似是鼓励,又似赞赏。
  
  我也对他回予一笑,这个笑很纯净,与这样妩媚风情的身体摆动形成对比,让人移不开眼,却不觉得有任何突兀。
  
  
  下一场本来是要我配合上场的,但有上一场的反应后,我死都不肯上去,最后红双拗不过我,只好一个人上台了。我们本来要跳的是双人恰恰,我跳男人的,这是以女性为主的舞蹈,所以我也只是陪衬而已,但现在,我连陪衬不敢去了。我将舞蹈简单地改了下,只要一个人的独舞就好。
  
  为了能跳出紧凑利索的步伐,让腿部的紧绷与美感显露出来,我可是费了好一份功夫,现代人都知道,女子跳恰恰舞时都要穿很高很尖的高跟鞋,而最让我头痛的就在这里了,这个古代,根本没有什么高跟鞋,而如果不穿高跟鞋,根本跳不出那种感觉。
  
  为此,我不得不亲自偿试用木头做了,但木头我实在销不好,所以我画了份图,让木匠帮我试试,现在红双脚上的那一双鞋,虽然简单了些,但穿出来的效果,一点也不比现代的差,为了这场舞,红双可谓是扭摔了好多次呢?原因是,她穿上不会走路。
  
  经过两天的练习,红双才能穿好这双鞋,但要想跳好这个舞,还是要多练的,现在红双,也只是能够将动作做完而已,不过这样,已经是件不可思义的事了。
  
  
  我将红双的头发全部利落盘起,将她的眼线画得极浓,极妩媚。这个时代,也没有眼影这东西,为了让她整个人更加妖娆妩媚,我用我让竟那些银子磨成粉末,轻轻地抹在她的眼皮上。唉,用银子磨粉来做眼影,古往今来,怕只有我一人了。
  
  
  音乐也是我头痛的一件事之人,所幸我有醉脂楼一大帮姑娘在,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弄不出这样的音乐效果来。这个音乐的道具要说出来,怕人家会笑死掉,不要说别人了,就是我们楼里的姑娘,在我第一次拿出来的时候,个个都快笑得断气了。
  
  
  因为没有现代乐器,所以我只好找些敲出来的声音相似和东西顶着,什么娲啊,盆啊,碗啊,还有竹筒,全都被我一字摆开放在众姑娘面前,当时别提她们笑得有多劲暴,差点都一个个笑过去了。
  
  
  练了两天,姑娘们才敲出我要的感觉来,而那个竹筒,我为我自己准备的,因为没有麦克风,我只有用竹筒奇顶着了,但后来我要上台跳男人的那段,便交给玄落了,玄落可是学了N久,都不会,最后迫不得已,只好取消这一段音乐伴奏了。
  
  
  现在我不上台了,这竹筒又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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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7: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成名(三)
红双一身惹火豹皮装扮,带着狂热妖娆的妩媚风情,曼妙地踏上舞台。
  
  台下一片抽气声,似是被红双大胆热辣的装扮给震住了一样。红双穿得极少,比起刚才那两场,这身豹皮装扮是典形的拉丁舞衣,上身只有胸部的那一小半有衣料遮住,而下身是刚好包住臀部的紧身超短裙,再加上红双脸上野性十足的妆容,这样的打扮,他们不震住才怪。
  
  而我们醉脂楼的其它姑娘跟我也没闲着,都忙着为红双配乐。紫荆敲碗,碧波敲盆,还有玄落最酷,敲的可是一口大铁锅啊。想到三大美女对着这些道具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喷笑,别看她们现在优雅文静的淑女样子,一会开工,别提有疯狂。
  
  红双已在场上做好准备了,我看了一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姑她们敲响起来。一时间,热情狂热的音乐火热扬起,紧随着,红双的身体也十分盅惑地舞动起来。
  
  紫荆三人越敲越来劲,音乐也越来越狂热。红双也越舞越热情。银色的眼影,在摆动的旋律中是那么的妖媚迷人,红双的双眼,似阵阵电流,无声地漫过在场每个人的心里,激起阵阵热浪。
  
  这时我用低哑的声音,激情地喝着。
  
  呜啦啦啦火车笛随着奔腾的马蹄
  小妹妹吹着口琴夕阳下美了剪影
  我用子弹写日记介绍完了风景
  接下来换介绍我自己
  
  我虽然是个牛仔在酒吧只点牛奶
  为什么不喝啤酒因为啤酒伤身体
  很多人不长眼睛嚣张都靠武器
  赤手空拳就缩成蚂蚁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你们一起上我在赶时间
  每天决斗观众都累了英雄也累了
  不用麻烦了不用麻烦了
  副歌不长你们有几个一起上好了
  正义呼唤我美女需要我
  牛仔很忙的
  。。。。。。
  
  歌声欢快异样的风情,伴着红双热情妖媚的恰恰舞,将全场的男人带入无尽的意想中。
  
  这一场舞,大众男人灼热的目光中完美谢幕。
  
  红双退下舞台后,我跟紫荆她们也悄悄退下去。我从位上站起来的时候,碰到了他的目光,那道目光里,有自责,有悔恨,更多的却是痛苦。
  
  身子莫名地紧了紧,他又何必如此呢?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我漠然地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去,无声地向后台走去。
  
  后台里,众姑娘一个个欢喜地围着红双。“红双真历害,你没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睛,都快粘到红双身上去了。”
  
  “是啊,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红双只是轻轻地笑笑,然后看向我,十分崇拜地说道,“这一切都是真老板的功劳,如果今天上场的是真老板的话,怕比我好十倍都不止。”
  
