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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霸气╉狂魔

[都市·言情] 一世枭雄 作者:烽火戏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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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3:2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二十七章 调入苏北
    温度过热的维景酒店套房中,澹台经藏这位宛如古典书卷中姗姗走出与现代都市格格不入的女人蜷缩在床上,一头青丝肆意披散在床上,躺在雪白床单上的女人紧紧抱紧并不厚实的丝绒被子,紧皱着眉头,叶无道一看空调果然调到13摄氏度,电视仍在播放嘈杂的言情剧,一摸澹台经藏的额头,发烧得厉害,恐怕将近40度,这样烧下去兴许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即使是病成这样,澹台经藏也已经半睁着那双干净到让人自惭形秽的灵动秋眸,直直看着叶无道,她似乎想知道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会不会落井下石,会不会抓住这可能是稍纵即逝的机会对她下杀手。面无表情的叶无道一把抱起这个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也不理会澹台经藏那抹诧异和羞赧,径直走出客房,踹了一脚一脸玩味的赵宝鲲嚷着厮去开车找家医院。

    “不后悔?”澹台经藏在被叶无道抱入电梯的时候艰难开口,她的身体只能如同小猫一般依偎在这个男人,只不过她的心境依然古井不波,静如止水,也许是男女的身体接触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忌讳可言,又或者她现在根本顾不上这暧昧的姿势。

    叶无道望着那张火烫的清雅容颜,若非那一头及腰的青丝太显眼,这样看来她完全就是一个上大学的女孩,原本会成为燕清舞那样的女人,在学校被无数臣服的青蛙和癞蛤蟆们顶礼膜拜,叶无道没有回话,一直沉默着将她抱入车内。赵宝鲲找到了一家比较正规的医院,挂单,再迅速将她送入病房,弯身把澹台经藏放到床上的时候,这个半昏迷状态的女人犹如梦呓道:“幸好你没后悔,否则我恐怕会后悔杀了你。”

    叶无道在医院的过道中靠着墙,跟赵宝鲲两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一时间烟雾缭绕,赵宝鲲见他神情严肃,也不好打屁,刚才在病房恰巧听到澹台经藏所说的话,是个正常人都瞧得出来这个气质脱俗的女人不是普通人,澹台经藏那种时刻保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神态的容颜和那头青丝实在太惹眼,赵宝鲲一本正经询问道:“叶子哥,她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说,如果刚才我动了杀机,我就已经死了,而且似乎她现在还不想我死。”叶无道轻轻一笑,神情平静,“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赵宝鲲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跟叶子哥的关系如此诡异,他虽然早就习惯叶无道身边的女人惊世骇俗,但澹台经藏还真是让他足足错愕了一次,他看了看叶无道,担忧道:“叶子哥,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身子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个女人又是谁?她为什么要针对你?”

    “三年前的事情以后慢慢告诉你。这个女人嘛,是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家伙,看起来她是在跟我下棋,其实她是在跟她自己下棋,而事实上这样的人往往会走火入魔,虽然口口声声要杀我,可现在的我还真不是一般的安全。”叶无道仰头缓缓吐出烟圈,“旁门三千,左道一万,想不走都不容易啊,一个她这样的女人,选择入世的那一刻,其实就输了。”

    “听不懂。”迷迷糊糊的赵宝鲲蹲在地上,一脸尴尬笑容,仰起头问道:“对了,叶子哥,这个跟你姑姑一样天仙一样的娘们叫啥?”

    “澹台经藏。”叶无道不禁笑道。

    “叶子哥,你就喜欢推倒女神,我咋都学不会。”赵宝鲲嘿嘿笑道,在他看来澹台经藏再牛逼烘烘,也是落个被英明神武的叶子哥放倒在床上的下场,这可都是有“赤裸裸”证据的,例如北方的燕家女人,当然赵宝鲲也不清楚叶子哥跟这个燕清舞具体发展到什么地步。

    “你要能学会,就是我叫你宝爷,而不是你喊我叶子哥了。”叶无道眯起眼睛,享受优质烟草带来的些许麻醉感,这烟确实是好东西,很多时候女人能少,而烟惟独不能缺,女人不明白男人为什么把烟当作命根子,因为她们不懂男人抽烟是在抽他们的一路沧桑。

    “这倒是。”赵宝鲲释然大笑道,从小就习惯了做叶无道的跟屁虫和铁杆跟班,打架肯定是冲在叶无道前面,黑锅肯定是他主动一个人扛下来背着,其实他也不懂为什么就是愿意跟着叶无道混,也许理由太多,也许根本没有。

    “接下来又要热闹了。”叶无道抽了三根烟后终于不再拿烟,纳兰红豆的外公朱载德那么个好面子的老头子,断然不会对这件事情善罢甘休,兴许不会挑明,却绝对会玩点阴的,南京终究是他的底盘,魏天元,叶无道掏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抛起,接住,正面。叶无道做了个深呼吸,那就给这个南京大少一次机会,就看他能不能把握。

    “叶子哥,那个朱纯挚怎么收拾?”赵宝鲲带着点嗜血的意味问道。

    “废掉一条腿和一只手。”叶无道漫不经心道,对于朱纯挚来说,这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影响他一辈子的判决。

    “是不是觉得轻了?”叶无道见赵宝鲲没有说话,笑了笑,再次抛起硬币,硬币在空中迅速旋转,一把握住,叶无道脸色变得森冷:“你觉得给予一个人恰恰能承受最上限的痛苦,或是远超过承受上限的痛苦,哪一种比较残酷?我认为是前者。”

    赵宝鲲点点头,抬头望着叶无道那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崇拜这样的叶子哥。

    铁血而奸诈。

    ——————

    叶无道让吴思媛来医院照顾澹台经藏,不过电话自然是率先打给齐青欣,他对丫丫不抱希望,有齐青欣和吴思媛两个女孩在,他也不用担心澹台经藏没人照顾,虽然说这个病人即使在这种时刻也能够当着龙玥的面击杀自己,当时叶无道确实动过杀机,可却没有表露出来,因为那极有可能是落个玉石俱焚的残局。

    这就是“天罚”澹台经藏的恐怖实力。

    征服这样的女人,靠的就不仅仅是男人的资本,还得需要机缘。

    博弈,最好的是积极的非零和博弈,也就是说下棋的双方都能获利,而不是两败俱伤。

    晚饭当然是徐远清这个东道主请客,在一家新开张的秦淮菜馆,吃地道的苏州菜,这苏州城市跟女人一样显得小家碧玉柔柔弱弱,不同于南京大家闺秀的大气,没有明显的高下之分,但对于征服欲浓重的爷们来说,楚楚可怜的苏州美女自然吸引力要更大一点,而徐远清包养的那个苏州大学女孩子今天也特地赶来见他的哥们。

    女孩算不得绝美,却很婉约安静,属于那种越看越舒服的女人,她见到叶无道和赵宝鲲也有点紧张,甚至会脸红,却没有半点矫揉做作,跟在徐远清身边,话不多,却能从细节上看出她是个体贴的女人,就如同娴淑的妻子。

