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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妖精在古代 作者:蓝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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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5:06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开

主上。”小双吸了吸鼻子,急忙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擦掉。
  
  
  
  萧易寒扬了扬手,示意小双出去。小双在萧易寒放下手时,眼睛淡笑地看了我一眼,而后走了出去。
  
  
  
  她的那一眼,充满感激,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想到,小双这一眼,会成为永远的定格,在我纷乱的生命里,她成为了一个忧伤的回忆。
  
  
  
  小双走后,萧易寒步至我身边,看了一眼桌上的纸条跟折好的半成品花形,他也好奇地看着我,“泠,这是什么?”
  
  
  
  我拿起一条细长的纸条,细长的手指,娴熟地折了起来。
  
  
  
  “风铃。”
  
  
  
  “风铃?”
  
  
  
  萧易寒于刚才小双的位置坐下,细长的凤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手。
  
  
  
  “就是这个,现在还没折好,到时折好了,会很好看。”我一边折着,一边解释说道。
  
  
  
  “泠,你刚才唱的曲子很好听,只是,太感伤。”萧易寒有眼里,有些担心与害怕。
  
  
  
  他,害怕什么?
  
  
  
  “你来了多久,都听到了?”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看他。
  
  
  
  “我刚回来,想过来看看你,刚到门外,便听到你淡伤的歌声,很好听,不想让你停下,所以我没有叩门进来。”萧易寒的眼里,柔得滴出水来。
  
  
  
  心口,微微发痛了。
  
  
  
  “这首歌也叫风铃。”我轻声说着,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带着几份惆怅与忧伤。
  
  
  
  这首歌,在现代时是最爱听的一首歌,在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常常对在天空发呆,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这首歌。那时,常常听着听着就会流泪,而现在,麻木了,时间是最伤人的东西,曾经那种死亡的痛苦,在经历这次穿越后,却淡得如梦境中般,恍如隔世般遥远。
  
  
  
  “泠,能送我一个风铃吗?”萧易寒说得有些小心翼翼,他到底在怕什么?
  
  
  
  我抬眸看他,想要将他心底的害怕看清楚,在触及他的双眼时,除了温柔,还是温柔。
  
  
  
  “好,我明给你。”点头,轻声说着。
  
  
  
  看着这样的萧易寒,我无法拒绝。
  
  
  
  “那你早些休息吧,别弄得太晚。”萧易寒站起来,一脸温柔地说着。
  
  
  
  我静静地点头,总觉得,下午出去后的萧易寒变得太多,他眼里的温柔,让人有种想哭的悲切,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萧易寒离去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前,用心地折着风铃。
  
  
  
  直到凌晨天色渐亮,我才将两个风铃全数折好。我将风铃挂在窗边,然后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萧易寒为我特别谁备的衣裙,那时我记得,衣服的腰间,有一排精致的腰链,而这腰链的下边,坠了很多小铃铛。
  
  
  
  找出衣服,将腰间的铃铛全部拆了下来,数了下,有五十多个。我将衣服放回衣柜内,拿着铃铛,走到窗边。
  
  
  
  一针一线,将这些可爱精美的铃铛全部缝在两个折好的风铃上。
  
  
  
  天色大亮,而我的两个风铃,也大功告成。望着粉紫交错的精编花朵,我的嘴角,凝在一个绝美而淡伤的笑,我不明白为什么,划已久的离开,为什么在即将离开时,会有那么多的不舍,那么多的无奈。
  
  
  
  风轻轻吹着,越过窗台时,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起忧伤的旋律。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我轻吐了声进来后,两个丫环端在洗涑的水盆走了进来。
  
  
  
  “小姐,奴婢来伺候您梳洗。”她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点头,任由她们弄着。
  
  
  
  梳洗完后,小双也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有着憔悴,双眼,有些微肿。我想,她也一夜没睡吧。
  
  
  
  我将窗台上的风铃取下来,将一个递到她手里。“小双,看一下喜不喜欢?”
  
  
  
  小双颤抖的手,在接过风铃时,铃铛也跟着抖动起来,叮叮作响。
  
  
  
  她的泪,落在铃铛上,声音清脆。
  
  
  
  “小,姐,谢谢你。”她的声音哽咽。
  
  
  
  我拉过她的手,轻声说道,“傻小双,谢什么,不就是一个风铃而已嘛,看我,弄得那么夸张。呵呵,来,笑一个。”
  
  
  
  我故作轻松。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么沉重。
  
  
  
  小双试了试泪水,眼神闪着某种坚定的神色。
  
  
  
  在前厅吃早餐时,许久不见萧易寒出来,而张枫却在,他告诉我,萧易寒出去办事,要晚上才会回来。
  
  
  
  我对他淡淡点头,对这个张枫,打心底排斥,他那样的眼神,让我害怕。而此时,他也用那样怨恨的眼神看我,飘飘闪闪,一会冷漠,一会哀怨。
  
  
  
  所幸他所说完后就离去,要不然,我怕我会食不知味。
  
  
  
  三天后的一个午后,我偷偷地离开了。我将要送萧易寒的风铃依然挂在窗台,上面,贴着一个小纸条,小面写道,‘萧易寒,这时我给你的风铃,我走了,保重。’
  
  
  
  我小心翼翼地翻过墙头,在跳落胡同时,我听到了一声沉闷的脚步声。寻声望去,看见张枫阴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眼里的怨恨,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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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5:52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爱他。

“我等你很久了。”张枫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人气。



我转过身来,忽掉心中的不安,从容镇定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枫冷冷地着着我,眼里的恨意,更深了。“这句話,应该是我问你才是。”



我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张枫,这里没有别人,你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心知他在这里出现,准没好事,他眼里的恨意,似是要将我大卸八块,我冷冷战睨视,他,不会是想将我灭了吧。



“你果然聪明,不错,今日我在这里出现,目的是要你的人头。”张枫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上,泛起了阴狠的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等在这里,是为了杀我。可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他眼神的仇恨从何处而来?



“为什么想要杀我?”我抬眸凝视他,忽略掉他的恨意,我从容问道。



“为什么?哈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他对你不一样的温柔,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凭什么你可以忽视他的温柔,凭什么你就应该得到他全部的热情,所以我恨,我小心翼翼地背着他,底下对你偷偷地跟了几回,让我发现你有离开的意思,本来我想要放你一条生路,暗中帮你离开他,但是为了他的大业,我不得不杀了你。因为,你会是他的绊脚石,他为了你,有了放弃的心,所以,你必须得死。”



张枫恨恨地说完这么一段话,而我听了,久久不能回神,他,对他——有情。



我夸张的神情,似是一把火,将张枫的双目烧红了,他愤恨地举刀向我砍来,眼里的恨意,浓浓地围绕在他身边。



此刻的我却没有一丝害怕,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他仇恨的刀落下来。也许这一刀下来,一切都解脱了。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许久,我睁开眼,看到的确是司徒明刚毅英俊的脸。



风,轻轻吹着,四周,又静了下来。



我惊住了,他怎么又会在这里?