  众人一听,都向我看来,眼里闪闪发光地满是期待。
  
  我莞尔一笑。“姑娘们,以后谁想学都可以来找我,现在你们先聊聊吧,我到前厅去招呼一下那些客人。”说完,快速逃离现场。
  
  如果我不马立离开,怕不现场来一段她们是不会放过我的了,这些姑娘,自从跟了我之后,一个个都变了个样,不再是以前那些柔柔弱弱,自怜自哎的青楼女子了。
  
  边走边想的我,根本没注意到前面站了一个人,刚向前踏了一步,身子便严严地撞了上去。而好死不死的,撞的竟然是我的胸部,痛死了。
  
  我捂也不是,叫也不是,只好将目光愤怒地瞪向撞我的人。我刚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孤独深邃的黑眸,所有要骂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定定地站在那里,静默无语。
  
  “重生。。。”他轻吐出二字,那声音似是隔了千年的等待一样,满是痛楚跟不敢相信。
  
  我敛下心中的百味阵杂,只用一口淡漠的语气,无关痛痒地说一句。“你认错人了。”手又抚了抚脸上的面巾,然后俏俏地拉高了些。
  
  听了我这么说,他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那一双孤独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拧了拧眉,不理会他的眼神,转过身去,想要绕道走开。
  
  “重生,你,当真如此恨我?”
  
  脚步停了下来。
  
  季如风,我是有恨过你,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古重生了,所有对你的爱与恨,都随着古重生一同死去了,我与你,不过是两个陌生人罢了。
  
  “季如风,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古重生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甄泠。”我冷冷地说着,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纠葛,不管他以前怎样对我,现在我都不想再细究。
  
  “重生。。。”季如风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放开我。”我死命地挣扎着,但那力道在他面前是那样的微乎及微,他的禁锢不但没有一丝松懈,反倒更紧了。
  
  “重生。。”季如风似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他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
  
  “你放开我。”我依然不放弃地挣脱着,“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季如风不为所动,他深深地看着我,似是要将我烙在他心里一般。
  
  混蛋,我在心底暗骂,全身都紧绷起来,待所有的力气都续到脚上的时候,我重重的一抬脚,击在他的下部重要位置上。
  
  一声闷哼后,季如风吃痛地放开了手上的力道,我趁这个机会,快速地跳开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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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8:24 | 显示全部楼层
形同陌路
我一眼戒备地看着他,怕他再次过来。
  
  季如风的神情满是受伤,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样深邃孤独的眼神,似是揉合了海水的忧郁,看得让人有些纠痛。
  
  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可笑,他怎样的眼神关我什么事?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是悲是喜,又与我何关?
  
  “重生,我有话要跟你说。”季如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面前的,他一把拉过我的人,凌声说道。
  
  “放手,我跟你无话可说。”我挣开他的手,一脸淡漠地睨视他。
  
  季如风僵硬地站在那里,眼里的忧伤是那样的浓。“重生,你连一次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解释?心里冷笑,解释什么?解释他跟阮语柔是一个误会,解释我看到听到的全是假的,如果是这样,根本没必要去浪费彼此的时间。
  
  “季如风,你觉得现在解释有用吗?就算一切是一个误会,我跟你也是不再可能,日后,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有,这个还给你,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再相见,相同陌路。”我从身上掏出那一只精致的桃木簪子塞到他的手上,上面栩栩如生的双飞蝴蝶,在他手中是那样的剌眼。
  
  “相同陌路。”季如风呢喃着这四个句,他的手,紧握着那一只我还给他的桃木簪子,片刻,细小的粉末在他的手指中漏出,他一扬手,那一个桃木簪子掉落在地,两张双飞的蝴蝶儿摔成两瓣。“好,好相同陌路。”季如风的身子一个踉跄,他向后退了几步,那忧伤暗涌的黑眸,像深蓝的海水,一层一层一铺展开来。
  
  我紧捏着双手,让自己强忍住,不让心酸的眼泪滑落。
  
  季如风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他望了一眼天空,然后仰天大笑起来,“好,从此我季如风不会再来打扰你。”说完,不再看我一眼,绝然起身,踏着轻功飞快离去。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涌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季如风,心里其实真的不恨你了,我与你,都只能是过去的回忆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去爱南宫墨。
  
  我站在风中任泪落满脸庞,一个轻柔的怀抱,紧紧地将我从后面环住,不用回头,我便知道是谁。我伸出来手,也紧紧地抱着他。“墨,我跟他算清了。”
  
  南宫墨没有说什么,他温柔的举动,却胜却千言万语,修长的手,轻轻地为我试去那些来势凶凶的泪水,温煦如水的眸子,无比怜爱。
  
  不知南宫墨身上哭了多久,我才抬起头来,“墨,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泠儿,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这衣服我洗洗就好,没关系。”一边说,一边为我抹泪。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的要求很简单,穷其一生,只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男人懂自己的,爱自己的。而眼前的南宫墨,不正是我要找的人吗?他的好,他的体贴,无一不细微。
  
  “不哭了。”我握住他的手,对他轻轻地笑了。
  
  “泠儿,你也累了吧,你先回房休息吧,前厅的事,让紫荆她们去招呼就好了。”
  
  “累倒是不累,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怕也不能去前厅招呼那些人了,不过我不想回房,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不想回房,是因为不想面对司徒明。他的样子,让我自责。
  
  “泠儿,你想去哪里?”
  
  我想了一下,然后对上南宫墨关心的眸子。“去上次你说的那个地方好不好?”
  
  “好。”南宫墨拉着我的手,然后翩然起身,施展轻功,向醉脂楼墙外飞去。
  
  刚到半路,南宫墨却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将我放下,然后紧握着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泠儿,有人跟了过来。”
  
  我一愣,难怪是毒门人找上门来了?
  