    不惊艳,却还算满意。这就是叶无道和赵宝鲲对这个苏州女孩的第一印象。

    三个一个首长大院厮混大的死党拼酒吃菜,别看徐远清在政府工作的时候极有以前江苏政界红人仇和的风范,可私底下叶无道他们面前这位目前的江苏对外贸易厅一把手却也时不时爆出几句很有乡土气息四川骂话。

    “你那个舅舅说了,我基本上定下来是调去徐州。”徐远清哭笑不得道,给身边的女孩夹了一块东坡肉,道:“女孩子苗条是好,可也不能太瘦。”

    “是啊,太瘦的话手感不好。”赵宝鲲立即附和道,一脸下流笑容,说得那个脸皮嫩的女孩满脸通红。

    “苏北徐州?”叶无道皱眉道,瞪了眼不老实的赵宝鲲,吃了口菜,见徐远清点头,叶无道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江苏政界新贵竟然会调去这种地方,他虽然不是江苏人,却知道江苏徐州是个很尴尬的城市,有个说法就是江苏省外的人认为徐州人是江苏的,而苏南人则认为徐州是省外的,大致可以说属于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

    “我原先也觉得会调入南京,或者苏州,这下子懵了。”徐远清自嘲笑道,身边的女孩只知道他是个政府公务员,并不清楚徐远清的底细。徐远清头痛自然是有理由的,谁都知道苏州是江苏由市级向省级跳跃的最好一块跳板,事先大多数人也觉得徐远清这位大红人会入主苏州市委,虽然说一把手的概率不大,但弈个市委副书记并不算痴人梦话。

    “我舅舅有没有说是谁要整你?”叶无道放下筷子,抽了根烟。

    “讳莫如深。”

    徐远清耸耸肩道,“我可套不出他这只老狐狸的话。”

    叶无道靠着椅子深深抽了口烟,整张脸庞陷入烟雾中,朦胧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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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二十八章 崩溃的澹台经藏
    苏北徐州。

    叶无道那张模糊在烟雾中的脸庞愈发凝重起来,就连心思单纯的苏州女孩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沉重,一根成都军区特供小熊猫抽完,叶无道熄灭烟头,却没有发表言论,树大招风,江苏眼红徐远清的人可不在少数。

    苏州在这些年中是中国出了名的政治福地,创下连续三年市委书记高升省长的惊人记录,抛开这其中的条条门道,起码说明能够入主苏州市委就为将来鲤鱼跳龙门地升迁为省部级打下基础,徐远清自然也希望在苏州或者省府南京这样的城市任职,在中国估管往往就是你光光做出成绩没用,必须做出让领导看得到的成绩才算功德圆满,在苏州和南京自然更容易赢得视线。

    “是不是朱载德那老家伙从中作梗搞鬼?”赵宝鲲嚷道,那架势根本就像是混黑的人准备操家伙砍人去。

    “他还没那个能量。”叶无道摇头道,朱载德再只手遮天,也不可能几个电话就办妥所有事情敲定所有省委大佬,要知道徐远清在南京军区同样不是吃素的主。真要说土皇帝,这个朱载德可远远比不上他那个省的苏家老人,苏惜水的爷爷苏存毅,这只中国政界出了名的老狐狸尚且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动手脚,朱载德不笨,犯不着为了他和赵宝鲲跟徐家结仇。

    “这件事情终归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徐远清轻轻笑道,摇晃着酒杯,轮廓坚毅的脸庞并没有太多的落魄,继续给身旁的女孩夹菜,“再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跟我妈当初调入天津差不多。”叶无道摸了摸鼻子道。

    “确实有点像。”徐远清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其实我算半个徐州人。”

    那个据徐远清介绍叫黄梵的女孩柔声道,她自然有点敬畏赵宝鲲这个言语张扬举止轻狂的男人,而且对言语不多的叶无道也抱着有本能的回避感,她并不对叶无道反感,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所以说话也带着点怯生生,“我妈妈一家都是徐州人,后来才跟着我爸搬到苏州的。”

    “听说苏南苏北双方现在还很泾渭分明。”叶无道微笑道,找个话题准备跟这个读苏州大学的女孩点到即止的聊聊,徐远清的女人好歹不能太无视。

    “是啊,改革开放十年后苏南经济就开始迅猛发展,把长江以北的城市甩在身后,后来苏南又成了全国瞩目的明星城市,经济是如此,政治也一样,在外地人印象中‘苏南’就意味着财富,而苏北则给人一蹶不振的感觉,事实上我很多苏州同学就很仇视苏北。”

    女孩叹了口气道,她始终没有忘记给徐远清夹他最钟爱的菜样。

    “在一些极端分子的眼中苏北就意味着农村、落后、贫穷、偷盗和文盲,我认识的不少人中就有坚定的反苏北主义者。”

    徐远清叹息道:“苏南15市,苏北81市,仅仅是一江之隔,一半是天堂,而另一半,却是地狱。”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叶无道打趣笑道。

    “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徐远清也是被叶无道这个说法逗乐,一口饮尽杯中白酒,男人喝酒往往酒是其次的东西,和怎么样的人喝酒才是关键,跟粗鄙不堪的俗人喝酒,就是再好的茅台花雕恐怕也不是味道,可人如果对胃口,这酒也就无所谓贵贱了。

    黄梵是个心思并不复杂的女孩,从小在温室中长大,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没有波折地考入苏州大学,偶然遇到徐远清这样一个很少有女人不动心的男人,再到两人同居,一切都顺水推舟,她也没有多想徐远清不希望她知道的东西,虽然她现在就很奇怪为什么徐远清说得像是要去苏北做能够影响政府决策的大官。

    她当然不清楚这个宠幸她的男人就是这一届长江三角洲经济协调会的执行主席,江苏省最红的几位政界新贵人物之一!

    她自然也更不知道与徐远清拼酒的这两个男人都是南方首屈一指的跋扈大少。

    她一辈子都不奢望过自己能接触那个神秘的***。

    叶无道看到黄梵那无忧无虑的神情,就忍不住想起红豆,接过徐远清抛过来的烟,缓缓道:“宝宝,约个时间把魏天元喊出来,我可不能让朱纯挚这个敢骂我女人杂种的朱家大少久等了,时间长了,指不定他会觉得我们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魏天元那小子可就等着叶子哥你这句话呢,我就不信他这么个喜欢赌博赌到把短裤都押上的家伙这次会不上钩,嘿嘿,叶子哥钓鱼,可从来都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赵宝鲲拍马屁道。

    “好的不学,就学会马屁了。可拍我马屁没用,想踹你的时候我依然从来不会脚软的。”叶无道开怀笑道。

    徐远清笑了笑,不理会身旁女人的微微讶异眼神,他知道这个叶子当年最喜欢做的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能够踩人踩到搬出成都军区特种大队去跟警察对峙这种夸张地步,偌大的中国南方多如牛毛的大小公子哥,也只有他这么一号人。