我看着司徒明一眼,再侧眸看向一旁,张枫的身体,诡异地躺在血泊中,冷森的刀锋,从他的腹间贯穿而过,他怨恨地双眼,极为不甘地看着蓝天,嘴角鲜红的血,一滴一滴还在流着。



“你没事吧?”司徒明绕过张枫的尸体,举步向我走来。



“你站住,别过来。”从愣然中回神的我,本能地往后退,在面对张枫时的从容,却在那一滩鲜红的血中,变为寒寒颤意。



“你在怕我。”司徒明磁性的声音,让我觉得冷起来。



我不语,双眼戒备地看着他。



司徒明却一改适才的神态,嘴角淡淡地挂着一丝笑,但这笑,让我感觉更冷。“刚才你不是不怕死吗?怎么现下,倒怕起我来。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要不然,也不会从他手下救你了。”



他又进一步靠过来,全身上下,散发某种让人逼迫的气息。



我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双眼死死地盯着他,“你为什么杀了他?”



司徒明浓密的剑眉,微微皱着。“他该死,你不用同情他。”



他冷冷地看着张枫的尸体,眼里的寒意,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让人寒到极至。



我紧紧的握着双手,故作平静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为来救你。”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深沉的黑眸,变得极为幽深。



他怎么知道我会离开?就算他知道我会离开,可他怎么也知道张枫等候在此,而又出现得这么极时?



“为什么?”所有的疑问,在出口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



“不为什么,只为得到你。”他眼里闪动的坚定,让我更加慌乱起来。紧捏的手心,密汗涔涔。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总觉得他太深沉,刚毅的脸,不怒自威的气焰,我更加怀疑他话里的意思。



我与他,除了在皇宫参宴时见过,并无交集。



“你明白,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他深不见底的眼里,势在必得。



“是因为这张脸吧?”红颜果然娲水,这张绝美脱俗的脸,不管走到哪来,都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不是拥有这张绝美的脸,季如风会不会还将我从水池中救回?如果没有,那这一切是不是都与我无关?



我的眼里,有一丝暗伤。



“也许是,但不全是,你的脸虽然很美,但吸引我的,并不全是这张脸,最重要的,是你的气质,你的身上,有种安抚人心的淡香。”

司徒明又走近了一些,在我还在思考他的话时,他的大手一挥,将我横空带起,飞身向远处的古道。



我蓦地腾空的身子,让我本能地一慌,手,紧紧抓住身边可以抓住的东西。待我稍稍适应后,才发现自己在司徒明的怀里,而我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的胸襟。



“啊——”



一声羞愤的惊人叫喊,从我口中溢出。手急忙松开,眼睛,狠狠地瞪他,挣扎着身子,试图甩开他的怀抱。



“别动。”司徒明的声音有些微促。“你不想摔下去就不要再动。”



“要我不动也可以,那你放开我。”我依然狠狠地瞪他。



“好,我放开你。”说完,他真的松手了,而我看了一下,离地面还有好几米的高度,如果这样摔下去,不死也**了。



两只手,很没骨气地再次抓住他。但双眼,依然愤恨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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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福是祸

司徒明笑得极为剌眼,“我放开你了,这回可是你自己非要抓着我不放的,所以,你乖乖别动。”



我狠狠地瞪着他,直到眼睛酸痛,才将眼神移开。



没多久,宽厚的古道,横在眼前,一匹乌色的马,静静地在站在道两旁。见司徒明跟我出现时,它雀跃地跳起,发出一声声嘶叫。



司徒明环着我一同落在马上,而后,轻拍马背,扬长而去。



一路上,我都绷着紧紧的,不敢乱动。



身后的司徒明,灼热的气息,在我的背后,轻轻地惹来阵阵若有若无的颤意。



马,一颠一簸,两人的身子,因为马上的晃动,时有时无地淡淡接触,我可以感觉到,司徒明的身子,也有些紧绷起来。



阳光明媚,风轻柔,而马上的两人,各怀心思。



许久,我挪了挪身子,淡淡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天兰国。”



他要带我回天兰国作什么?我不认为他会好心地收留我。“司徒明,你带我去你天兰国作什么?你快放我下来。我不去。”



司徒明答非所问地说,“古姑娘,真难得,原来你还记得在下啊。”而后一阵长笑。



坐在马上,我的背后可以感觉到司徒明因为笑而微微轻震的身子。我又本能地向前挪了挪,直到不能再挪。



“别动。”司徒明的声音浑浊起来。



“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去天兰国。”我暗自痛恨,感觉自己像个高贵的金丝雀,刚从一个笼子逃出来,又被捕入另一个笼子。



“你不想去看看我们锦秀繁荣的天兰国吗?”



“不想。”



“你没得选择。”说完,司徒明沉默了,不管我如何反抗,他就是不为所动。



夜黑了下来,月亮从云层里爬出来,清冷的光辉,散了一地。而马上的两人,都绷着脸,无人留心这美好的月色。



吁——



一声长呜,司徒明停下马,一间荒凉的客栈,映住眼帘。



他将我抱下马,踏步走进客栈。



小二一见有人入内,立马风风火火地迎了过来。“二位,是要住店吧,来,里面请。”



我也快步走了进去,跟在司徒明后面。



“小二,来两间上房。”司徒明周身的皇者气息,让人不敢逼视。



“这,这位爷,不好意思,小店只有一房了。”小二不敢看司徒明,唯唯喏喏说着。



司徒明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好,那就一间。”



什么?一间房?我——不——要。



“等等。”我叫住小二。



小二這時回过头来看我,在看清楚我的脸时,他惊愣住地张大嘴巴,一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看。



司徒明此时一把将我拉近他的身边,似是在喧布我是他的一样,让我很不爽。



而他的眼,十分凌利地看着小二,后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烈抖着。



“姑,娘,有,有,什么吩咐?”小二不敢再看向我,他低下头,颤抖地问着。



我看了一眼司徒明,他阴沉的俊脸,一如来自地狱的寒冷,无怪小二会发抖了。我故作轻松地对小二说,“你们这里还有没有柴房或空出来的杂房,房钱我照付,如果有的话,帮我收拾一下,我要住一个晚上。”其实心底,也害怕这个司徒明,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寒意。



小二犹豫起来,他害怕地看了一眼司徒明,见后者依然是一副威严的样子,深沉的神色,看不出想法。“这,柴房怎么好让姑娘去住呢?再说,现在不是还有一间上房吗?姑娘,您先将就一个晚上吧?”



