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0:46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0 编辑
雁雁和姓韩的约在第二天下班后见面,地点是姓韩的选的,一家海鲜酒楼。
那天早上出门前,雁雁犹豫了好久,不知穿哪身衣服,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心底是很在意这次见面的。
她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件浅紫色领口带飞边的韩式衬衫,下身配一条黑色一步裙,黑高跟鞋,头发盘了起来——打扮得很职业化。
第二天,我和经理请假,提前走了一会儿,赶到雁雁公司,和她一起赶往约会地点。
到了后,我们没马上进去,因为姓韩的还没有到,我和雁雁在酒楼马路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
初秋的傍晚很凉快,夜色还没来临,路上行人很多。
没多久,雁雁的电话响了,姓韩的到了。雁对我说:“那我去了啊?”
我鼓励地冲她点了点头:“去吧。”
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酒楼门前,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男人,中等个,穿着一身黑西服,不胖不瘦,戴个眼镜,雁雁向他走了过去,他们俩在酒楼门口伫立片刻,不知说了点什么,后来,那男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雁雁就随着他走了进去。
对于这次见面,虽然我心里不舒服,但却没后悔过,我知道,必须让雁雁经历这一关,有句老话:只有把路走到底,你才知道这条路有没有可能性。
客观地讲,雁雁和姓韩的之间,没有走到底,所以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让人碰触,一旦被人刺痛,她就会难以忍受,这一点,无论她跟了姓韩的以外的哪一个男人,都会影响彼此的感情,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有历史,但却不能容忍她跟了我以后还始终对某个男人耿耿于怀,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让她重新选择。
所以,我让雁雁去见他,解铃还需系铃人。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2:02
雁雁进去以前就嘱咐我,让我找个地方先吃饭,等她出来了给我打电话,我说好。
我在附近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份红烧牛肉盖饭,吃完后,没什么事,就溜达到他们约会的那家酒楼,在马路对面的椅子上等待他们出来。
渐渐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酒楼门前却是灯火通明。
他们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雁雁给我打电话了:“你在哪呢?”
我说:“我就在酒楼下面。”
“嗯,我们出来了。”
“好,我等着你。”
我飞奔到马路对面,想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他们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雁雁走在前面,看到我,她的脸略微有些红,她向我走了过来,向那男人说:“这是我未婚夫。”
这回,我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了,说实话,表面看,真不象个坏人,而且有几分儒商的风范,戴眼镜,脸有点瘦削,看五官,他年轻时应该长得很不错,他扶了扶眼镜,对我说:“你好。”似乎想和我握个手,但我的手插在兜里,一动没动,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没有笑意,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那男人也看着我,但我能看出他的眼神中有些许慌乱,场面很尴尬,雁雁拉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咱们走吧。”
我又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就带着雁雁离开了。
我们坐公交回家,这个点车上人不多,我们找了个双人座坐了下来,借着灯光,我看到雁雁的眼睛有点红,我知道她哭过了,沉默了一会,我冲雁雁笑笑,问:“谈得怎么样?”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这会儿回转过来,勉强笑了一下:“嗨,能怎么样呢?”
“他……都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啊,除了道歉就是替自己辩解呗,说他当时很被动,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还关系到公司的拆分和前途,他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我早都料到了。”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2:35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1 编辑
“就这些?”我接着问。
“嗯……”雁雁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说了:“我和他从相识到最后离开公司,有两年多吧,他是公司的大股东,他和他老婆结婚十几年,感情不好是事实,但离婚牵扯到很多问题,财产的分割,公司股权的分割,他老婆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如果一旦他提出离婚,在财产分割方面决不会手软,他不想让自己奋斗十几年的产业被分得七零八落,毁于一旦,和我在一起时他就头疼这个问题,但无计可施。”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老婆抓住我和他在一起这个机会,拼命搞他,开家族会议,到公司股东大会去闹,其实那女人的目的就是不想跟他过了,想趁这个机会取得主动权,多分财产。”
“他的一些至交劝他,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因小失大,更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和他老婆闹离婚,那样从哪方面来说都对他不利,先把他老婆稳住再说。”
“而稳住他老婆的前提,当然就是彻底和我决裂了。”雁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她说:“反正现在都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平静地问她:“他现在离婚了?”