    黄昏时分,叶无道特地点了几份苏州菜打包,来到医院把饭菜送给齐青欣和吴思媛,这个时候澹台经藏的烧已经大致退掉,齐青欣和吴思媛吃完晚饭后也没有多逗留就回维景酒店,她们晚上准备去夫子庙那一块走走,叶无道答应有空就去陪她们一起逛。

    澹台经藏细嚼慢咽她那份饭菜,似乎这苏州菜很合胃口。

    “空调开那么大干什么?还有,你是不是还在洗冷水澡?”叶无道坐在床头,削着苹果,一大篮水果都是他让赵宝鲲买来,澹台经藏对水果的很有嗜好,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品种,这一篮水果就花去赵宝鲲60多块钱,不过对赵大少来说这些钱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澹台经藏没有作声,只顾着消灭那份太湖嫩虾和碧螺春茶叶清熘而成的碧螺虾仁。

    见她没有反应,叶无道也不动火,只是将她手中的几盒饭菜全部拿走,放在附近的桌子上。这让本来就饥肠辘辘的澹台经藏一脸愁绪,她望着那几个装有极有味道苏州菜肴的饭盒和香喷喷的白米饭,竟有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可惜叶无道就是视而不见,还很没有人性道:“等饭菜冷了,差不多就可以倒掉了。反正吃了也是浪费。”

    “谁说是浪费?!”澹台经藏以沉默抗议片刻后,终于没有底气地打破僵持局面,她又不真是传说中的修道高人,不可能达到差不多可以滴水不沾五谷不进的辟谷境界,她也会发烧也会挨饿,不过她倒也没饿到一餐不吃就受不了的地步,只是那几个菜实在太诱人,她以前没有入世前在饮食方面是很寒碜的,跟古代隐士一般,甚至连味精这种调料都没有尝过。

    “你这么作践自己,反正迟早要死,都要死了你还吃它们干什么?”叶无道冷笑道。

    “站不住脚的歪理!”澹台经藏轻轻一挑眉道。

    “饭菜都是我买的,我要施舍给某个娘们吃就施舍,我要倒掉就倒掉。”

    叶无道也不甘示弱,斜眼看着神情不悦的澹台经藏,道:“咋的,看我不顺眼?有本事你??啊?”

    澹台经藏冷哼一声,撇过头,再不去看那几盒诱惑力很大的饭菜,嘴中还残留那份姑苏酱鸭的美妙余味,原本难得出现情绪波动的神情也是终于流露出正常人都会有的喜怒悲欢。

    “啧啧,前面那顿晚饭的松鼠鳜鱼可真不错,嫩滑爽口,不愧是被誉为太湖石斑的太湖鳜鱼,肉嫩而不腻,汤汁入味,鲜就一个字啊。”叶无道叼着根牙签自顾自地自我陶醉道,而靠着床头闭目养神的澹台经藏则神情无比古怪,等到叶无道一口气说到第八个菜灌汤狮球的时候,终于睁开眼睛,咬牙切齿道:“我怎么知道空调不应该开那么大!”

    “你傻啊你,就算第一次用空调也该知道人体不可以经受剧烈温差吧,作为杀手都会知道在明处转入暗处的瞬间眼球会有零点五秒的盲区,那作为你这样的高手,想必也看过不少《本草纲目》《千金方》这样的东西,会不懂这么浅显的道理?竟然还要来那个玩意的时候洗冷水澡,你真当自己是修成金刚不坏之身的菩萨啊?!”叶无道不客气教训道。

    一说起天葵也就是所谓的女人例假,澹台经藏清冷的容颜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淡淡红润,再次狠狠撇过头,也不知道在心中腹诽叶无道什么。

    “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也不大啊。”

    叶无道瞥了眼澹台经藏的胸部,耸耸肩道:“看来头发长见识短倒是真的。”

    “你!”澹台经藏狠狠瞪着得寸进尺的叶无道,似乎涌起一股杀机。

    “又想要杀我了?”

    叶无道翘着二郎腿,手指敲打着那几个饭盒,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奸诈笑道:“说吧,要杀我,还是吃这些饭菜。”

    澹台经藏沉默许久,终于冷哼道:“拿来!”

    叶无道把饭盒递给澹台经藏后,缓缓走到门口,突然大笑道:“果然是笨女人,你就不会先把我干掉再吃饭?”

    差点崩溃的澹台经藏看到他迅速消失的背影,顿时有种跳下床把这个王八蛋男人当作饭菜吃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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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4:0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二十九章 杀人要干净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南京这座沉淀太多人情和故事的古老城市蒙上一层现代化的繁华气息,叶无道和赵宝鲲驱车到南京城有名的风景胜地夫子庙,齐青欣和吴思媛已经在父子庙前等候许久,丫丫和她的朋友当然不会傻乎乎等叶无道,早就鸟兽散各自逛街去。

    圣人日食色性也,恐怕这位影响国人千年也没有想到历史在他作古之上演了一出充满善意的嘲讽,一条流淌旖旎的秦淮河,便曾一口气涌先八位名妓,秦淮八艳名动天下,留给风流骚客无尽的遐想,而如今的夫子庙也是建成美食街,一个色,一个食,算是应了孔子这句脍炙人口的名言。

    “其实跟我们杭州清河纺有点相似。”齐青欣手里拿着前面从莲糊糕团店买来的五色小糕,跟叶无道一行人走在仿古花岗岩路面上,这里的建筑群青砖小瓦,粉墙坡屋,长廊回绕,确实跟杭州清河访很像。

    “是差不多,一样的非驴非马。如果我是这条美食街的投资方,绝对不会复古得这么失败。”叶无道不客气道,他因为曾经特地研究过古城恢复和再建工程。所以对拥有“王谢故居”的夫子庙有了解,这条街在97年的时候投资大概在一点五个亿,在他看来更本就是糟蹋夫子庙和南京的历史底蕴,做美食街没有过错,可做成这样不伦不类,赢利率底就是投资方和经营方的决策失误。

    “话谁都会说。牛谁都会吹,可就是做不到。”齐青欣咬着南京特色糕点。对叶无道不打草稿的牛皮很不以为然。

    她身旁的吴寺媛则安静如水地悄悄凝视叶无道,跟这个男人接触久了,会上瘾,一个没有素养的女人就是花瓶,而一个没有底蕴的男人则很难长久吸引女人的好奇,吴思媛是怀着一种带有敬畏的好奇在探究叶无道,因为他拥有太多秘密,这样的男人,就像译本惊心动魄的悬疑小说,翻了一页会迫不及待的翻下一页。

    “如果我做到又如何?”叶无道站在夫子庙前广场该有“文武大臣至此下马”的石柱旁,看者那张娇嫩小嘴小口小口吃糕点的女人,虽然说他对这个齐青欣并没有太多男女之间的情欲,可偶尔她还是会躺叶无道眼前一亮,就像那次玩斯偌克,这样大女人未必要扑倒在床上,却可以勾引挑逗一下充当闲暇时光的消遣。