  但很快,眼前这个人否定了我的猜测,因为那个跟着我们的人,不是别个,正是之前在大厅里的那个剌眼白衣男。
  
  他飘飘然地落在跟南宫墨的面前,然后自以为很风流翩翩地打开手中的折扇,冷冷地看着南宫墨,恶狠地说道,“二皇弟,怎么近日这么空闲,竟到子都城来诳起青楼来了,是不是这个皇帝当得太无趣了,哈哈哈,如果是这样,做为兄长的我,倒很乐意帮二皇弟这个忙。”
  
  二皇弟?兄长?这么说,这个剌眼白衣男就是大景皇朝的大皇子,南宫枫了。
  
  南宫墨不语,如水的清眸淡淡地看着南宫枫,手,紧紧地握住我的。
  
  剌眼白衣男南宫枫却南宫墨淡淡并未理会他的话,他有些愤恨地瞪着我,“哈哈哈,想不到你就是乌月国的太子妃古重生,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我是不是古重生跟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枫,你想我会让你得手吗?”淡雅的南宫墨,此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看得南宫枫为之一颤。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了。”他虽然那么说,但底气显然有些不足。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跟我有很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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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23: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旧地重游
南宫墨静默地看着南宫枫,许久才说道,“南宫枫,你当真以为你的人能带着泠儿吗?你回过头看看。”
  
  南宫枫严然一愣,他想不到南宫墨会猜到他带了来了,他更想不到,他的人全被南宫墨的手下抓了起来。南宫枫恨恨地看着自己的十几个黑衣人被南宫墨的手下特服,然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今日之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守着她,我密门要抓的人,重来都没有失手过,今天之辱,他日我双倍奉还。”说完,人飞快运用轻功逃离。
  
  看着密门被抓的十几个黑衣人,我再次疑惑,密门为什么要抓我,从南宫枫的话里,好像我对他有什么用处?这点会跟他提到太子妃身份有关吗?
  
  “泠儿,我们走吧。”南宫墨拉过呆愣的我,轻轻地向前面的绿山碧水走去。
  
  “墨,这些黑衣人怎么办?”我从呆愣中转过来,停下脚步,指着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说道。
  
  南宫墨淡淡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温雅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愁色。“泠儿,他们都已中了毒,怕也活不过半个时辰。”
  
  “中毒?”我愕然出声。
  
  “他们是密门的死士,身上都被下了毒,除非完成每月的任务,才会被赐予解药,不然也只有一死了。”
  
  本以为只有毒门才会这么残忍,没想到这个密门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我们走吧。”那些人活到现在,足可以说明他们杀了多少人,对这样的人,我没必要同情。
  
  一路上,四周的景色,我都觉得似曾相识。只到南宫墨的环着我的身子,落在一处茂密的树林前。我才知道,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因为,在不久以前,季如风带我来过这里。
  
  南宫墨拉开我的手,向林子深处走去。
  
  穿过密林,眼前,银河倒泻,水声漂缈。花团锦簇,绿草如茵。山涧阵阵鸟呜,清悦怡人,飞泻而下的瀑布,溅起层层水雾,烟波弥漫。轻风舒爽,伴着花香吹拂整片草地。
  
  我恍惚地看着眼前如梦境般的美景,景色不曾变,只是人变了,心变了。
  
  想起那时候,我为避开季如风的吻而从马上摔下来,想起那时候,季如风霸道地将我抱起,想起那时候,季如风忧伤地说起他童年的记忆,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再回首,一切都只觉得可笑,笑我的单纯,笑我的可爱。那时的自己,还在心里暗自发约誓,说一辈子不离开他,一辈子跟定他。
  
  “泠儿,想什么?”南宫墨的声音从头顶轻轻越过。
  
  我抬头本想对南宫墨嫣然一笑的,却没想到仰头时,泪落了下来。
  
  南宫墨将我温柔地搂在怀里,什么也都没说,只是用他的温情,慢慢温暖着我伤痛的心。
  
  轻风轻轻地吹拂,相拥的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安静的空气中,流转着温情的气息。
  
  “墨,你的血玉萧在身上吗?”
  
  南宫墨点头,在身上拿出那一支晶莹剔透的血玉萧,递到我手上。我接过时,对他展颜一笑,“墨,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
  
  不知为什么,此时我很想吹一曲《梁祝》,也许是因为那一支摔裂的桃木蝴蝶簪子吧,让我想起那一个凄美的传说。
  
  季如风,你我所有的恩恩怨怨,情情恨恨,都将在这曲梁祝中变化随风的蝶,至此以后,所有关于你的回忆都深埋心底吧。
  
  幽怨锦长的萧音,凄凄婉婉地飘在风中。梁祝里面的抗婚:楼台会:哭灵、控诉、投坟。是那么凄婉地表现出我的心情,当初与季如风,不正是抗婚,到在这片景色中接受他,直后来我差点死去,对他的心,也凄然地投了坟。
  
  彩虹万里百花开
  花间彩蝶成双对
  千年万代分不开
  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从坟墓中化为一对蝴蝶,在花间欢娱自由飞舞,永不分离。而我与季如风,却已是相见如同陌路。
  
  一曲完,泪也落完。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深楚地看着我,他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上,又怜又爱地看着我,本该温煦如水的眸子,此时却只有深深深的苦楚。
  
  我试了试脸上仍在滴落的泪痕,然后将手中的血玉萧递还给南宫墨。南宫墨并没有接过去,他深情怜爱地看着我,轻轻说道,“泠儿,这血玉萧送给你。”
  
  我愕然地抬眸看他,这血玉萧对他何其重要,我又怎么能接受。“墨,这血玉萧对你很得要吧,我知道你不喜欢用剑,你的兵器,便是这支血玉萧,现在你将他送我,若他日遇到强敌那你怎么办?我不能要。”
  
  “泠儿,这血玉萧你收下吧,它本该属于你。”南宫墨的意思十分坚定。
  
  我望着他,也不再推辞,将血玉萧紧紧地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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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2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圣女

那一场宴会之后,红双艳压四方,成为子都城第一花魁。醉脂楼每日也是人满为患。对面的倚香楼,也让人给收购了,在我与南宫墨出去后回来的晚上,紫荆便拿在倚香楼的房契来找我,她说,这个房契是一个俊美的男子送过来的,至于名字性讳,只口不提。
  