雁雁想了一下,看着我说:“是的,那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以后,他和他老婆实在过不到一起,还是离了。”
“那他们的财产和股权不还是要分割吗?”
“嗯,他说了,思虑再三,宁可让公司元气大伤,也不想让自己的后半生和那个阴险的女人绞在一起了。”
“那他现在的境况如何?”
“他们已经离了,财产和股权也分完了,北京这边的总公司元气大伤,裁员很多,他把这边剩余的产业交给别人管理,自己主要精力放在上海江浙那边,以后也不打算回这边来了。”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劝我跟他一起去上海,他觉得……对不起我,想弥补,而且他说他一直……没有忘记我,只要我愿意,他会……正式娶我。”
我看着雁雁,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她:“那你的想法呢?”
雁雁看着我,笑了,片刻后,她说:“但这怎么可能呢?从他托人递给我那张支票让我不要找他那天起,我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继续说:“当时我只是心有不甘,不甘心他连当面见我的勇气都没有,哪怕当面给我一个解释……唉,人哪,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其实见不见,解释不解释又能怎样呢?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笑着问她:“那你现在转过来了?”
雁雁看着我,笑了,她的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象是对我也象是对自己,说:“都过去了,我和他的一切都已结束,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陌路人了……”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3:15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0 编辑
姓韩的这事儿结束以后,我和雁雁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不过,过日子嘛,就难免会有鸡毛蒜皮这些小事了,想想,我们从相识到“火拼”,再到相知,也没多长时间,但两个人无论是教育背景,生活习惯,甚至年龄都有差异,而现在却要天天厮守在一起,还要“夜夜笙歌”,当然要有个融合的过程啦!
我们下班后一般在外面吃,回来后就是洗澡,然后靠在床上看电视,上网,打炮,呵呵。当然,不能天天打,要留点精力嘛,除了这个,我们也喜欢聊天。
有天,雁雁和我说:“知道吗?”
“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
“有人研究过,从性和谐这个角度来说,三十岁的女人和二十岁的男人是最合适的。”
“此话怎讲?”
“因为,单从性欲的强弱来说,男人二十多时最强,二十到三十这个过程逐步下降,三十多岁以后的体能和二十多时完全不能比;而女人,二十多岁时还处于摸索阶段,三十左右才尝到甜头,身体也才真正放开,三十到四十这个阶段是呈逐步上升的,所以,从理论上说,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是最和谐的。”
我忍俊不禁:“切,歪理斜说,那你去找个二十岁的小处男吧。”
雁雁坐起来,认真地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人家专家研究出来的,我在网上看到的。”
我哈哈大笑。
雁雁笑着接着说:“但是呢,在现实中,这又不太可能,你想啊,二十岁的小男生太幼稚了,和三十岁的女人不具备共同生活的条件,所以呢,我就退而求其次,找个你这样的啦!”
我笑着搂过她,说:“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的了。”
雁雁趴在我耳边说:“你知道吴丽吧?”
“嗯,就你那个闺蜜嘛。”
这个吴丽是雁雁的一个好友,比她大两岁,没有雁雁漂亮,不过也还行,挺丰满的,皮肤白,也是大龄才嫁,三十岁时和一个比她大九岁的男人结婚了,那男人在航天部工作,妻子移民后二人就分手了,没有小孩,车房皆具备,经济基础不错。
雁雁神秘兮兮地说:“她不是结婚了么?”
“嗯,怎么了?”
“我听小雪(她们的另一个已婚女友)说啊,吴丽她老公什么都好,脾气好,工作稳定,对她也好,就是……”
“就是结婚后,那个有点满足不了她。”
我“噗“地一声笑出来,问:“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吴丽自己和小雪说的呗,要不我们怎么知道。”
“嗯,完了呢?”
“完了,吴丽就苦恼呗,她老公也不是无能,就是次数少,开始时还行,后来一周一次,再后来,半月一次,她老公还有套理论,说是男人三十岁以后要养,要攒……哎,乐死我了。”
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们这帮女人无聊不无聊啊?”