    “改建夫子庙美食街,这可不是可以考虑下去试试看。”叶无道半玩笑道。

    “想都别想!你要是敢对红豆不忠,我饶不了你!”齐青欣申请严肃道。

    “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强暴我?或者阉了我?”叶无道很直白露骨道,轻佻到连跟他有暧昧关系的吴思媛都有点吃不消,何况是脸皮很嫩的齐青欣,她一口狠狠咬掉手中那块莲糊糕点后,小心翼翼瞥了眼懒洋洋欣赏秦淮河景色的叶无道,她最恨的就是脚踏两只船的男人,她似乎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红豆的佳人怎么样?”齐青欣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她极其想知道这个骄傲的懒散的男人在纳兰红豆外公家的遭遇,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那般被欣然接纳,还是受尽白眼和屈辱地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对次感兴趣的还有吴思媛,女人的八卦天性实在是很强大。

    “没有让我失望。”叶无道轻笑道,脸色中完全看不出答案,齐青欣这种城府不深的女孩子如何能摸透叶无道这种比老狐狸还要阴险的奸人心思。

    见齐青欣还有追问的欲望,叶无道岔开话题,望着黑沉沉不再半点清澈的泰淮河,“风上不说亲始皇因为金陵王气太旺,所以开凿见河引入泰淮‘污水’来破败它的根基,你们也知道在南京建都的政权大多短命夭折。”

    “风水相术这种东西真的那么玄妙吗?吴思媛轻声问道。

    “信则有,不信未必无。”

    叶无道也不会刻意在齐青欣面前跟吴思媛疏远关系,跟讨厌烟味的齐青欣拉开距离点燃一根烟,道“基督教中‘信我者,得永生’这句话的意义是很深刻的,有种类似狡辩的智慧。再者不妨告诉你们,即使在现代,不要说风水威行的香港,像上海金茂大厦或者正在建造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在奠基前,都会请风水大师堪典测量。”

    他想起赫连家族的那个小女孩,一个叫琉璃的灵气孩子,一个被她爷爷和玉养祸的可怜人,也不知道幼年便精通风水的她如今长成怎样了。那样一个受尽坎坷。家世凄凉的孩子,谁都会带着点感慨惦念着,时不时让人咒骂这个生活狗娘养的不公道。

    就在叶无道失神的片刻,异变突起!

    寒芒一闪,夫子庙美食街熙攘人流中一个原本即将与叶无道擦户而过的戴帽男子匕首闪电捅向他心脏而非腹部,可见下手之狠辣,动作快而准,显然不是寻常的痞子流氓。

    只是不等察觉到诡异的齐青欣和吴思媛惊吓出声,叶无道身影很巧妙的横向侧移,让这一刀从腋下穿过,恰好落空,而他的双臂也瞬间夹紧,将那只手臂夹在腋下,咔嚓,叶无道不等那个暗算他的家伙抽出手臂,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那条手臂的关节处,硬生生将那家伙的粗壮手臂折断。

    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间的事情,在对方因剧烈疼痛而本能出现反应迟钝的瞬时间,那柄从对方手中松开的匕首被叶无道右手绕到背后巧妙接住,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抵在这个加护的腹部,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收割这条生命。

    现在的叶无道固然身子孱弱,却不意味着他忘记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的杀人技巧和对危险的敏锐嗅觉,如果不是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龙玥早就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秒杀分尸,劈柴一般一刀从头劈到脚将人劈成两半,那种鲜血爆溅的场面对龙玥老说实在是小儿科。

    齐青欣和吴思媛捂着嘴巴,望着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的叶无道,两个女孩吓得不敢动弹。

    在附近游客看来叶无道和那名杀手的姿势就像是两个朋友的拥抱,也没有觉得不对劲。

    不等齐青欣和吴思媛从震惊和恐惧中缓过神,赵宝鲲也迅速出手,一记膝盖蹬踏将一个悄悄潜伏过来的刺客踢得连嚎叫都不出声,瘫软的身体像是喝醉酒的家伙被赵宝鲲搀扶,没有半点知觉,赵宝鲲这种魁梧身体爆发出来的力道绝对很可怕。

    除了这两个被制服的男人,第三个男人身体僵硬地站在叶无道面前两米远处的地方,显然在见识到叶无道跟赵宝鲲的手段后再不敢上前跟同伴那样送死,可处于义气他也没有逃走,和叶无道僵持着,叶无道那双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只有龙玥才会熟悉的残忍血腥,凝视着一条胳膊彻底废掉的男人,鸭舌帽下一张及其普通的脸孔,这样的人,适合做杀手,适合做特工和杀人的男人往往不帅,叶无道低声微笑道:“我只问一个问题,谁让你卖命。不说,我真的会杀人。”

    这个怪物!

    齐青欣心中不禁呻吟道,这个男人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差点送命吗?他怎么还能够跟这种亡命之徒保持那张可恶的笑脸?

    冷美人吴思媛震撼之后更多的确是赤裸裸的兴奋,从小见到血就会头晕的她第一次察觉自己潜意识竟然还有这种可怕的欲望。

    固执的沉默。

    那个男人显然不相信叶无道会在这种场合做掉他。

    叶无道瞥了瞥正凝视他的吴思媛,这个足够聪明的女人虽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立即心神领会地拦在他盒齐青欣中间。

    那名来路不明的杀手猛然睁大眼睛,想要呼救却怎么都吼不出来,因为叶无道的一只手已经捂住他的嘴巴。

    一种冰冷的刺入感迅速渗透他的腹部肌肉,瞬间达到内脏。

    流血并不像普通影视中那般喷涌出来,而是缓慢而匀速地从腹部跟匕首的些微间隙中流出,不多,因为那是精通经脉血管和人体构造的叶无道精心选择的插入点,这样的刺入在起初不会太血腥,但八分钟再拔出的瞬间,血液便会像泉水。

    做雇佣兵实在是件无聊的事情,除了杀人还是杀人,所以杀人变成为了唯一可以变化花样的事情。

    “叶子哥,那个逃跑的家伙怎么办?”赵宝鲲望着那个终于不再顾及义气仓皇逃窜的第三名杀手耸耸肩道。

    叶无道扬起一个让吴思媛迷醉的笑容,沉声道:“不把杂碎清理干净,非要一味装逼地放走,可不是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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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4: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章 你穿的是抹胸吧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寻常人无法想象却真实存在的"天方夜谭"和变态强者.

    "几个垃圾角色."帮叶无道望风的赵宝鲲瞥了眼那两个被做掉的杀手,一脸不屑.

    "既然是挑选这种分量的杀手来针对我,应该是对我不熟悉的对手."叶无道在几分钟内解决完所有细节后点燃一根烟,走向不远出焦急等待的齐青欣和吴思媛,是恼羞成怒却城府极深的那位苏北博家大少?听说这家伙在苏南商界名气不小,这个社会用钱买命也不是难事.还是朱纯挚这个白痴?好歹也算是南京出了名的纨绔,认识些黑道上的朋友也不奇怪,如果真是他指使这三个人来暗算,叶无道倒还有点欣赏这个草包的办事效率和魄力.