听完小二的话,我的脸立马垮下来,“什么叫我将就一个晚上?快点去给我收拾柴房去,不然,我要拆了你这家店。”我的语气,也有几分威力,小二听了,左右为难起来。



这时,司徒明出声了,“就一间上房,不必收拾柴房,你去拿钥匙来。”



小二听了司徒明的话,屁颠屁颠地跑去拿钥匙去了,只有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直咬牙。



心里作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这个司徒明敢对我怎样或怎样?我,我以死相逼,看他敢不敢。



在小二的带领下,我跟司徒明来到了房里。



这间房子还不错,蛮大,蛮干净的。小二在我们进去后,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我愤愤地坐在桌边,很不爽地喝着茶。而司徒明,像我透明的一般,他拿起一边的面巾,放在盆里洗起脸来。



我刚想说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几个黑衣身影却从窗子里云贯而出,身形一定,我才看清是四个人,他们不是萧易寒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里?



在萧易寒的府里,我常见到那四人,他们常跟张枫一块,如今张枫死了,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我猜思之际,萧易寒雪白的身影落入眼前。



他的双眼,有种受伤,有种愤恕,还有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绪。他细细地看着我许久,然后才转过去,冷冷地盯着司徒明。



“是你。”萧易寒的凤眸微微一扬,声音冰冷说道。



“哈哈,三皇子,许久不见。”司徒明的笑意也很冷。



我看看萧易寒,再看看司徒明,他们,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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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7:13 | 显示全部楼层
黑衣人所救

“想不到天兰国皇子,对本王的王妃也如此有兴趣?”萧易寒玩味地看着司徒明说道,眼里却不没有笑意,冷漠得让人不敢直视。
  
  “哈哈,三皇子此话怎么听在在下耳里,有些剌耳,如果在下所记不错,这古姑娘前些日子不是乌月国的太子妃么,怎么现在倒成了贵国的王妃了?”司徒明也绕有意味地看着萧易寒说,话里的冷意,不比萧易寒少。
  
  我在一旁,气愤得想杀人。他们把我当成什么?货品还是赠品,什么王妃,太子妃,他们有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哈哈哈,是嘛,可能是皇子你认错人了,在下的王妃并不姓古。”萧易寒看着我,一脸独裁的喧布。
  
  司徒明也向我看过来,眼里的深沉,让人不寒而粟。“三皇子,你的意思是在下眼拙了,竟连个人都认不出。”
  
  萧易寒冷冷睨视,周围的空气,也因为两人的冰冷而寒起来。
  
  “现在先将这笔帐放下,本王好好跟皇子你算另一笔帐。”萧易寒全身的白衣在空中飘了起来,他的周身,闪着白色的气流,看他的架势,我知道,一场博斗马上开始。
  
  而我边上的司徒明,全运起全身内力,站在边上的我,可以感动阵阵寒冷的气流。
  
  “不知三皇子要跟在下算什么帐?
  
  “哈哈哈哈。”萧易寒此时仰头长笑,空气中的紧逼,并没有因为这阵笑声而放缓,反而更加紧绷起来。“你杀了我的手下张枫,这笔账,本王一定要血债血偿。”
  
  司徒明深沉的黑眸,此刻闪着危险的寒意,他也摆出招势,一切如离弦的弓,欲势待发。
  
  此时我小心地看向四个黑衣人,在思考着,怎样在萧易寒与司徒明打斗的时候,悄悄离开。而那四人,此时也在全神看着我,好像怕我弄丢了一样,眼神十分小心翼翼。
  
  二人此时打了起来,我看不清是谁先出手,只见一白一紫金的身影,交错在半空中。
  
  我轻轻地往窗边移去,眼睛依然戒备地看着四个黑衣人。我在想,如果他们过来了怎么办?我又不会武功,肯定会被他们抓住,唉,怎么办?
  
  正当我错愕之际,司徒明的一掌像个响雷一样,在屋子里炸开了。他一扬手,劈向萧易寒,只见萧易寒一个潇洒飞身,那道掌风,狠狠地落在床上,只一下,整张床面目全非。
  
  “疾风掌果然历害,只是不知与本王的雪花落情掌比起来,如何?”萧易寒凝在半空中,目光威迫,冷冷说道。
  “试试不就知道。”司徒明再次盖掌下来,两人又激烈地斗在一起。
  
  我所担心的事来了,四名黑衣人非常有默契地向我走来,眼看他们就要移到窗口了,我开始紧张起来,如果让他们到我身边,我看是没机会悄悄开溜了。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黑衣人刚走到我身边时,想伸手将我拉置一边,而就在他们抻手之际,窗外吹起了一道凌利的冷风,一个同样黑色的身影,越过窗户,抓在我肩上,运起轻功,无声地消失在夜色中。
  
  全神打斗中的萧易寒与司徒明,发现异样时,只看到我被黑衣人抓走的一幕。
  
  他们分开打斗,而飞身过来追时,黑夜中已没有了我与黑衣人的身影。
  
  夜凉如水,月色迷人。轻风中穿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惬意。
  
  不知为什么?面对这个黑衣人,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总觉得,他是有意帮我,所以,我也安心地享受着美丽的夜色。
  
  我侧眸看向黑衣人,而此刻,他也侧过头来看我,他有一双忧郁明亮的眼睛,而他的眼神,婉转而又哀怨。直接告诉我,他是女的。那双眼睛,不可以会是男人的眼睛,那样婉转而又哀怨的眼神,男人又怎么可能拥用。
  
  在看到我惊愣的神色,黑衣人眼里,竟有一丝宠味的笑,而那样的笑,让人如淋阳光,很温暖。
  
  她到底是谁?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黑衣人在落了下来。
  
  我落在地上时,暗自看着她,她的身形不高,一身黑衣将她的身形称得格外有韵致。她回过头来,正好看到我在看她。
  
  而她,娇笑出声。随后,纤细的手,轻轻地拉开围在脸上的黑巾,一张熟悉忧雅的脸,映入我眼里。
  
  “云姨。”我惊愣地大喊出声,眼里的震惊与喜悦,交错在泪水上,落满整张脸。
  
  紧紧地抱着云姨的身子,一时间太多的好奇与不解,但些时,我最想做的只是抱着她。
  
  云姨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身子,轻声说道,“在收到你第二封信后,我刚好在这附近,碰巧见相思飞入一间府第,我一时惊奇,这相思从来不入陌生之家,除非主人在内,所以,我就暗中守在府外。”
  
  我在云婕的怀抱抬起头来,“那云姨怎么知道我在客栈?”就算云姨守在府外,也不可能知道我会在客栈出现,除草非她从张枫出现时就在一旁看着,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找到客栈来。
  
  云姨轻轻地帮我试去脸上的泪,柔声说道,“你翻墙出来时,我刚好躲在一旁的墙角里,那个叫张枫的要杀你时,我本想出去,但没想到,有人比我更快,看着他从远处飞来的身影,我一时也不敢冒然行事,他的武功,在我之上。我在墙角屏住呼吸,小心地观看,心下在想,如果他有害你之意,不管他武功如何,我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泠儿周全。”
  
  “所幸他并无伤你之意,而我,也在后面,极为谨慎地跟着,直到刚才他们打斗,我见时机成熟,便将来救来。”
  
  “云姨。”我动容地喊着,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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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8:25 | 显示全部楼层
怀孕

“是云姨不好,让你受苦了。”云姨将我搂在怀里,细声说道。
  
  我哭了许久,才吸了吸鼻子抬头望向云姨,“我怎么不知道,云姨会武功?”
  