  心情压抑的我也没想太多,收下倚香楼的房契便让紫荆回房了。
  
  毒门自从上次放话之后,一直没再出现过,而密门,也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南宫墨这几天似是很忙,很少见他过来找我。虽然这样,他派来保护醉脂楼的人依然严守着。而司徒明,没有什么变化,每天都是我伺候他吃喝,他好像除了我的话,其他人的,听了根本没有反应。
  
  季如风如他所说的,没再出现过。
  
  这几天时间,楼里所有的姑娘都三五不时地来找我传授舞艺的事,我也一一教给她们,特别是红双,对这舞蹈的狂热可不比我少。看着她用心的样子,我将所有的适合她的舞蹈都全数教给了她。我想以后我可以会离开醉脂楼吧,不管乌月国追不究追我离开皇宫一事,单单是毒门一事,就让我有所顾忌。如果不想连累醉脂楼,我唯有离开了。
  
  最让我担心的,莫过于云姨了,算算时间,她去了也快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我几次写信让相思送去,但每次,相思都将那些信载回来。心里一时没底,云姨也许真的出事了。
  
  纤月这几天依然没有出现过,我问了下紫荆,听说她的病还没好?我在心底更加怀疑起来,纤月既然得了病,什么为不让碧儿看,难道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为此,我决定去一探究竟。
  
  刚到纤月的阁楼前,便让她的丫环冷梅给出声止了下来。
  
  “真老板,您来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这几日都没见过纤月,过来看看她的身子好些了没有,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不用去通报了。”
  
  冷梅见我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真老板,您看能不能改天再来,因为纤月姑娘好不容易才睡下,奴婢怕姑娘……..”
  
  我睨了她一眼,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好了,不必说了,你下去吧。”
  
  冷梅为难地看着我,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拧了拧眉,这纤月怕是不在房呢吧?我不理会冷梅的反应,径自推门进去。
  
  “真老板。。。。”冷梅一把挡在我的前面。
  
  我冷冷地看着她。“冷梅,让开。”
  
  “真老板,纤月姑娘她。。。。。”
  
  “我再说一遍,让开。”
  
  可能是被我的冷若冰霜的脸色吓住了,冷梅不自觉地挪开身子。我绕过她,冷冷地看向床上,除了那一张铺开的被褥,哪有什么人影。
  
  “冷梅,究竟怎么回事?”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的寒意倒是有些吓人。
  
  冷梅一时言以对,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此时却变成了一张怨恨的脸。她阴着一张脸,双眼恨恨地瞪着我看。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她为什么用这样怨恨的眼神看我?
  
  “冷梅,我希望你说实情。”忽略掉她的眼神,我正色问道。
  
  “哈哈哈,你休想从我口中听到一句半字。”冷梅大笑起来,阴毒的眼睛,与这笑更是不相条。
  
  “你究竟是谁?”望着她的眉目,一时间竟然觉得跟紫扬有几分相似。
  
  “我是谁?哈哈哈哈,圣女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青扬堂,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郭紫扬?
  
  青扬堂?我从未听说过,难道这个冷梅跟我这个身体认识?她口中的圣女又是什么东西?
  
  “冷梅,你说清楚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脸纳闷。
  
  “哈哈哈,好一个不明白你的意思。”冷梅痛苦的仰头一笑,然后恨恨地看着我再次说道,“你杀了我青扬堂五十六口人,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紫扬杀你不死,我冷梅可不会手下留情。”冷梅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向我,眼里的恨意,好像我杀了她全家一样,弄得我是一头雾水。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只见她扬起手中银光闪闪的短刀,快速向我劈来。
  
  眼看那刀只差一毫便落到我的头上,那冷森寒白的刀锋,一看就知道极锐利了,这一刀下来,有命活才怪。我愣愣地看着那刀离我越来越近,一阵寒意十足的剑风下,我闭上了眼睛,等待刀落下吧。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真老板,您醒了。”
  
  我侧过头去,看见一屋子的姑娘站在床边。
  
  紫荆过来一把将我扶起,坐在床上。“真老板,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刚才碧儿大夫看过了,您这几天都不能下床,要好好地休息。”
  
  我一脸迷惑地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扶我的紫荆身上。“紫荆,我为什么会在床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真老板,您晕迷了三天,是司徒明公子将您抱回房的,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
  
  晕迷了三天?司徒明抱我回房?
  
  这么说是司徒明从冷梅的手下救了我了。刚才我看了下自己,全身虽然很虚弱,却没有任何刀伤啊,我为什么会晕迷三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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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2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毒门之纤月
这时碧儿端着药走了进来。“真老板,这药你趁热喝下吧。”
  
  我接过碧儿那一碗黑呼呼的药,眉毛拧得更深了,这药那么黑,那么浓的味儿,一定很苦吧?对着那碗药看了很久,都不敢喝下去。
  
  “真老板,这药我加了些糖进去,不会很苦的,你放心喝吧。”碧儿淡淡说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多大个人了,竟然还怕喝药,苦又自慰么样嘛,痛都痛过,还怕这苦作什么?
  
  想着,手一扬,一口气将那碗药吐下肚。还好,真的不怎么苦,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
  
  碧儿接过我喝完的碗,正要走出去。被我叫住了。
  
  “碧儿,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碧儿停住了脚步后,我抬眸对紫荆他们说道,“姑娘们,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楼里的事,还要姑娘们去照着呢。”
  
  闻声,她们对我点头,便都走了出去。
  
  “碧儿,坐吧。”我指着床边的椅子,让碧儿坐下。
  
  “真老板,您还有什么事吗?”碧儿坐下后,也不客套,直接地问出心中的想法。
  
  “碧儿,我想问下你,我是怎么受的伤?”
  