    "到底怎么回事?那两个人怎么了?"齐青欣脸色微白,楚楚可怜望着叶无道,也不能怪她不够镇定自若,没有见过大风大浪的她怎么可能适应叶无道偶尔爆发的铁血作风,她虽然没看清楚叶无道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却肯定不是寻常的斗殴事件.

    "被我做掉了."叶无道轻笑道,缓缓前行,神情遐意地抽着烟,朝齐青欣眨了眨眼睛,重新挂起那副挺人畜无害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神经病。”齐青欣骂了一句后就跟上他的脚步,被叶无道这么一说他反而打消了她追究下去的念头,女人大多就是这样,你越不遮掩她就会越好奇追问到底,一但你漫不经心说出真相她们反而不信,好奇心也褪去。

    “这段时间晚上别四处瞎逛,早点跟丫丫他们那群人去苏州玩吧。”叶无道善意提醒道。

    “什么意思?”齐青欣又神情紧张起来。

    “我怕你见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再说你们长的那么水灵,指不定就有某些把你们惊为天人的南京恶少就来一出强抢民女,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人物肯定没办法救你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肥猪脑的恶少们凌辱。”叶无道耸耸肩道。这个泰淮河跟杭州运河一样都脏的厉害,确实很难让人联想到“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泰河近酒家”的古典意境。

    齐青欣扑哧一笑,显然觉得叶无道这个说话法很有趣,笑道:“真恶心。”

    凌辱。

    冷美人吴思媛不知为何一听到叶无道这个词汇,就想到昨天那令她感到无比屈辱而淫秽的一幕。她那张冷艳的脸庞没来由地竟然妩媚起来。

    女人是需要男人挖掘的宝藏,尤其是美女,最尤其是冰冷的尤物。

    叶无道将吴思媛细微的神情变化纳入眼底,冷冷一笑。

    “十里泰河千年流畅,六朝胜地今更辉煌,我记得好象是中央哪位大人物来夫子庙的题词吧?”齐青欣问身旁的吴思媛。

    “退下来了,从党到政府,再到JUN队,中央党校。”叶无道轻笑道。

    “你知道是谁?”齐青欣疑惑道。

    叶无道神秘一笑,没有回答。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远没有世人想象中那般浅显的老人,因为就是这个老人当年将爷爷逼出北京,最终退出中国大陆,他在中国政治舞台上一拖再拖的缓缓落幕,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叶无道给身在医院的澹台经藏买了美食街上奇芳阁的鸭油酥烧饼和什锦泡菜,蒋有记的牛肉汤和牛肉锅贴,把齐青欣和吴思媛送回酒店后就来到那家医院,躺在病床上的澹台经藏正在看一本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的女性时尚杂志《瑞丽》,床上还有一小篮鲜红的樱桃。

    “一些烧饼,泡菜和牛肉锅贴,都是南京有名的特色小吃。”叶无道把那些小吃放在床头,从澹台经藏手中拿过那本《瑞丽》,一点也不觉得唐突,道:这种垃圾东西看什么。你要是敢化妆,我就第一个把你扫地出门。

    澹台经藏的体质终非常人,发烧时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水嫩的红润,她确实不是个需要化妆的女人,很多大美女都属于那种不化妆就不敢出门的女人,但澹台经藏跟叶无道的姑姑一样,素面朝天都能够容颜绝美。

    “你对你的女人都敢这样?”澹台经藏也没有对叶无道的霸道行径表达太多反感,吃着奇芳阁的鸭油酥烧饼,轻轻望着叶无道。

    “你是我的女人?”叶无道抓住她的这句话的歧义笑道,看着这个女人吃东西,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就不怕我在食物中做手脚?”叶无道玩味道。

    “你不防试试看。”澹台经藏不以为然道。

    叶无道随后将那本杂志丢到一旁,然后死死盯着澹台经藏的胸部猛瞧,这女人虽然心性坚定到令人发指的境界,可也经不起叶无道这么赤裸裸的视线侵犯,等到她终于忍不住黛眉紧皱的时候,叶无道开口道:“多大?”

    澹台经藏一懵,随即恼羞成怒。

    “你研究了这本杂志一个下午,总该知道有内衣这东西吧?我跟你说正经的,女人没内衣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叶无道说完挑了个烧饼一口吞下,一脸浩气盎然的君子模样,装作没有看到澹台经藏的嗔怒,啃着烧饼含糊不清道:“女人胸部小就是小点,可千万不能又小又胸型糟糕,那对女人来说实在是毁灭性打击,额,你现在穿的是抹胸吧?”

    澹台经藏一脸不加掩饰的浓郁杀机,这个男人要是再敢说下去,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暴怒之下让他永远闭上嘴巴。

    “内衣这东西你自己去买,这张是信用卡,我想你既然聪明到会开空调,学会用这个也不难。”叶无道知道火候差不多已经足够,就不再挑战这个女人的低线,把赵宝鲲的一张信用卡放在柜子上,“你要是真想买化妆品也可以,不过你可记住这钱不是我送给你的,是借给你的。”

    走出病房后叶无道看到走廊除了赵宝鲲,还有南京黑道魁首之一的魏天元,这位算得上江苏入流的公子哥一脸震惊,望向叶无道忐忑道“太子,竟然有人敢低潮你下手?是谁?我第一个灭他满门!”

    “是谁并不重要。”叶无道摇头笑道,那样的虾米杀了便是,他甚至懒得动用酷刑去追究幕后指示人,能够这么凑巧暗算他的,无非就是付仪,朱纯挚以及想对概率最小的郑信长,这三个人他本来就要一个一个收拾,一个都逃不掉。

    一头狮子需要跟狐狸讲究智慧和韬略吗?不需要,因为他拥有压倒性的绝对力量.

    琅琊不曾拥有的权势和力量,接下来的叶无道将全部一手在握.

    叶无道低头望着那双经常颤抖的右手,笑了笑,抬头拍了拍争着向他表达忠心的魏天元肩膀,道:"先别放大话给我,我最不喜欢这个,要知道这个幕后人极有可能是南京JUN区的朱纯挚,你敢杀他一家?既然我选中你,选择跟你合作,我就不会奢望你做出超出能力的事情,同样,我也不希望你用90%的实力去给我做事."

    "我记下了,太子".魏天元一阵羞愧,终于记起这是在跟南方黑道皇帝谈交易,不是跟寻常黑道大佬套交情,伪善应酬的那一套东西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把傅仪的行踪记录下来."叶无道眯起眼睛道,"有时间也给我盯着郑信长这小子."

    "好,太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打草惊蛇."魏天元沉声道.

    "上海有个张展风,浙江有个林朝阳,东北有个宁禁城,江苏也可以有个魏天元."叶无道意味深长道,低下头点燃一个烟.