  云姨望着我,神情却有一丝凝重。“泠儿,云姨会武功的事,你莫不可向他人说起,就算是素儿也不行,云姨会武,只是为保护你,现在我不方便说,日后,你会明白的。”
  
  我听了云姨的话,脑子里的疑问更重了,云姨会武功是为保护我,为什么要保护我?直接告诉我,这一切,好像与我公主的身份无关,如果单单是因为我是公主,云姨又怎么会知道一定能找得到我,而她,又怎么会不让素儿知道?
  
  云姨不理会我迷惑的眼神,她拉着我的手,向安静地大街走去。
  
  我压下种种不解,跟着云姨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无语,只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空气中流转。
  
  绕过几条安静无人的大街,云姨便拉着我向醉脂楼走去。没多久,便到了。望着门前的莺莺燕燕,异样地,感动温暖。
  
  云姨没有从大门中进去,她拉过我的手,绕到侧门,轻轻飞身入内。我想,她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吧,她身上的黑衣,怕会惹来楼里姑娘的好奇。
  
  落入院内,东阁的烛火依然通明。我疑眉看向云姨,这么晚了,素儿房里的灯怎么还亮着?而云姨,有些痛心地敛下秀眉,她不语地看着我,眼神示意我走过去。
  
  我虽然有很多疑问,也没急着问出口,跟着云姨,莲步走向东阁素儿的房间。
  
  我抬起手,轻轻地叩了下门。房里,素儿的声音有着深深的急盼,“进来。”我狐疑地看向云姨,难道素儿知道来人是我?
  
  云姨轻忧的神色,飘渺地望向屋内。
  
  我们莲步入内,而素儿在看到来人是我们时,有一刻眼内的失望很重,但很快,她见来人是我,眼里的失望,去了一半,她欢喜地拉过我的手,娇声说道,“姐姐,你回来了。太好了。”
  
  我极温柔地对她笑了,“素儿,想不想我。”
  
  “想啊,怎么会不想呢。姐姐,你不会再走了吧?”素儿虽然高兴,但眼底的失望并没有马上消去,我看了,更是惊奇,她,在等谁?
  
  我敛去疑惑,欢喜地对素儿报以一笑,“不走了,我搬过来了。”
  
  心底的迷惑,却也越来越深,素儿平日里甚少接客,而且,她从来不夜里接客,她是楼里的头牌,通常一般人想要见一面都难,而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竟能让素儿破例接接待,我的心底,深深担心。
  
  “姐姐,你真的不走了,太好了。”素儿含水美秋眸,极婉转地看着我。
  
  “素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呢?”我轻声问道,想从她的话里听出端倪。
  
  “我,我睡不着。”素儿说话时,神色有些紧张慌乱。
  
  “睡不着,你一向不是睡得很好的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人给你弄些安神茶来。”一旁站着的云姨,淡淡说着,她的双眼,深深地望着素儿,似是要将素儿看透。
  
  “没,没事,云姨你不必麻烦。”素儿此时的神色更慌了,她好像怕我们知道什么。
  
  “怎么会没事,我看你最近食欲都不怎么好,而且早上我听小青说,你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这样下去,怎么行,我让碧儿过来给你看看。”云姨说话时,眉心紧紧地皱在一起。
  
  食欲不好,吃东西就会吐,我怎么听云姨的话,感觉这种症状好熟悉。
  
  “云姨,不用,真的不用了,我没事,不要找碧儿来。”此时的素儿,艳若桃李的脸上,惊愕失色,她颤着身子,双瞳含泪,纠着云姨的衣裳说道。
  
  “素儿,你怎么了?”我拉过她颤抖的身子,轻声问道。
  
  素儿没有回我,她只是低着头,娇美的脸上,楚楚落泪。
  
  “素儿,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云姨的声音有些痛心,有些冷。
  
  我看着她二人,再想想之前素儿的症状,莫非——
  
  我惊愣地看着素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素儿梨花带雨的脸上,闪过一丝甜密。“我不知道他是谁,在姐姐离开后的第二天晚上,我一时无聊,就出房到后院诳诳,而他,就在后院的亭子里站着,一身淡紫明袍,月色下,刚毅而英俊的脸,在那时起,我就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
  
  “你,你怎么这么糊涂。”云姨为颤抖着手,指向素儿。
  
  “云姨,素儿并不糊涂,素儿是心甘情愿的。那天夜里,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看着我的眉目,说我有些像一个人。之后,他就走了。在后面的几个夜里,他都会来是差不多时候来后院的亭子里站着,见我来了,他对我笑笑,看了我几眼后,又匆匆走了。只到有一天晚上,他带了一坛酒,坐在亭子里,同我共饮。他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的双眼很幽深,却也很忧郁。他一口又一口地喝着洒。在喝完洒后,他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看我,再后来,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素儿一口气说完,秋水眸子,在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时,她的脸,有着娇羞,有着幸福。
  
  我静静地听着,一旁的云姨,眉间的痛心与悔恨更浓了。她,似是在责怪自己。
  
  “其实素儿并不后悔,虽然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素儿真的不怪他。在我打算将他埋在心底时,却让我惊喜地发生,怀了他的孩子,我在心里暗想,也许这就是老天的恩惠,当时我在心底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都要生下这个孩子。”素儿坚定的神色望向云姨,她纠着云姨的衣角,怨求地说道,“云姨,你让素儿生下好不好?”
  
  云姨的身子颤了一下,她痛心地望向素儿,悲痛地说,“素儿,你真要生下这个孩子?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生下他,你的将来,会断送在此,云姨也不想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不过,那个男人,云姨一定不会放过。”
  
  说完,云姨绕过素儿,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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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9: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月牙胎记

看着蹲在地上的素儿,我轻步走过去,慢慢地把她扶起来。“素儿,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吧。”
  我将她扶至榻上,退却她的处衣,让她躺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怜惜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准备出去。
  
  在我准备转身出去时,素儿却一把将我拉住,“姐姐,别走,陪我说会话好吗?”
  