雁雁接着说:“所以,小雪劝我呀,她当时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说,你要是找,可别找太老的呀。”
我笑着说:“得了吧,别听她胡说,有的男的五六十岁还很强呢,这个人和人不一样的。”
雁雁认真地说:“呵呵,也许吧,吴丽原来有个男友,他们在一起时都二十多,吴丽和小雪说,唉,我原先只知道男人吃都吃不饱,我那时拒绝都拒绝不过来,没想到现在又听到一套理论说要养要攒,真郁闷啊!呵呵,我听着觉得太搞笑了。”
我哈哈大笑着掐掐雁雁的脸说:“所以说,你吊着我就偷着乐去吧。”
雁雁躺在我旁边,看着我,认真地说:“我想过了,咱们的生活以后前景好得很,因为咱们还年轻,我在现在公司有升职空间,你也一样,咱们买房只要双方努把力也不成问题,结婚有了孩子后,如果你妈不愿意带给我妈带,不行在家乡请个保姆,反正那边雇工也没多少钱,这样,咱们还可以一年出去玩几次。”
我笑着点头:“嗯嗯。”
雁雁用手指点着我额头说:“不过,你小子可不许变心哟,要那样,老娘饶不了你!”
“哪敢,哪敢……”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3:52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1 编辑
漂亮的女人,怕人说老,因为岁月流逝对漂亮容颜的摧毁显而易见。
漂亮的女人,嫉妒心也强,因为她们所受到的追捧太多,所以自然有点目中无人。
雁雁也不例外。
明明是个很文静的女孩,文静中还带点俏皮,她是独生女,家在江苏的一个小县城,在家是心肝宝贝,当初她来北京工作,也是顶着父母的压力来的,在这边举目无亲,又没多少朋友,我有时帮她点小忙,她就感激不尽,自然也就把我当个好朋友兼哥哥了。
有天下班后,我在房里上网,有人敲门,我说“进”,明明就推门进来了。
小丫头环顾四周,问我:“雁雁姐不在呀?”
“嗯,她出去买点东西,有事吗?”
“嘿嘿,”明明调皮地笑了笑,向我面前走了走,“看,这身衣服怎么样?”
我才发现她穿的是身新衣服,吊牌还在后面挂着呢。
说实话,这身衣服还蛮漂亮的,精致的**马甲,白色衬衫,**带格子的中裤,再配双暗**布靴——我觉得挺时尚的。
我笑着打量着明明,说:“挺好,挺现代的,很配你。”
明明“哈哈,真的呀,知道吗?这是我在网上买的,全下来才一百多点,当时我就怕不好看呢,刚收到就想让你和雁雁姐看一下!真的好看吗?”
“真的好看!”
“噢,那我就满意了!”小丫头高兴地回去了。
她刚出去,雁雁就回来了,我隐约她们在走廊说了几句话,无非还是明明问她好不好看之类的话题。
后来,雁雁进屋了,问我:“刚才明明来了?”
“嗯,是啊。”
“干嘛来啦?”
“问她那套新衣服好不好看呗,你不也碰到她了么?”
“你觉得好看么?”雁雁问我。
我无心地回答:“我觉得挺好的呀,她在网上买的吧。”
“哼,好什么呀?那么俗气,网上买的东西,实物和图片的感觉不一样的,模特穿好看,本人穿就不一定了。”
我看她的醋劲上来了,也就没怎么反驳她。
雁雁看了看我,又酸溜溜地说:“怎么我刚出去一功夫,你明明妹就来了呀,我在时她也不来……”
我说:“你可得了吧,她就是来找你的,你不在她就出去了。”
雁雁:“哼……”
一般情况下,她吃醋,我都不太理她的,我觉得这都是女人的小把戏,没必要理会,但是,后来有些事,她做得有点过分了,令我非常反感,以致影响我们的感情。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5:38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2 编辑
那个大礼拜,我和雁雁去百盛闲逛,可巧就遇到她的熟人了,那女人可能好久没见雁雁了,大声和她打招呼,看女人们寒暄,我就往前走了几步,等雁雁,我听那女人问雁雁:“他谁啊?你男朋友还是你弟弟……”
这女人可能有口无心,就那么随口一问,不过雁雁就成心了,她表面没说什么,晚上回家,一个劲对着镜子照呀照,还时不时问我:“晨,你看我这眼角是不是有细纹了?”
“哪有啊?我怎么看不到。”
她嘟着嘴,说:“你就能糊弄我,我是不是看上去显老啊?”