  碧儿淡淡地看着我,一会才道,“真老板,您是被内力所伤,幸好司徒明内力深厚,不然,怕真老板您现在还起不来。”
  
  “是司徒明救的我?”
  
  “恩,你全身心脉絮乱,如果不是司徒明将内心及时地输到你身上,不然就算是玉神医亲自出马,怕也无济于事。”
  
  “碧儿,司徒明是怎么帮我输内力的,当时你在场吗?”明明司徒明已经傻了,他又怎么会出面在纤月房里,而又怎么会帮我输内力?
  
  “真老板是想知道司徒明明明傻了,为什么会帮你输内力吧?”碧儿静静地看着我。
  
  我点头,她果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我心中的疑乱。
  
  “他好了。”
  
  什么他好了?
  
  啊。。。。。。。。。。
  
  碧儿的意思是说,司,徒,明,已,经,好,了。他不再傻了。
  
  我一眼震惊地看向碧儿,而她只是轻点着头。那神情,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眼里淡淡的恼意,好像很不希望司徒明好起来一样。
  
  我在心底疑惑,她跟司徒明,又有什么恩怨?
  
  “他现在呢?”
  
  “他帮你输了内力后,便走了。”
  
  走了?他不是要我跟他回天兰国吗?怎么就走了,不过也好,省得我费心去与他周旋。
  
  “碧儿,我想知道一件事?”我望着碧儿淡漠的眼睛,正色说道。
  
  碧儿敛神看着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云姨的真正身份。”
  
  四周一片寂静,碧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出声。
  
  “碧儿,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为什么迟迟不开口?”
  
  “真老板,请恕碧儿无可奉告,云姨的事,到时她会告诉你的。好了,时候也不早了,真老板你的身子要多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明日再为真老板送药过来。”
  
  说完,碧儿关门出去。
  
  而我躺在床上,为之气结。
  
  这个碧儿,也太不给面子了,好说现在我也是醉脂楼的老板,她竟然就这么让我走了?真是气死人了。
  
  还有,那个冷梅也阴阳怪气的,什么青扬堂五十几口人,莫名其妙。听她的口气,好像跟紫扬到是一伙的,但紫扬是毒门的人啊,那这个冷梅不也是毒门的了。
  
  纤月这几天不在醉脂楼,难道说……….
  
  想到这,我觉得全身都冷了起来,这个毒门到底还有多少眼线安插在子都城,他们的第一个目标难道真的是乌月国?
  
  三天后,我可以下床了。
  
  我伸了伸懒腰,让碧波扶我到后院透透气。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没病都闷出病了,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我一定要出房透口气。
  
  刚到后院的亭子坐下来,南宫墨的身影便落了下来。俊朗的温雅面容,有着风尘仆仆的疲态,他院落中的我,轻轻地笑着。
  
  “墨,你回来了。”我不顾一旁的碧波,欢喜地扑进南宫墨的怀里。
  
  ‘泠儿,你还好吗?”南宫墨轻轻地环过我的身子,担心问道。
  
  他听到什么了吧?
  
  我嫣然一笑,“我很好啊,能吃能睡,你放一百个心吧。”一边说,一边大拍着胸脯。
  
  南宫墨宠溺一笑,‘泠儿,你真可爱。”但他眼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退下支,南宫墨这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旁的碧波,见我们相拥的身影,便无声地退了下去。
  
  “墨,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抬头望着他。
  
  “泠儿,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南宫墨温煦如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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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34:38 | 显示全部楼层
缠绵之夜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说他要离开了。
  
  南宫墨的手拥得更紧了,“泠儿,我....”我将手放在南宫墨的嘴上,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他要离开,那是迟早的事,他是一国帝王,要背负的东西太多,怎么也不可能像我这样儿女情长。
  
  “墨,你什么时候走?”我故作轻松地问他,但眼睛始终不敢看向他,我怕我的眼睛将我的脆弱显露出来。现在的我,害怕面对离别,害怕那种泪眼相别的场面。就算他要离开,我也微笑吧,心里的痛,深藏吧。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深深地将我凝睇。“泠儿,我三天后离开,醉脂楼里的护卫我会让他们留下,你受伤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细查清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南宫墨的声音冷清而坚决,这样的他,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记忆中的南宫墨,总是温煦如水,淡然飘逸。眼前的他,是因为我吗?
  
  “墨,我没事,你看,我全身上下都好好的。”我一脸轻松地在南宫墨面前转圈。
  
  南宫墨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脸上看,我被他看得有些无措起来。“墨,你看我作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吗?”习惯性地伸手摸了下脸,感觉很光滑啊,并没有什么东西?
  
  “泠儿。”南宫墨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声音担忧,“你好好地等我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哽咽着说好。然后埋首在他的怀里,将他的气息,一次吸个够。
  
  离别容易见亦难, 半在心中半眉间。如隔山水千万里,走到何处不心牵。鸣蝉还乱思人耳,拥被辗转不成眠。郁结胸中无处遣,一声长啸一声叹。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半圆的月牙儿,映照在窗台上,挥挥散散的光浑,泄了一地。披了件外衣,便下床来,站在窗前,对着月色寻思许久。
  
  初来这里,第一眼醒来便是见到清华俊逸的南宫墨,那时的他,白衣飘逸地出现在我面前,一如落入凡间的谪仙般,不染尘埃。想起那天我洗澡时,我被自己穿越过来的绝美容颜给惊住时,尖叫出声。而南宫墨紧张地飞身进来,看到站在镜子前不着丝缕的我,那个时候,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如果没有黑衣人的那场追杀,也许我和南宫墨都顺其自然地在一起吧。他不会成为大景王朝的帝王,而我也不会与季如风有任何牵绊,也不会认识萧易寒,司徒明他们吧。
  
  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吗?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残忍,本以为死后,一切都是结局,可这场意想不到的穿越,却将我与五个男人的命运紧紧相连在一起。
  
  穿越只为化劫,他们的劫,由我来化,而我的情劫,究竟谁才能为我解开?
  