    魏天元脸上虽然极力保持镇定,可内心却是翻江倒海,点烟的时候打火机几次都因为手颤抖而熄灭,最后还是赵宝鲲用Zippo帮他把烟点着.

    病房中,澹台经藏喝着叶无道从夫子庙带回来的牛肉汤,虽然已经不算温热,可喝起来却依然口齿流香,余味无穷,看到那张信用卡,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又要欠钱给这个家伙,嘀咕道:"小气!"

    澹台经藏低头望了望自己确实算不上丰满的胸部,她那张精致的脸孔轻轻皱起来,像个小女人嘟着嘴巴,煞是可爱.

    没有几个女人能对自己的身材毫无在意,女神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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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4: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一章 太岁头上动土
    南京城最出名的娱乐场所肯定是江南甲第俱乐部,而这间独占江苏娱乐业鳌头的俱乐部最出名的并不是它宠大的雪茄地窖,也不是它藏量丰富的波尔多酒庄上等红酒,而是它那里的女人,市井坊间传闻江南甲第里的女人都是水做的,之所以这么说,说是因为这里的女人足够媚,其中有两种极品更是被男人津津乐道,一个是苏州小玉,一个就是赵宝鲲曾经提到的扬州瘦马,这两种女人到底如何,得在床上亲身体现才行。

    江南甲第俱乐部,一间据说保底消费必须在16888块以上的天字号VIP包厢,三个相貌迥异的男人言谈甚欢,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或妖娆或清纯或冷艳的水灵女人,其中一个赫然是纳兰红豆的未婚夫傅仪!

    他此刻搂着一个很让人怀疑有没有到十六岁的漂亮女孩,依然是那副如老派上海绅士的圆框眼镜,一身得体西装,永远文雅书生,此刻却斯文得极其败类,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入女孩的领口肆意揉捏,力道大到让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几乎流出眼泪。

    傅仪对面两个男人相对而言则相貌普通许多,其中一个身材壮硕,但也没有长成神农架野人那么蛮横,唯一令人觉得与众不同的就是他整支手臂都纹了一条蜈蚣,狰狞可怕。

    另一个男人则瘦弱许多,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透着股邪气,撩起身边一个熟女的衣服,啃咬着这个女人异常饱满的乳峰,旁若无人,那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妖媚熟女咯咯娇笑,似乎颇为享受这种轻薄。

    "傅大少,这次找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傅大少可是个忙人,绝对不会是想跟我们哥两一起玩女人那么简单吧。"手臂纹巨大蜈蚣的男人哈哈笑道,狠狠摸了一把身旁神情冰冷美女的丰润屁股,他看着傅仪对那个未成年少女的蹂躏,也被勾引起欲火,恨不得立即把身旁这个跟他装圣女的娘们压在胯下。

    "大哥,无事献殷勤非奸计盗,傅少找我们肯定不是杀人就是放火。"

    那个清瘦男子阴笑道,一口咬住骚媚熟女乳峰的那颗葡萄,惹得那个女人娇喘吁吁。

    "傅少其实跟我们一样,都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卫道士,我们是真小人,傅少是伪君子,半斤八两,要不然也凑不到一块。"

    傅仪镜片后闪过一抹一闪即逝的不悦眼神,脸上依然保持万年不变的虚假笑容,能够虚假到让一般人觉得那就是真诚,他一把推开身边这个江南甲弟中昵称为圆圆的"苏州小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我想韩老哥帮我请两个人。"

    "请?"那个瘦弱男子把头从骚媚女人胸部的沟壑中抬起来用尖锐的鸭嗓子问道,桀桀淫笑。虽然说身边的大哥才是头,但作为狗头军师的他在这种时候更有话语权,这一点姓韩的男人从不越俎代疱,他们哥两一个用脑子办事,一个用拳头解决问题,配合默契,所以才能在凶悍的苏北黑道站稳脚跟,甚至渗入苏南。

    "三个女人。"

    傅仪摇晃着酒杯轻笑道,见那兄弟提起了兴趣,”三个漂亮女人,而且是三个在江苏人生地不熟的漂亮女人。

    “傅少,我想知道的是着两个娘们什么背景?”干瘦男人阴笑道。

    “韩老哥,我还会害你们不成?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杀人灭口,我仅仅是请她门去我想让她们呆着地方住两三天而已。”

    傅仪两根手指旋转着盛满酒液的高脚酒杯,笑到:“事成之后,150万,一次性付清。”

    干瘦男人本想还要说什么,却瞥见老大的轻轻摇头,也就放弃纠缠有关两个女人背景的问题,很突兀的哈哈大笑,“傅少可是有钱人,我们哥俩可就比不上傅少才大气粗喽。”

    着些人似乎根本把难甲第一俱乐部的这三个女人当做空气,着种绑架的事情就那么随意说出口。其实着并不奇怪,江南甲第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女人泄密的事情,只不过这偶尔几个女人的时候都在俱乐部人间蒸发罢了。

    “200万”

    傅仪依然笑容和煦,轻轻的将那杯酒倒如那名为成年少女的胸口,鲜红的液体沿着那还不饱满的乳沟流下去。

    中午十分,魏天元请叶无道和赵宝鲲在南京桃叶酒楼吃饭,叶无道接到吴思媛那带着哭腔的紧急电话,大致意思就是她们去游览雨花台的路上看见齐青欣和丫丫被人劫持,她因为意外情况而侥幸逃脱,叶无道让赵宝鲲去把她接到桃叶酒楼,着个脸色苍白的冷美人泫然欲泣,本想哭素的她却瞧到不温不火进餐的叶无道那冷漠近乎刻薄的神色,她立即强行将委屈压下心头,小心翼翼的将事情阐述了一遍,只不或她着种外行自然透漏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见上对放又不是干着钟事的长客,叶无道最后也不过只能确定齐青欣和丫丫着两个女人被绑架,一想到昨晚的玩笑,还真乌鸦嘴的应验。

    “叶子哥,管他是哪个鸟人做的,朱纯挚这家伙嫌疑最大,大不了我们一口气把他和傅仪,郑信长一起很很踩死。”赵宝鲲怒道。

    “魏天元,你去把这三个人昨天的一举一动都给我查清楚,去过哪里,见过谁,见过的人祖宗十八代资料,都要详细地交给我,我只给你半天时间。”叶无道没有理会赵宝鲲的建议,喝了一口酒,丫丫的生死他根本懒得管,他唯一比较在乎的是齐青欣的下场,一个漂亮女人落到绑匪手中,没有几个不被性侵犯。魏天元迅速离开酒楼去安排人手。“你回去酒店。”叶无道瞥了眼吴思媛冷声道。

    “我一个人?”吴思媛愕然道,楚楚可怜。这个时候没有哪个女人不脆弱,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眼钱这个冷血的男人。

    “去,还是不去?”叶无道不耐烦道。吴思媛的选择是去。她不清楚这么做是聪明还是愚蠢,但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眼中那抹尖刻的不屑,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去,那就意味着她跟他之间就再不会有关系。她站起身,泪流满面,却硬是没有哭出声,径直走出酒楼,打的回到维景大酒店。吴思媛跟叶无道都知道她仅仅是去做诱饵。