我笑着答:“你要是显老,就没有年轻的了。”
“可人家一眼就看出我比你大啊!”
我一时语塞,其实我想说,每个年龄段有每个年龄段的气质,象雁雁和明明,一看就是熟女和小女生的区别,但这不说明雁雁就不漂亮,她依然美丽,只是人的阅历和年龄在那摆着呢。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怕雁雁成心。
于是,我就说:“那女人眼浊呗,有多少人说你看上去不超过二十五啊,你何必为这个自寻烦恼。”
“不行,我也得做美容了,女人年近三十就得多保养。”
以前,雁雁对去美容院并没什么好感,因为她觉得那里的好多项目名不符实,她觉得自己调理就没问题,但现在,她改变想法了,去办了张半年卡,好几大千又这样流入别人手中。
明明没事时,喜欢找雁雁聊天,她们谈论女人的话题我都不参与。
雁雁问明明:“你平时都用什么化妆品啊?”
“哎,姐,我都不怎么用化妆品的,要是用也就用点妮维雅,佳雪之类的,超市买的,很便宜的。”
明明走后,雁雁就对着一桌子的化妆品发呆,她用的是雅诗兰黛这个牌子,一套下来也好几千呢,雁雁在那自言自语:“哎,小女生的皮肤就是嫩啊,不用保养都那么好。”
她这样说时我一般都不搭茬,否则,搞不好又得费半天口舌哄她。
接下来,就是忙,我忙,她也忙。正巧雁雁公司那一阵搬家,她经常晚回来,饭就在公司吃。
她晚归,我就不在外面吃了,有时回来在家楼下的小店吃点,有时到明明那蹭饭。
我说过,我们这个小楼有一间是房东专门腾出来给房客们做饭的,可以用电,各家有电表,也可以用煤气,打电话就有人送。那对夫妻和明明都自己做,只有我和雁雁不做。
明明很热情,只要看到我孤家寡人,自己到下面找饭吃,就喊我:“晨哥,到我这吃一口吧,我多闷点饭就行了。”我这人不喜欢瞎客气,她让我就去吃。
她做的饭很简单,就是在我们附近小蔬菜店肉店买点猪肉啊,鸡翅啊,各类蔬菜啊,调着样做,饭呢,就是自己闷的,有时想吃面食就在楼下买点大饼或馒头——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快乐。
有一次我正在明明屋里吃着呢,雁雁回来了。
我三下两下就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和明明做了个88的手式,回到自己屋。
雁雁在换衣服,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没吃过饭啊?”
我有点发愣:“怎么说话呢?”
雁雁看着我,冷冷地说:“怎么你吃她做的饭就那么香?你几辈子没吃过饭啊?”
刚才咽下的那口饭差点反上来,我往下咽了咽。
我说:“人家好心让,我就去吃口怎么了?你有必要这么夹枪带炮地挤兑我么?”
雁雁把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甩,大声说:“嫌我不会做饭就别找我!我从始至终就这样!”
她这火发得简直莫名其妙,我胸中那火也是蹭蹭地往上窜,凭心而论,我不是个能让女人压得住的男人,我愿意忍让她,全因为我爱她!但如果太过分了,我也不会一再忍耐!
我对雁雁说:“我什么时嫌你不会做饭了?别没事找事啊!”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6:32
雁雁瞪大眼睛看着我,旋即,她冲我喊道:“现在嫌我没事找事了,当初你想什么来着?”