  掏出身上的血玉萧,紧紧地捏在身中。墨,我不问你为何离开,只是不想让你有所牵绊,你放心地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会在醉脂楼,默默等你归来。
  
  人说相思苦
  离人心上苦缠绵
  我说相思难
  山高路远难相见
  一点愁
  感概万千
  红豆应无言
  应无言
  红烛为谁燃
  今夜你不在身边
  偷拭腮边泪
  红红喜字我无缘
  一杯酒
  思绪万千
  望不回旧时燕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
  痴情一点
  最怕你寂寞
  最怕你孤单
  今夜梦中应有你
  相思一片
  旧时燕
  
  风轻柔,月绵绵。清幽的声音,轻轻地流淌于夜色中。
  
  歌声止,门外响起一阵轻促的敲门声,我拭了拭脸上的泪,披好外衣出去开门。这么晚了,不知会是谁?
  
  “泠儿。”门轻轻打开时,南宫墨俊朗飘逸的身影落入眼帘。他静静地站在门口,清湛的眸子,如大海般深远,那些暗涌的情感,却比海还深,一层一层地将我内心拍打成浪。
  
  我强装轻松欢喜地拉过他的手,极力敛下眉间的愁思。“墨,你怎么过来了,进来坐吧。”
  
  南宫墨被我拉着我右手,轻轻地颤了下。而后,他一把将我搂在怀里,那个淡然如水的男子,此时也如火般灼热起来,剧烈起伏的胸前,阵阵男性气息环绕在鼻间。
  
  “泠儿.....”他在我耳边,轻柔地叫着。那样轻柔的姿态,就像蝴蝶双双起舞。
  
  躺在他怀里,我哽咽得历害,不想离别,却不得不离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这般患得患失起来,心里,总有种感觉,南宫墨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将会很久,很久.
  
  泪水湿了南宫墨的衣襟。“泠儿。”南宫墨拉过我的身子,轻轻地为我拭去脸上滑落的泪。
  
  “没事,我的泪水可能太多了。”我笑着说,我不知道,那笑是伴着哭红的鼻子跟眼泪是那么的难看。
  
  “泠儿,想哭就哭吧。”南宫墨深深地看着我,眼里有着痛苦的挣扎。
  
  “墨,别站在这里了,我们进去吧。”再次拉过他的手。
  
  “好。”南宫墨修长的手,将我的手紧紧包住,一同向房内走去。
  
   坐在桌边,两人的手依然紧握着,谁也没开口说话,就这样默默地对注着。他眼里暗涌的情意,深得要将我淹没。
  
  屋内的烛火,明明灭灭地摇晃着,飘舞的白色纱纬,让夜也轻温柔起来。空气中的暧昧,静静流动。
  
  我有些不自然地偷偷移了下身子,眼睛瞄了一下南宫墨。而好巧不巧地,他也正好在看着我,我这一眼偷瞄,让他捕个正着。
  
  一时气氛怪异起来。
  
  “那个,墨,你怎么过来了。”不自然地神色说着,想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南宫墨此时却不像平时那样容易脸红了,他温声说道,“睡不着,便在这院中走走,听到泠儿房里飘来清幽凄美的歌声,脚不由得就走来了。”
  
  脸色更加不自然了,那首相思,他是不是全都听去了?其实本该没什么,但这种时候听起来,总有种哀怨的意味。
  
  灿灿地笑着说,“那个,这歌只是随便唱唱,墨你不要放到心上。呵呵。。。”
  
  南宫墨温煦如水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在听完我的话后,眉毛十分轻缓地舒展开来,很好看地在嘴角凝成一个轻笑。“泠儿,你的歌声很好听。”
  
  南宫墨是在夸我吗?我的灿笑转为甜美的傻笑,此时心里只有甜蜜蜜的感觉,离别的愁绪,在这个笑之后,早就消失了。
  
  “谢谢,墨你是第一个说我唱得好的人。”夸我舞跳得好的人很多,但说我唱歌唱得好的,也只有南宫墨了,不过这也难怪,除了跳舞以外,我从不在他人面前唱歌。
  
  南宫墨温柔地望着我,俊朗的脸上,挂着清柔如水的笑。“泠儿,那你是不是要为我唱一曲?”
  
  看着南宫墨的笑,我不禁一怔。他说什么?他说要我唱一曲给他听?我怎么听这话都觉得南宫墨有些不一样了,平日的他,都是淡淡的温雅感觉,可现在他却让我觉得有一丝占有的味道,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爱的力量呢。
  
  我呆呆地望着南宫墨的笑颜,轻问出声,“想听什么?”
  
  “泠儿,我想你为我歌舞一曲,可以吗?”
  
  重重点头。
  
  南宫墨轻轻放开紧握着我的手,看着我轻盈起身。我走到房中的空地上,脱去刚才披在身上的外衣。
  
  银色的月辉,撒在地上,衬得一身白色里衣的我更是纤细出尘。那飘飘散散的青丝,让本来绝美的脸,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雪白的凝脂肤色,带着粉色的娇艳,在明晃的烛火中,流光飞舞。
  
  嘴角轻轻漾开一个轻笑,那笑凝在脸上时,如初生的婴孩般纯洁,美好得不带一丝杂质。当那笑越笑越深时,脸上的纯真又变成女子的妩媚与羞态,哼唱出声。
    
  随着歌声的高低起伏,我的身体也跟着舞动起来。时而单纯可爱,时而顽皮俏丽,时而妩媚风情,时而妖娆撩人,总之这首歌,这支舞,将身为女子的娇与柔,纯与妖都发挥到极至。
  
  坐在桌边的南宫墨,此时的眼里只有深深的涌动。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淡淡的温雅,也变成浓浓的灼热。
  