    诱饵。就是一枚随时可能被牺牲掉的棋子。

    “叶子哥,她这么回去肯定要被绑架。”赵宝鲲轻声疑惑道,他虽然无所谓这个女人的下场,可却很好奇叶无道的真实意图,如果是想钓鱼,让那条大鱼上钩,那么鱼线是什么?光有鱼饵和钓鱼的人是没有拥护的,还必须有一根几乎看不见的鱼线做牵引,赵宝鲲不明白这个叶子哥除了魏天元还能用谁做鱼线。答案很快浮出水面。

    “龙月,跟着她。”叶无道轻声道,语气冷到骨子里,“找到线索抓到鱼后,先别杀,当然如果他们敢动那两个女人,出手干净利落一点,别弄得太血腥,否则那两个女人看到你杀人的场景后会一辈子有心理阴影。”

    南京某处别墅,齐青欣,吴思媛和丫丫三个女人手脚捆绑在一起,拥挤在一张沙发上,精神萎靡,受到这么大的惊吓,丫丫的生理和心理几乎同时崩溃,如果不是齐青欣和吴思媛时不时地安慰她早就疯掉,面对一群神情猥琐言语淫秽的男人,天晓得会遭受什么悲剧。

    “傅大少,没有想到你说的那个男人还真沉地住气,三个这么水灵的娘们都在我们手上了都还没动静,该不是已经吓得逃出江苏省了?对了,傅大少,这几个妞确实不错,要不让哥们先尝尝鲜?”站在阳台上的干瘦的男人给傅仪打了个电话,视线透过玻璃在三个女人身上转来转去,这栋别墅里的男人没有谁不是对她们垂涎三尺。

    “在等一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电话那头的傅仪微笑道:“而且我有笔更大的买卖想跟你们兄弟做,就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做。”

    “只要价钱够,天王我我们哥俩也敢剁。”在苏北横行跋扈的干瘦男人尖笑道。

    “500万。”傅仪给出了一个足以让苏北任何一个黑道大老豁出命的价钱。

    “有趣有趣。”站在维景大酒店套房前的叶无道轻笑道,魏天元刚刚传来消息朱纯挚被人打断手脚,而朱家的心肝宝贝朱一水也被人劫持。这件事情已经轰动整个南京首长大院!而所有矛头都毫不意外地指向他,叶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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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5: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二章 跳梁小丑
    命运的强横并不在于让你一生处于地狱,而是让你身处天堂的你瞬间坠入地狱,然后永世不能翻身,就像一个健康的人突然得知身患绝症,一个婚姻美满的人突然发现另一半竟然还有一个家庭,一个亿万富翁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后者并非最大的致命,在中间的巨大落差才是最让人痛入骨髓的.

    就像现在的丫丫.

    双目无神神情憔悴的她跟齐青欣和吴思媛三女已经不需要在捆绑起来,知识四个身材壮硕眼神警惕的绑匪时刻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别墅中没有任何通讯器械,她们的手机也被砸碎,身处别墅二楼的根本就无处可逃,跳楼?细胳膊嫩腿的她们恐怕就算有胆量跳下去也没那本事能够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用被单当作绳子爬下去到也是个方法,可下面三条虎视耽耽的巨大纯种狼狗恐怕不介意把这几个肌肤水灵的娘们撕成碎片.

    “思媛,你在想什么?”齐青欣望着三人中神情最为平静的吴思媛,齐青欣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够保持如此冷漠的心态,虽然说吴思媛确实有冷美人的外号,但那仅仅是对待感情而言,齐青欣认识的那个吴思媛只是个见到血都会吓得抖索的小女人.

    “我?”

    吴思媛冷冷的道:“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该如何去记恨一个人”

    “谁?”齐青欣皱眉道,这样的吴思媛让他觉得陌生,还有可怕.

    “这不重要.”

    吴思媛冰冷道,用怜悯而鄙夷的眼神瞥了眼神恍惚的丫丫,绽放一个足以让那几个监视他们的男人目眩的迷人笑容,“重要的是我觉得这个值得让我去憎恨的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去报复,相反,我会很听话的做他的傀儡.

    "思媛,你到底怎么了?!“齐青欣恐惧道,她生怕是这次劫持把吴思媛吓出毛病。

    吴思媛闭上眼睛微笑道:”青欣,知不知道其实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生活,以为我比你,比丫丫都更适合这个社会所以我将来会比你妈走的更高,爬的更远。

    “你在说什么?"齐青欣脸色苍白道。

    “怎么,我的摊牌让你很难堪?其实,待面具交往你累我也累,我们做女人呐,就是喜欢玩城府装清高,其实特幼稚,青欣,你觉得呢?除了红豆,我,你,YY,谁不是一脸虚伪?”吴思媛冷笑道,“我没傻,也没疯。”

    “我们还是朋友吗?”齐青欣苦笑道。

    "当然。”

    吴思媛轻声叹道,伸手摸了摸齐青欣冰凉的脸颊,可如今的朋友真的有你想象中值钱吗?

    吴思媛知道,认识叶无道,是她这一生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大的幸运。

    “那个人是琅琊吧。”齐青欣漠道。

    吴思媛脸色巨变,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死党这么快就猜出答案.

    “根子,你给哥参谋参谋,傅仪这个我们苏北的大奸人到底想做什么?”被傅仪喊做韩老哥地男人站在这栋别墅冠以齐青欣那房间地隔壁阳台,双手撑着栏杆眺望远方,这两单生意加起来就是700万现金,对他们这两个从苏北农村杀出一条血路来地黑道大佬来说,这笔钱意味着能够足足养活那帮替他们卖命的兄弟两年,可为了钱肯搏命地他也不傻。懂得回报跟风险成正比地道理。

    “嫁祸。”

    干瘦男子咧开嘴露出散发口臭的一口黄牙,抽着一根一品梅,道:“大哥,我虽然不知道当时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但这钱可拿着烫手啊,一不小心我们就得在南京这地方阴沟里翻船。虽然不知道他嫁祸地那个男人什么来头,可值得傅仪这么孤注一掷去赌博的,我估摸着怎么都跟他差不多的地位,现在我们就只能希望他成功搬到那个对手。”

    “十多年前我这条命是傅家救下来的,算是我欠他们一条命,所以这次不管如何我都要还这个人情。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哪怕是命。”壮硕男人抚摸着那只左臂上漆黑深刻的蜈蚣纹身叹息道,随即笑了笑,拍了拍那个干瘦男子的肩膀,“根子,那几个妞不错。等完事后你玩够了再放人,我就不信这些个女人敢声张。”

    就是不知道这几个娘们是不是原装货,如果还没有开苞。我就赚大了,大哥,你可别跟我抢。”那瘦小男子淫笑道。搓着手跃跃欲试。

    “你小子,大哥可从来不跟你抢女人。”