我不想和她吵,拿上外套,走出房间,下楼去了。
好象听到身后雁雁摔东西和她哭泣的声音,我没管。
我慢慢溜达到附近小区的花园里,找个椅子坐了下来。
点了支烟,慢慢地吞吐起来。
凭心而论,我不算脾气特别好的人,比较感情用事,当然有时也比较理性,这可能和我双子的性格有关。
原来我心中对未来老婆的构画,就是一个比较善解人意乖巧的女孩,相貌不重要,只要过得去就行了,那时我真没想找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因为我事业在起步发展期,但前景很乐观,我的总监很器重我,如不出意外,三年以内月薪过万是没问题的。我需要一段时间来为自己未来的家庭打基础,而一个年龄比我大的女孩显然是等不起的。
但是……缘分这个东西,谁也无法预测,当美丽而风情万种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时,原来的一切构画都抛到脑后,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一心只想得到她的芳心和她的身体,觉得只要能得到她,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这一生也无悔了。
可真实的生活是琐碎而平淡的,当激情过后,我们就面临很多现实的问题,比如雁雁的年龄要求我们在一两年内最好结婚,而结婚的前提是必须要有房子,因为现在买房子我的积蓄还不够,所以就得加倍努力赚钱,同时,我还得适应她的性格。
雁雁的脾气不太好,和她的经历有关,也和她因美丽而产生的骄傲感有一定关系,她在吃穿住行等方面都有着较高的要求,而我,对这一切并不在意,我出生在一个平民家庭,读的大学也是所普通大学,工作是从最普通的技术开始做起,所以,草根心态在我的个人理念中根深蒂固,说实话,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年龄和背景,根本不是讲吃讲穿的时候,只要晚上回来有个窝住,一日三餐饿不着,出外有那么两身能穿得出去的衣服就行了。等我把基础打好再讲究这些也来得及,但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而她的生活节奏和你有很大差异时,为了爱情,你不得不颠覆以往的很多理念,甚至改变习惯去适应她。对这一点我没后悔过,毕竟生活不可能完全按照你的设想发展,只不过,有时候感觉很累……
我坐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赶紧起身往家里赶……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8:02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2 编辑
到房间,一片狼藉,雁雁把我书桌上的东西都划拉到地上去了。什么闹钟杂志水杯台灯,都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
我叹了口气,把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捡起来,碎的拿笤帚扫到撮子里再倒到纸篓里。
雁雁没在这间,我猜想她肯定回她那屋哭去了。
我走到她那间门口,推门,推不开,她从里面拴上了。我敲门:“雁,给我开开门,听话。”
“滚!你还来干什么?”雁雁有点哽咽的声音。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乖,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你先把门开开。”
“不开!你离我远点!我和你没关系了!”
我无奈,接着说:“求你了,开开吧。”
“不开!”
我无奈地在门口立着,片刻后,我听到门“嘎吱“一声——雁雁在里面开了。
看到我进屋,她赌气似的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把脑子蒙上。
我坐在她旁边,想把被子拉下来:“还生气呢?多大点事啊,至于么?”
她使劲拉住被子:“不缺你管!”
我笑了:“你多大了?怎么跟小孩似的。”
“我到了八十也这样!嫌弃我就别找我!”
我真是又气又笑。后来,我一把把她的被子拉起来,雁雁生气地坐了起来,我看到她眼睛通红,就一把搂住了她,她在我怀里又打又捶的,我也没放手。
渐渐地,她平息下来,又啜泣起来。
我真的是脑袋都大了,哎,真难哄啊!
我轻轻亲了亲她额头,说:“求你了,别闹了成吗?”
雁雁泪眼朦胧地看着我,说:“晨,你说句实话,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8:34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3 编辑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无奈地笑着说:“傻瓜,当然是真的了,要不是真心的,我怎么会筹划着买房准备娶你呢?”
雁雁哽咽地说:“可……我那帮朋友见过你以后都说,你太年轻太帅,把我的一生拴到你身上危险系数太大。”
我笑了:“别听那帮八婆胡说八道,她们是嫉妒你呢!”
雁雁破涕为笑,她嘟着嘴说:“你这个鬼东西,厚脸皮,自卖自夸,不害臊!”
我哈哈大笑地搂着她:“不生气了?”
雁雁看着我,认真地说,她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晨,其实我原来就知道,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事,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应该找一个平静的港湾,几个了解我的朋友都劝我,不要太看重感觉和外表,只要对方真心对我好,有基础,可依靠,就行。可是我……”
她又有点哽咽了:“可是我仍然改变不了自己的内心,我喜欢有激情能让我一见倾心的男人,就象你这样的!就算再次受伤头破血流我也认了!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傻?”