  我热情与娇弱地舞着,我要将所有的美好,所有的一面,全都展现在墨面前,那个我打算爱一生的男人,我要用身体的语言,将一份深切的爱恋倾诉出来。
  
  南宫墨慢慢地走了过来,他站在离我一步的位置上,起初的惊艳,转变为暗涌的灼热。直到我舞完停下,南宫墨蓦地将我拥在怀里。
  
  “泠儿,你好美。”他将头搁在我的耳畔,轻轻地说着。空气中的男性气息,十分热了起来。
  
  刚才的那一个舞,已经让我有些薄汗了,而现在南宫墨又搂那么紧,他灼热的男性身体,像一把火一样,让我本来就微热的身子,更加热了起来。本能地动了动身子,让两人空出一丝缝隙。却没想到我这个举动,换得南宫墨更紧的拥住。
  
  “泠儿。”南宫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像一阵电流漫过四肢,又像一滴清甘泉落入心扉。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四周流动的灼热气息,让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墨。”微微喘气的红唇,轻呼着他的名字,双眼,含羞地看着他。
  
 南宫墨的双眼,变得深邃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里的火焰,早已燃尽平日的淡淡如水,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渴望。
  
  我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不自然地染上的一片晕红。
  
  南宫墨的身子,慢慢地俯了下来。他温热的唇,轻轻地贴在我的眉心上,无比轻盈地吻着。而后一路而下,直到落在我的唇上时,他的吻,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手轻轻地环在他的腰上,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只想在这个月色迷离的夜晚,将自己交给他,这个我深爱的男人。
  
  南宫墨吸吮轻咬着我的唇,在他热情的拥吻下,我只有回应与娇喘。一声细微的呻呤声从我口中溢出。这时,南宫墨的舌探了进来,与我反复地纠缠着。
  
  他的吻虽然有些热烈,但热烈的背后,却是无限的怜爱。一阵阵悸动滑过心间,努力地想要更接近他一些,身子不由得紧紧地偎在他的怀里,贪婪地汲取他的气息。
  
  “泠儿。。。。。”南宫墨轻哼出声,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背部,身子剧烈地颤动起来。
  
  此时的我,再也禁不住身体的本能诱惑,手紧紧的攀上南宫墨的脖子,双唇青涩地吸吮着他的湿热气息。
  
  我的笨拙,激起了南宫墨最原始的本能。他弯下身来,抱着我我向一旁的床上走去。此时的两人,不需要语言,内心的交流,早已胜过一切。
  
  南宫墨弯着身子,看向躺在床上的我。明明晃晃的烛火,映得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在南宫墨的注视下,我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
  
  “泠儿,我可以吗?”尽管南宫墨眼里的渴望是那么迫切,但他还是尊重我的意愿,怜爱地轻问出声。
  
  我娇羞地侧过头去,轻点着头。
  
  从未经男女之事的我,对这份奇妙关系有着深深的期盼跟好奇。前世的我,虽然有着一份时尚的职业,但我的感情观还是很保守的,如果不是一生相伴的人,我是不会轻易将自己交给他的。想起自己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家中的party,业界颇有知名度的舞蹈女演员都来参加,那时跟我一个公司的VIVI带了一个奶油小生过来想要羞辱我,她当着众人的面,与那个小男人当众吻了起来,然后一脸桃畔地看着我,语出惊人,她说,“甄大舞蹈家,可能现在连初吻都没有吧?要不要在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来个偿试?”
  
  众人一脸同情地看向我,而我只是笑笑。
  
  吹蜡烛许愿的时候,我将这个定为我的愿望,我一定要在结婚那一夜,才将自己交出去。
  
  现在,在面对南宫墨灼热的眼神,我并没有反悔。
  
  南宫墨的吻再次落了下来,他吻上我浓密的睫毛,轻盈地满是怜爱。然后是鼻子,脸颊,最后才吻过我的珠唇。
  
  我也本能地回应着。狂热的火焰,在两人的身体内,剧烈地燃烧起来。
  
  手慢慢地漫过他的身体,本能的欲望,被撩至最高。
  
  衣衫渐渐退去,如凝脂般的滑嫩肌肤,在月色下,泛着嫣红的光泽。急促的呼吸,双峰缓缓地起伏着。南宫墨的身下贴了下来,轻轻地,却像火一样地在我身上燃起来。一阵阵轻颤,引来一声声申吟。
  
  “墨。。。。。”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轻扯着心底的柔软。
  
  南宫墨的目光深浓如海,灼热温度的掌心滑过我胸前的肌肤,唇舌随之而来,他轻吮着我的雪白身子,直到我颤抖不已。
  
  夜,静静流淌,迷离地月色,照亮了热情。红烛罗缦,让这分外安静的夜潜了几分绮色。
  
  一声吃痛的呼声,轻轻地扯开夜的暧昧。
  
  南宫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满是怜爱地看着身下的我。温柔的轻吻,落在我紧蹙的秀眉上,疼惜地拂去我的不安与惶恐。
  
  “泠儿,弄痛你了。”眼里有着自责。
  
  对他轻轻一笑。“墨,我没事。”说完,环手抱着他。
  
  稍停下的热情又被火撩开了,夜色更浓了。红烛罗缦里,一片春色。
  
  许久之后。屋内再次响起两人的声音。
  
  “泠儿,累吗?”南宫墨轻轻地将我拥在怀里,满是怜爱。
  
  倚在他怀里,轻轻地摇头。
  
  说不累那是不想让他太过自责,其实不单是累,下身还有阵阵轻痛传来。不过在他怀里,却感动十分安全平静。
  
  “泠儿,现在时间还早,你先睡一会吧。”南宫墨轻轻地为我拂去散乱在额前的青丝,温柔说道。
  
  抬眸羞涩地看了他一脸,然后转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的怀里,闻着那熟悉平静的气息,眼皮渐渐合上……..
  