  我轻点着头,坐在床沿,静静地听素儿的声音。
  
  “姐姐,你爱过吗?”素儿侧过头来看我,轻声问。
  
  听了这句话,我神色一暗。“没有。”
  
  “没有嘛,那姐姐一定不懂得那种企盼与心痛的心情,夜深人静,我常常睡不着,脑子里,总是他的影子,白天也是,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想起他。”素儿的双眼,开始飘渺起来。
  
  我淡淡地回予一笑,不想再忆起。
  
  “我不明白为什么感情会来得这么快,在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喜欢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天夜里,是我最美好的回忆。而孩子,将会是我最甜密的寄托。”素儿将手放还平坦的肚子上,脸上,闪着慈爱的光辉。
  
  “素儿,你真的不后悔吗?就算他不给你任何名分,就算他毫不知情,你也不在意吗?”
  
  “不后悔,真的,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就算没有名分,就算他不知情,可我爱他,这已足够。我会静静地爱着他,守着孩子,守着这一份美好的回忆。”素儿的眼里,很平静。
  
  我惊住,素儿怎以爱得这么默默,而我为什么爱得那么在意,是不是我太自私。
  
  “素儿,他在你心里真的有那么重要,你当真愿意为他默默付出那么多?”我抬眸看向素儿,黯然神伤。
  
  “就算为他去死,我也愿意。”素儿神色十分坚定地说。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素儿对那个男子,应该什么都不了解吧,而她却能为他付出那么多,是她太单纯,还是太痴狂了。
  
  “姐姐,他还会再来吗?素儿真的很想再见见他。”素儿的声音,小心翼翼起来,好像怕说得大声了,他就不会出现一样。
  
  “会的,素儿你好好休息吧,过不了多久,他会再来的。”我一边轻语,一边轻轻地安抚着素儿的容颜,明亮的烛火下,我发现素儿的眉目,与我倒有几分相似。
  
  “恩。”
  
  在素儿睡去后,我轻轻地离开她的房间。
  
  我走到一旁的亭子里,望着月色发呆。
  
  “素儿睡了吗?”云姨的声音在我后面轻轻响起。
  
  我回过头,轻轻地应了声,“刚睡。”
  
  “泠儿,你有心事?”云姨走到我边上,坐了下来。
  
  “云姨,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累。”我抬眸望向她,在嘴角凝成一个笑,只是这个笑,有些酸涩。
  
  “累的话,那就早些睡吧。”
  
  “不想睡,只是觉得心累,睡不着。”
  
  云姨侧过眸子,静静地看着我。许久,她才出声,“泠儿,你眉间的莲花印记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伸手抚了下眉心,一股温暖的热度再次传来。
  
  “这个,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它好像凭空出现,在我的眉间,已有好些天了。”我故作轻松地对云姨说道,只口不提中毒的事,素儿的事,已经让她够瞧烦的了,我不想又因为我的事,让云姨担心。
  
  云姨久久地凝视我,她的眼神,我一时也说不清,好像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心。“泠儿,实话跟云姨说,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一个月牙胎记。”
  
  我一怔,云姨又怎么会知道我有胎记。“我的右肩下面好像是有个胎记,不过形状我就不知道了。”
  
  云姨听了我这么一说,好像脸上的神色更肯定起来。“泠儿,给云姨看看可以吗?”
  
  “可以啊。”我轻轻地解开衣带,雪白的肩,便露出来,月色下,更称得肌肤胜雪。
  
  云姨看着我的右肩,久久都无语。
  
  我将衣衫拉好后,更加好奇。“云姨,是不是月牙形的?”
  
  云姨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她看着我,点头。
  
  “云姨,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这个月牙形胎记?”我禁不住奇怪问道。
  
  “你的身子,出生时我见过,所以知道也不奇怪啊。”云姨轻描淡写地说着。
  
  是这样子吗?可为什么云姨现在看到会是这样惊愕地神色,如果是早就知道的,她不应该是这个神情,难道这个胎记,还有什么秘密?
  
  我不疑惑地看着她,希望能看出些什么。
  
  “泠儿,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睡吧?你的房间,我一早就让人收拾好了,我带你过去吧。”说完,云姨站了起来,拉过我向夜色中走去。
  
  我还没完全从云姨刚才的疑惑中回神,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坐在窗前想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躺在床上去。
  
  一连几天,我除了白天在院子里晃晃,其它的地方,云姨都不让我去,因为我告诉她,那两个打斗的人,一个是蓝茄国三皇子,一个是天兰国的皇子,他们出手,都因我。云姨听后,神色凝重地说了句,除了后院,我哪里都不能去。
  
  我当时愣在当场,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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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29:59 | 显示全部楼层
醉脂楼风波

今天阳光明媚,风轻柔,而我,也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子前,晒着阳光发呆。唉——
  
  “泠儿,闷坏了不是。”在我第三十七声叹息后,云姨推门进来,走在我后面说。
  
  我没有回头,“云姨啊,我是快闷死了,你就给我出前院看看吧,就算不让我出门也行,可你也不能只把我关在这个院子里啊,我都好几天没见着素儿了,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前几天吃了就吐是怀孕的反应,她现在也跟你一样,哪都不能去。”云姨虽然说得轻松,但她眼底的痛心,任她怎么掩饰,我还是清楚地看到了。
  
  “云姨,让我过去陪陪素儿吧,她现在最需要人陪她说说话了。”我走过云姨身边,轻轻说道。
  
  “我今日来,就是让你过去陪陪她,最近楼里的事云姨忙不开,所以,少来看你们了,往后,你就常到素儿房里坐坐吧。”云姨在说到楼里的事时,忧心重重。
  
  楼里发生了什么事了?是不是萧易寒司徒明他们寻来了?
  
  我疑惑而又惊骇地看着云姨,如果真是他们寻来,那他们的实力实在太恐怖了,我记得当夜,云姨为了绕过耳线,在几条街上绕了好几圈,而且夜黑风高,就算他们跟过来了,也不可知道我们会在醉脂楼才是。
  
  云姨似明白了我的想法,她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泠儿,你放心,不是他们,是楼里的一些琐事而已,你去吧,素儿那刚才我去过了,可能现在她正窗口等你呢。”
  
  不是他们?我蹙眉,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久经风浪的云姨这么愁容满面。
  
  我怀着种种疑团,莲步向素儿的东阁走去。
  
  刚到门口,便见素儿坐在窗边,手撑在额前,望着天空发呆。
  
  “素儿,在想什么呢?”我入内,轻声问着。
  
  她回过头,有些疲惫的对我一笑,“姐姐,你来了,刚才云姨说你要来,我就坐在这里等你了。”
  
  我走过去,搬了张椅子也坐下来。“素儿,最近是不是睡不好,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
  
  “姐姐,我没事,可能是最近比较嗜睡的原故,人看上去有些浮肿吧。”
  
  “素儿,累了就要休息,别想太多,姐姐明白你的心情。”我拉过她柔嫩地纤纤玉手,细声说着。
  
  “恩,素儿明白。”她淡笑着对我点头。
  “素儿,你天天都在屋子里闷着?”
  