我紧紧地搂着她,说:“不傻,你不傻!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放心吧,我决不会负你的。”
“我总是很担心,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怕我醒来,你就不见了。”雁雁呜咽着。
“别这样患得患失,是你的,永远是你的,就象你这么漂亮,我也怕别人把你抢去啊,但是,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我安慰着她。
雁雁接着说:“我一直很羡慕明明,如果我象她那么大多好!我如果刚毕业,决不会急着结婚,可以多等你几年让你好好打造自己的事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势,明明的优势是年轻,你的优势是不但长得漂亮而且有社会阅历有品味,这都是你的资本啊。”
“可我看你们在一起,就觉得……你们很般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嗨!你呀……”我拍了拍她的背。
雁雁接着说:“其实我也会做饭,做得不好,我可以学嘛,可你看咱们这……条件,连个象样的厨房都没有,几家人挤在一起做饭,没有排烟设备,炒个菜弄得满身都是油烟味……”
我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住在这儿我就是不太放心,几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个宁宁搬走了马上搬来个明明。每一个都哥长哥短,身前身后地围着你转,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这女孩子个个精得很,就算你无心也架不住人家有意啊……”
“你呀……”我无奈地笑。
“我说的都是事实嘛,你说是不是?”雁雁看着我。
我笑着看她,问:“那你说怎么办?”
雁雁看着我,片刻后,小声说:“我还是想咱们找个独立楼房搬出去住。”
霸气╉真锄禾
发表于 2009-10-22 09:59:19
本帖最后由 霸气╉真锄禾 于 2009-10-22 11:53 编辑
我同意了雁雁的主张,开始着手找房搬家。
在网上找了一溜十三糟,选中离我们上班地点不算远,坐地铁比较方便的一家,利用下午下班时间,去看了下,那房是板楼,无电梯,三楼,大约七十平,简装,基本家俱和电器都有,检查了下淋浴、坐便没问题,厨房设施良好,我们就决定租了。
房东是个笑面的中年妇女,姓李,老北京人,说话很客气,可能看我们是帅哥美女,价格还优惠了点,最后讲定在两千一,压一付三。
她家在北京另外有房,此房长期出租,验证了彼此的身份证后,我们就把合同签了。
交了款,我和雁雁就决定择期搬家了。那边的农民房,正好该交下月房租了,我们和房东打了招呼,在网上联系了一家搬家公司,利用周五晚上拾掇东西,周六早晨搬家。
我和雁雁的东西看着不多,拾掇起来也不少。周五晚上我们拾掇到半夜十二点,疲倦地洗了洗,就睡下了。
周六早上,我们早早地起床,等待搬家公司的到来,那对小夫妻和明明都来送行,寒暄了几句。搬家公司就来了,我让雁雁到下面盯着,我们往下运东西。
东西运得差不多了,我上楼检查了一下,发现明明站在门口,表情很失落。
“晨哥……”明明叫了我一声,却又说不出什么。
“嗯。”我答了一声,一时也有点语塞。
片刻后,明明撅着嘴说:“你走了,以后我电脑坏了,上不去网,可找谁去呀?”
我笑了,想了下,掏出张纸,写了个电话,递给明明,说:“这小子是我朋友,也是搞计算机的,就在前栋楼住,你要是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找他就行,你就说是我朋友,他来了你也不用留他吃饭,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给买包烟就行。”
明明把纸条接过去,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忽然我想起来:“对了,明明,你还没我电话吧,我把手机号给你,有什么事打我手机也行。”说完我给了明明一张自己的名片,以前虽然是邻居,但几乎天天见面,所以彼此没留过手机号。
明明接了过去,看着号码,说:“我会的,不……没事我还是不打了,免得你再挨骂,只要你记得……有我这么个朋友就够了。”她后面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似乎还带着点哭腔。
我笑了,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小丫头,怎么会忘了你呢?好好保重,保持联系。”
明明使劲点了点头。这功夫那对小夫妻中的丈夫上跑上楼来,冲我喊:“没落下什么东西吧?你老婆在下面喊你快点呢!”
我答应着,冲明明挥了挥手:“我走了啊!”
明明:“嗯……”
我跑下楼,雁雁坐在前面车厢里冲我喊:“干嘛呢?这么半天!”我冲她笑了笑,她接着说:“你坐后面吧,看着点东西。”于是,我就爬着跳到了后面的车斗里。
我看到明明缓缓地走下了楼,远远地看着我们,直到车启动,她还站在那里伫立不动。
明明是个好女孩,凭我对女人的经验,我敢保证她百分之百是个处女,而且将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这样的女孩应该得到一个珍惜她的好男人。可是我,不合适,抑或说,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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