  晨曦的阳光,带着一丝莫名的清香,轻轻地散进房内。我躺在床上,慢慢地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舒适。
  
  想起昨夜的一幕,脸不由得红了起来。抬眸看了一眼南宫墨的位置,却空空的,而那床褥,也是凉凉的,南宫墨天亮之前就已经走了吗?
  
  我微微起来,一阵痛楚从下身漫过全身。皱了皱眉,有些恼意,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柔弱弱了。以前看小说,那些作者把这个写得怎么怎么痛,我就觉得夸张,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原来真的是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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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6 19:3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南宫墨离去
我忽去身体的不适,轻轻起身将衣服穿上。一翻折腾之后,终是将衣服穿好了,这时,丫环们在屋外敲响了门。
  
  我暗自笑了笑,她们来得真是时候。“进来吧。”
  
  三个丫环端着水跟一些洗漱用的东西慢慢走了进来。
  
  一个青色衣衫的丫环走到床边去,为我整理着床铺。在看到床上那一处嫣红的血迹的时候,她愣了一下,收拾的手也停滞下来。
  
  “把那些床单拿下去洗了吧。被子这些就不用换了。”坐在镜子前梳妆的我轻声说道。
  
  “是,真老板。”那丫头将床单收起来,便出去了。
  
  对于这些,我不避讳什么,我跟墨是两情相悦,别人怎么看这件事,我倒不在乎。
  
  丫环们帮我梳洗好后,就退下去。片刻,她们再次出现时,手中多了几分精致小菜。她们将菜一一摆好后,便都退了下去。
  
  我轻轻地站起身来,怕起得快了又痛起来。这身体怎么会这么柔弱,明明昨晚南宫墨很温柔的,却也还是痛得要命,看来这具身体是缺少运动了,唉,以后有时间我就多跳跳舞吧。
  
  坐到桌前,好心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笋,刚想放进嘴里,却让一张写着字的纸给停了下来。
  
  是谁给我写什么东西?
  
  我放下筷子,将桌上的那一小张纸拿了起来。飘逸洒脱的字体,映住眼帘:泠儿,大景王朝发生了些急事,我不得不回去处理一下,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南宫墨留。
  
  就走了吗?不是说三天后的吗?到底是什么事走得那么急。心里烦躁极了,捏着信纸的手用力起来,想要撕破,却又舍不得。我将那张小纸条将尽腰上的钱袋内,放好后沉思起来。
  
  南宫墨的突然离去,跟昨天出现的剌眼白衣男南宫枫有没有关系?看南宫枫昨日愤恨神色,猜想他是不会就此罢休,只是想不到会那么快动作。
  
  毒门的人会不会也加一脚进去呢?密门跟毒门的关系怕更复杂吧。张枫既然是毒门的人,可他为什么跟密门有关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张枫口中所说的门主,一定不会是南宫枫。而纤月,在毒门究竟算是什么身份?她在醉脂楼那么久,难道云姨都没发现什么吗?
  
  想起云姨,我的头更痛了。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难道说,云姨的消失跟毒门有关?
  
  脑子里乱轰轰地,一堆又堆的疑惑怎么也解不开。云姨让我从司徒明身上骗取铁玉令,到底有什么用呢?
  
  铁玉令。我走到衣柜内将那块铁玉令拿了出来。昨晚睡觉之前,我换下外衣后,便把脖子上的那一堆东西取下来放到衣柜中。
  
  如果我昨晚睡前没有将这些东西取下来,南宫墨看到了,会不会知道什么?唉,有时不知说我迷糊呢还是聪明,怎么忘了问南宫墨,再怎么说,他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对这个铁玉令,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吧。
  
  唉,不想了,一个疑问没解决好,现在一大堆又都来了。冷梅说我是什么圣女?还有她与紫扬的关系,头都大了。
  
  “哈哈哈哈。”
  
  一阵尖锐的女笑声从屋顶掠起。
  
  我暗惊,谁在上面?急忙将手上的铁玉令跟玉坠挂在脖上,放进衣内去。
  
  窗子一阵冷风吹过,一个淡黄身影飘了进来。那纤细的背影,不用说我就知道是谁。
  
  “纤月,你终于回来了。”我看着她,一脸含笑说道。我知道现在纤月出现一定没好事,怕是要杀我解恨吧,但此时我不能慌,我要镇定下来。她肯定是收到南宫墨离开的消息,所以才会出现的,如果我现在慌起来,那她就更加有恃无恐起来了。
  
  纤月落在我面前,双眼含恨地看着我,见我一派镇定从容,她不经意地扬起细眉。
  
  “你知道我会回来?”
  
  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啜了口,然后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从冷梅被人带走后,我就知道你会来。”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怯意。但我的心里,却紧张地跳跃着。这个纤月,是不是算好了,她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如果早些或晚些我还有得求救,现在这个时候,怕大家伙都不会走到我房间来了吧。
  
  从那天司徒明好起来好,我便搬到后院的一间雅致阁楼里,那里离云姨的云水阁比较近,平时云姨很少让姑娘们过来的。所以眼下这个时候,我想也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了。
  
  纤月一改那平淡冷清神色,双目如毒蛇般怨毒地盯着我。“哼,若不是你,冷梅怎么会被门主处死,弄得我现在也被门主重罚,这笔帐,我纤月今天就要跟你好好算算。”
  
  冷梅死了?我细细地打量纤月,这才发现,她的脸色,泛着苍白,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一样。
  
  她是中毒了?还是她本身就中了追魂散的毒,而快要毒发?
  
  “纤月,醉脂楼待你如何?”我凉凉地说着一句,此时中毒的纤月可能没有发现,我的背后,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的我不能死,如果是以前,我会毫无害怕可言,死对我反倒是一种解脱,但现在,在得知这么多的秘密后,我不能死去,我要将这些真相公告于世,我要让南宫墨平平安安地回来接我。
  
  纤月不明我话里的意思,怨恨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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