  “不想出去。”素儿轻轻地回了一句。
  
  我侧过头来,“天天闷着怎么行,现在你是有孕在身的人,老呆在房里,日后对孩子不好的,你要多出去院子外面走走,晒晒阳光,吹吹风,这样,人也精神一点。”我搬现代的东西,长篇大论地说了起来。
  
  素儿听得是一愣一愣地,在古代,科学没那么发达,哪里知道胎教这些事,我说完后,素儿的脸上又有了深深地企盼,她将手放在肚子上,轻轻爱抚。
  
  我见素儿这样慈爱的神色,也不再说关于怀孕的事情,我插开话,将刚才的疑问问出,这楼里人多嘴杂,而素儿又是头牌,也许她知道什么也不一定?
  
  “素儿,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云姨都是一片愁容,是不是楼里发生什么事了?”我抬眸看着素儿。
  
  “姐姐,你没听说吗?”素儿也看着我,她的眼神却好像我应该知道一样。
  
  我摇头,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难道每个人都知道?
  
  “唉,其实这是早些天前的事了,本来醉脂楼就没几个红牌姑娘,前些日子,我们楼里的花如姑娘,让对面倚香楼给挖了过去,而现在,好几个比较有潜力地姑娘,也跟着过去了,楼里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现在除了一些三等客人,一般的达官贵族都不来醉脂楼了。”说完这些,素儿的眉心也忧色重重。
  
  “倚香楼?”我好像之前来的时候,没看见有这个青楼。
  
  “椅香楼,是最近才开的,开张不到一个月,却把醉脂楼的客人全数抢了去,楼里一等二等的姑娘,也都被挖得差不多了,唉,如果不是我有孕在身,也许出前院去,可能还能让醉脂楼扳回一些局势,可现在,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醉脂楼消失了。”
  
  原来云姨的忧心,是为了这事。
  
  我轻轻地安慰素儿,“素儿,别想太多,醉脂楼的事,总会有办法的,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找云姨去,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素儿只是淡淡点头。
  
  从素儿房里出来,我快速地走到云姨的房间,叩了一下门,里面许久都没人出声,我推门进去,简单雅致的房里,哪有云姨的身影。
  
  我将门关上,莲步向大厅走去,现在是紧要关头,也顾不了能不能出前院,醉脂楼的事情要紧。
  
  一踏入前院,就看见云姨站在厅内,极淡雅的脸上,有些微怒。而她对面几步,站了个妖艳的美丽女人,一身艳丽的红衣,浓郁的香味,在整个厅内都可以闻得到。
  
  一旁,一个娇美的姑娘跪在地上,带着哀求望向云姨说道,“云姨,你就放了我走吧,现在醉脂楼这样,我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起早,醉脂楼都会被关掉。”说到后面,女子的声音小了起来。
  
  “谁说醉脂楼会关掉?”我凌利地声音惊地响起。看一眼,我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倚香楼,也欺人太甚,竟然明目张胆地过来挖墙脚,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望向我,在触及我绝美的脸上时,每个人都惊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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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0:4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变

云姨轻轻地向我走来,“泠儿,谁让你出来的,快些进去。”她的眼里,有种忧心的担忧。
  
  我甜美地对云姨报予一笑,示意她放心。而后,眼神犀利地看向一旁的红衣妖艳女人跟场上众人,“你们的眼睛都瞎了么,没看到醉脂楼的大门是敞开的吗?”
  
  众人都不敢禁声,眼神无不惊奇地暗自打量我,也许他们的心里,都在好奇我是谁吧?
  
  而红衣妖艳的女人,从我一进来,狭长冷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她细长的眉毛,微微向两边绕起,细长而傲气的眼睛,极为冷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角色。
  
  她细长的眉头,皱在一起,冷冷问我,“你是谁?”声音里的傲慢,让我更是不爽。
  
  我从容地对上她的眼睛,面上却不怒自威,今天,看我怎么杀杀你的锐气。眼角闪过一丝玩味地短笑,冷眼地睨她,“我是谁,与你何干。”
  
  “你——”她伸出手,极为气愤地指着我,转而见我不为所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的脸上,极为媚态地笑了,而眼底的恶毒,很更深了。她挑了挑眉,飞扬跋扈地说道,“云姐姐,这就是你楼里姑娘的态度,无怪醉脂楼会如此惨境了。”说完,嘴角泛起一丝嘲弄的冷笑。
  
  云姨的脸色黑了下来,看得出,云姨很生气。她的秀眉一紧,刚想说什么,却被我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先不用出声,让我来好好教训她。
  
  我无视她的冷笑,径自走到一边跪下的姑娘身边,对她甜美一笑,“这位姑娘,你刚才说醉脂楼不久会关,不知这话是听谁说?”声音不大,却有一股威信。对于自己此刻的表情,我可是相当熟悉不过的,整天面对像季如风,萧易寒那样的人物,多多少少,我也将这份让人不寒而粟的神色,学去七八分了。
  
  那跪下来的女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跪得久的关系,还是其它,此时的她,有些微微发呆,而她看我的眼睛,有些躲闪。她噤若寒蝉地说道,“没,没有说谁,这,这好像大家都这么说。”
  
  我的嘴角,泛起一个自神满满的笑,对她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对身后的云姨说道,“云姨,麻烦您去拿这位姑娘的卖身契出来。”
  
  云姨虽然搞不懂我的行径,但她也没问什么,极为配合地走回房去拿卖身契。
  
  地上那姑娘一听卖身契三字,严然身子一紧,头落得低低的。而一边的红衣妖艳女人,也不解地看着我,但那趾高气扬的眼色,让我不爽到极点。哼,相信不久后,看你拿什么咄咄逼人,竟然这么大胆地来醉脂楼挖墙脚,此仇不报,我甄泠两个字就倒着写。
  
  片刻,云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
  
  她莲步至我面前,将盒子递到我手上,淡淡说道,“这里,是楼里所有姑娘的卖身契,泠儿,你看着办吧。”
  
  我极为绝美地对云姨笑笑,众人似是被我笑傻了,都惊叹地看着我,一时间厅里静了下来。
  
  我轻轻地打开铁盒,看了地上的姑娘,淡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紫荆。”那姑娘柔声说着,不难听出,她在害怕。
  
  我快速地从铁盒里找出紫荆的卖身契,优雅地对她笑笑,然后将卖身契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纷纷在她上方飘落。
  她震惊地看着我,眼里的激动的泪水,闪闪发亮。而旁边的众人,此时也都噤声看着我,他们的眼里,有着期盼,有着不信。
  
  我淡笑着看向四周震惊的众人,再次将手伸进铁盒,这一次,我拿的不是一张卖身契,而是一叠很厚很厚的,这份量,应该是全楼姑娘的吧。
  
  我将铁盒递给边上最近的一个姑娘,她有些疑惑地接过,抱在怀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手上的卖身契。
  
  我甜甜一笑,然后将所有的卖身契向上一举,两只手一用力,所有的纸张在我的面前,一分为二,轻轻一扬手,那些薄薄的纸张,随风落了下来。
  
  那些姑娘们,都无声地看着空中陆续飘落的纸张,轰然落泪。她们一边不解,一边感激地看向我。
  
  我极为温柔地对她们笑了,然后侧过头去,看向云姨。心里有些小小的担心,云姨这些天为醉脂楼的事愁眉不展,而我现在,竟然把所有姑娘的卖身契当场撕了,真怕云姨一时接受不了。不过还好,云姨只是有些错愕,她的眼里,并没有挽措与痛心,呵呵,看来,我是做对了。
  
  而此时,红衣妖艳的女人像见了鬼般的看着我,她的嘴巴因为过度震惊,而张得大大的。
  
  我清了清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道,“各位姑娘,醉脂楼目前是遇到了一些小问题,但那并不代表着它会倒下,我在这里可以大声告诉大家,醉脂楼不但不会倒,而且,它将要扩大。”我扫了众人一眼,见她们都十分好奇地听着,我续而接着说道,“现在,你们都是自由身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醉脂楼绝不会干涉,但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而我们醉脂楼也十分欢迎。醉脂楼从今日起,将全面改造,日后所有在醉脂楼做事的姑娘,可以不必卖身,而且每月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份月粮,姑娘在接客时,所有的银两不再是醉脂楼所有,而是钱三七分,接客姑娘拿七,醉脂楼拿三,而客人另外打赏的,姑娘可以私人拥有,不必与醉脂楼相分。”
  
  这时,所有的人听了我的话,都十分默契地看我扫来。连云姨也不例外,她眼里,还是有着担忧。也许云姨是怕吧,现在醉脂楼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如果还要跟姑娘分银两,而且还是三七分,怕也捱不了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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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2:55 | 显示全部楼层
去留

而那个妖艳的红衣女子,此时脸上的笑更张狂了,好像在她眼里,我成了傻子一样。我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谁傻又不知道呢,往后还长着呢,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
  
  在场的姑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都在底下纷纷而语。厅内,一下子又闹了起来。我看了一眼众人,对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静声。
  
  很快,厅内又安静下来。我带着轻笑,再次对众人说道,“现在楼里的姑娘是不是除了月事来了才不接客,一年到晚,大家都不能有自己的个人时间?”
  
  厅内众多姑娘都对我点头,她们看向我时,眼里除了惊叹外,更多的是感激。
  
  我淡雅一笑,“现在,楼里所有的姑娘都有假期,每月除了月事那几天,额外还有四天假期,这四天时间内,楼里的姑娘可以出楼游玩,可以回家,总之去哪随你们,醉脂楼不会过问你们的自由。还有就是,这四天就算休息了,月银还是一样照算。如果姑娘们不想休的,想要在楼里继续接客的,月粮不但照算,而且还有另处的奖赏。我以上所说的众多改造,是让大家明白,醉脂楼是个家,并不是一个狼窝,在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我希望大家都能留下来,如果谁要离开的,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大门就在外面,大家谁有走的,可以到云姨这里,领些路费。若日后想要回来的,我们醉脂楼照样欢迎。”说完,我平静地扫了一眼众人,而她们,都低下头,噤声不语。
  
  那个妖艳的红衣女人此时出声了,她极为傲慢地说道,“再怎么折腾,醉脂楼还不是一样免不了关门,你们有谁要跟我去倚香楼的,现在就跟我走吧,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的,不是脑子糊了,就是撞鬼——”
  
  “你给我闭嘴。”还没等她说完,刚才跪在地上的娇美女子便愤然止住她的话。
  
  妖艳的红衣女人阴着脸,咄咄逼人地看向刚才跪在地上的女子,“小贱人,你说什么?你敢让我闭嘴。”她颤着手指向那女子,似是极为不甘心刚才还柔柔弱弱的女子,一下对她厉声。
  
  “我让你闭嘴,我痛恨自己,怎么会求云姨,让我去椅香楼,幸好我还未去,不然怕是真的跳进狼窝了。你不要再在这里挑拨离间,你那些恶毒的心思,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你无非是打垮醉脂楼,告诉你,没门,我们一定会齐心协力的。”
  
  “对,你要是再敢说,小心我们撕破你的嘴。”
  
  “就是,一看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比起云姨,她差得远了。”
  
  “姐妹们,大家一起上,把她从醉脂楼赶出去。”
  
  “对,把她赶出去。以后要是她再敢踏进醉脂楼一步,我们绝不客气。”
  
  “快走,快走。——
  
  此时,厅内所有的姑娘都团结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将那妖艳的女人堵得哑口无言。她狼狈地被赶出了醉脂楼,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而头上原本盘得一丝不乱的头发,被扯下来,乱蓬蓬的披在肩上,严然看过去,十足一个疯子。
  
  她跑到门口,大大地卒了一口,众姑娘一见,急忙跑过去,那妖艳的红衣女人,像长了四条腿一样,疯跑离去,哪里还有刚来时的不可一世。
  
  椅红楼那红衣女人走后,厅内又静了下来。
  
  姑娘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不作声地站着。我莲步走到云姨身边,对她轻声说道,其实心里有些心虚,“云姨,你怪我吗?”
  
  云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然后她淡淡地笑了,优雅的脸上,好像有一丝心慰。
  
  心慰?会不会是我看错了,我再细眼看向云姨,没错,她的脸上,确实是心慰。太怪了,我自作主张的把醉脂楼全面改革,云姨不但不生气,竟然会心慰?
  
  云姨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淡淡说道,“泠儿,以后,醉脂楼就交给你打理了,云姨今日累了,你先统计一下有多少姑娘要走吧,云姨就先回房了,一会儿,你到我房里拿银子吧。”说完,云姨绕过众人,径自回房了。
  
  姑娘们听了云姨的话后,都小声讨论起来。
  
  “我不走。就算醉脂楼要倒,我也与醉脂楼同患难。”一道柔弱而又坚定的声音在众多讨论声中惊地响起,我寻声过去,是她,刚才那个叫紫荆的女子。
  
  在触及她的坚定的目光时,我对她投以感激的一笑。
  
  “我也不走。”
  
  “我也不走。”
  
  ..............
  
  一时不走的声音盖过了先前的讨论声,姑娘们都神色坚定地看向我,眼里有着感激与崇敬。
  
  我开心地笑了,看到那么多人愿意与醉脂楼共患难,我就止不住高兴。我爽声说道,“既然大家都留下来,那现在,我就给大家细说一下关于醉脂楼的改造问题吧。首先,大家都是自己之身,而且不用卖身,从今日起,醉脂楼只卖手艺,不卖身体。我们都是女子,因该好好爱惜自己,日后若有机会,寻个良人嫁了。”
  
  “还有,从今日起,醉脂楼开始训练大家的各种技能,我们不卖身,就必须本身得有傲人的资本,才会吸引更多的人,来我们醉脂楼消费。我先声明一下,报名训练会很苦,很累,姑娘们若不想受这份累,可以现在离去,我到云姨那拿些银子,若留下来的,一定要用心去学习。”
  
  我静静地看着众人,见无人有离去之意,我再次说道,“紫荆,你日后一起帮我负责训练的事吧。”
  
  紫荆听到我叫到她,首先是惊愣地看着我,然后听到我说要她一起负责训练的事,她的脸上,闪着一种十分坚定的神色,而眼里,激动的泪花闪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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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5 15:33:3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大美女


她莲步走了出来,对上我的眸子,轻声说道,“小姐,你是让我帮你一起负责训练的事吗?可紫荆只会琴音,对其它的,并不精通。”
  
  我报予一笑,“紫荆,日后不用叫我小姐,你就叫我真老板吧,大家也是,日后就叫我真老板。我还都不知道大家叫什么呢?这样吧,现在大家都来个介绍吧,就是把自己的姓名,年纪,与自己最精通的一门技艺报出来,这样,我对大家也有个大至了解了,训练分工,也简单些。”我看了看众人,然后落在紫荆一旁的碧纱姑娘身上,“你先说吧。”
  
  那姑娘见我叫到她,她有些腼腆地站出来,对我羞赧地笑笑。而后声音清脆,悦耳响起,“我叫碧波,今年十五岁,擅长喝歌。”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有些宠爱地对她笑笑,这么年轻水灵的姑娘,如是不是生活所迫,怕也不会流落至此吧,对她,我多了几分怜惜。“碧波,名字很好听,你以后就专练喝歌吧,你的嗓音很好听,晚些,我再跟你细讲一些关于唱歌的东西。”
  
  她轻轻地退了下去,眼里似是很喜欢我。
  
  一个黄衣女子站了出来,她轻声说道,“我叫玉儿,今年十七岁,擅长跳舞。”
  
  我看了她一眼,长得果然妖媚,而身子骨也很软,线条极为匀称纤美。这样的身子,跳起舞来定是差不了。就是名字不太好,想了想,心里有了计较。我嫣然对她说道,“玉儿,你的名字对于你,有些小气了,这样吧,你往后就叫玄落吧。这样可好?”
  
  黄衣女子看着我,笑得极为妩媚,她喃喃道,“玄落,玄落”然后对我说,“谢谢真老板,这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日后,我就是醉脂楼的玄落了。”
  
  我轻笑着点头。
  
  后面的姑娘,也都陆续说着,看了一下,大至都不错,但相对于紫荆,碧波,与玄落她们,后面的姑娘就相对差了些。
  
  而最后一个出声的姑娘,却让我眼前一亮。
  
  一个极为素淡的姑娘,她的声音也很雅淡,整个人让人感觉就像空谷中的幽兰,清新,雅致。而她的容貌,在这么多姑娘当中,也是最为出众的。一下子,对这个姑娘很有好感。
  
  “我叫纤月,今年十八,擅长琴棋书画。”她淡淡地说着,秋水眸子,淡雅流转,而空气中,也有着淡淡清香传来。
  
  她说完后,我在心底,有了训练的大至安排。我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嫣然说道,“大家辛苦了,听了你的的介绍,才发现我们醉脂楼原来有这么我才貌双全的佳人,现在我大至分一下训练安排,紫荆,碧波,玄落,纤月,你们四人,以后就是我醉脂楼的台柱,我将全力训练你们,而其它的姑娘,除了刚才最擅长的技艺以为,其它方面的,我也会请人,全力传授,到时,可能大家会很累。我希望在半个月内,看到大家的成绩。现在醉脂楼暂停开门半个月,半个月后,醉脂楼将隆重开业,而到时,我会请全城所有贵族富甲来参宴,到时,就是大家表现的时候了。大家告诉我,有没有信心。”
  
  “有。”众多姑娘异口同声说道。
  
  “大家有没有信心?”我再一次问道。
  
  “有。”这一次,姑娘们的声音非常宏亮,而每个人脸上,都信心满满。
  
  我很满意地看着她们,朗声说道,“大家都累了吧,今日就到此,明日巳时,我会在后院的红枫阁等大家。”
  
  说完后,众姑娘都散了去,只有紫荆站在那里,眼神灿若星子地看向我。
  
  “紫荆,你怎以不去休息,还有事吗?”我柔声问道。
  
  “真,真老板,我,我......”紫荆有些羞怯,而又有些沉重,她吱唔了许久,都没有说完一句话。
  
  “紫荆,怎么了?”看她的神情,一定是有什么事?
  
  “真老板,我,我能不能跟你借些银两。”她红着脸,说完后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借钱?她是为了这事?
  
  “紫荆,我当是什么事呢?银子的事好办,你要多少,我一会跟云姨要去。”如果单单是银子,就一切好办了,可她的神色还是有此些沉得,难道还有别的事?
  
  她静默了一下,而后说道,“真老板,您先给我五十两可不可以,我知道这个数有些多,可是对我真的很重要。”她很紧张,而眼里的沉重也因此加深。
  
  她在说什么?说得我好像不给是的,呵呵,不要说借了,就算给她也没事,有些东西,并不是钱能衡量的。
  
  “紫荆,看你说的,你看我会是这样的人嘛,你还跟我客气,我不是说过嘛,醉脂楼是一个家,而我们大家都是亲人,亲人的钱财,哪会这么斤斤计较的。你跟我来吧,我们一起去跟云姨拿去。”我莲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向云姨房里走去。
  
  而她,在我触到她的手时,我可以感动,她因激动的轻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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