    蜈蚣男大笑道,一想到傅仪很快就要到手的另外500万现金,他原来略微阴霾的心情顿时就亮堂起来,刀尖上讨生活讨了将近三十年的他在这个世界上不认爹不认娘,只认一样东西,那就是钱,若只是换人情,他大可以拒绝这个很可能陪上全部家当的生意。

    干瘦男子阴森森一笑,眼神异常玩味。

    傅仪,江南甲第俱乐部。

    这就是魏天元能够找到的唯一线索,傅仪去江南甲第做什么,见到什么人都没有办法查出来。这倒也不能怪魏天元在南京不够势力,其实他在不仅南京,在苏南都是极有影响力的,只是他的实力范围并不包括某些地点。这就像武侠小说中都会有类似禁地的存在,南京黑道地禁地,就是江南甲第俱乐部。

    在魏天元的陪同下叶无道和赵宝鲲来到江南甲第俱乐部,身材曼妙的司仪小姐带领来来到乙等天字好vip包厢,这是江南甲第俱乐部排名第二的顶尖豪华包厢,但是魏天元仍旧不满意,对那名时刻保持温婉微笑的漂亮女人道:“甲等天字号是谁?”

    “魏大少。您也知道这个是我们的规矩,我没有办法告诉您。”那一袭古典旗袍的女子楚楚可怜道,柔柔弱弱,一副任君采ji的娇滴滴模样。

    “无所谓.”叶无道并不想刻意要那间甲等天字号VIP包厢.

    那名江南甲第的小姐见这里的常客魏家大少竟然一脸虔诚和恭顺,心中惊讶虽然没有溢于言表,可却暗中揣摩猜测许多,南京大少她不敢说全部认识,九个绝对是眼熟,整个江苏的公子哥十个眼熟九个,可排的上号的她肯定见过,可唯独就是这两个陌生青年没半点印象.

    魏天元并没有让她把俱乐部的苏州小玉和扬州瘦马叫进来,只是让她上几瓶红酒.

    “叶子哥,要不要干脆动粗的?直接把这江南甲第的老板揪出来问不就成了.”赵宝鲲最喜欢暴力流,在他看来这样最为直接和舒畅,而且效果还立杆见影.

    “俘仪没那么笨,恐怕知情的再也说不了话了,再者按照他这种小心谨慎的性子,他见的人也没那么轻松就被人指认出来,你就算搬出一个根本毫不知情的江南甲第打老板也于事无补.”叶无道打量起这间异常宽敞的包厢设置,言语轻松.

    “那咋办?”赵宝鲲郁闷道。

    “盯着傅议就够了,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我想他还没有那么快能割掉那些尾巴。”叶无道翘着二郎腿。

    “叶子哥,那三个女人?”赵宝鲲小心翼翼道。

    “她们?”

    叶无道轻轻一笑,露出一个让魏天元毛骨悚然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被杀,被奸,其实对我来说,并不是件大不了的事情,她们既然不是我的女人,我又不是救世主,你说,我急什么?”

    赵宝鲲绕了绕头。

    叶无道接过魏天元递来的一杯酒,道“再者,她们现在就算想死,也比不想死难多了。”

    魏天元心中极为不解。听意思似乎这个太子已经掌握那三个女人的行踪?他还清楚记得那个吴思源的女人已经安全到达桃叶酒楼,为什么她始终还是身陷险境?只不过这些他不明白,也不去想明白》聪明人往往早死。因为他们觉得无处表现他们的聪明,所以做些花蛇添足的事情,殊不知这根本是弄巧成拙,魏天元不做这种傻事。

    “那我们现在?”赵宝鲲纳闷道。

    "玩女人“

    叶无道喝了口酒,既然这里的扬州瘦马那么哟名气,他倒想见识见识能够跟北京天上人间俱乐部齐名的江南甲第能出什么样的花魁。

    傅议?

    这种跳梁小丑素来是蹦达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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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5: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三章 所谓的忠诚
    一场游戏。双方在都没有太多作弊器和bug的前提下勾心斗角才会让旁人觉得兴致盎然。就如同三国鼎立和战国七雄争霸。若像宋太祖赵匡胤摧枯拉朽般大军南下灭掉卧榻之侧地南唐,坐山观虎斗地人总觉得乏味。

    身在南京地叶无道现在手上能够派上用场地牌除了赵宝鲲和徐远清所代表地南京军区小部分。就是南京地头蛇魏天元和暗中保护齐青欣那三个女人地龙珥。他要对付的则是从苏北南下地过江龙傅仪以及朱载德代表地大半个南京军区。

    小心伺候着叶无道的魏天元这几天走路都战战兢兢。唯恐突然间就被暴怒下的南京军区首长大院视作眼中钉,然后将他苦心经营五六年的势力拔出南京,虽然说他地家族在苏南也算显赫,却远不能达到能够跟南京军区抗街地层次,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其实殃及的池鱼往往是小鱼。而非大鱼,魏天元就怕南京军区不敢动这个叶姓太子。却把迁怒到他身上。他可不敢保证铁血的太子到时候会不会来个丢车保帅。

    “这江南甲第地花魁有几个,叫什么?”叶无道揉了揉太阳穴道。

    “太子。这江南甲第跟北京天上人间、成都红粉女子坊以及东北紫禁城这三家大型俱乐部不一样,它并没有一个或者多个花魁。不过天上人间有苟灵这个迅速崛起地传奇人物、红粉女子坊有令狐婉约这个尤物一样,江南甲第的女负责人也很非同寻常。”魏天元微笑道。

    “哦?能跟苟灵和令狐婉约一样不同寻常?你说说看是怎么个不一样。”叶无道也被挑起了兴趣。在这个行业能够出位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可不是随便拎个漂亮女人就能坐稳这种位置地。

    “我们都习惯称这个江南甲第的老板为青衣。谁第一个叫我们都清楚,但这个叫青衣的女人确实不一般。她地样子不能简单说漂亮就完事。总之初看并不惊艳,第二眼也许仍不能让人觉得是个尤物,可等你看第三眼。我想没有几个男人不想把她推倒在床上。当然我也不例外,我每个星期来一次江南甲第多半是想看几眼这个女人。”魏天元一脸神往道。似乎一想起这个叫青衣地江南甲第天字号女人就跟吸毒一般飘瓢欲仙。

    “那想霸王硬上弓的爷们可不少吧?”叶无道笑道。只是魏天元这个形容是不是稍微夸张?第三眼就有**的欲望?恐怕成都那位狐狸精一样的尤物令狐婉约也没这个本事吧?不过江苏盛产美女,魏天元既然这么说肯定水分不大。

    “何止是不少,完全就是前赴后继,江南甲第开张地第一年基本上每天都有人闹事,也每天都有关于这位青衣大老板的各种传闻,甚至地下赌庄都开出赌盘来赌谁能够第一个占有她。不瞒太子你说。我也有押注,就是押我自己。”

    魏天元奸笑道,“可惜到今天为止都没有传出谁能够一亲香泽,这朵带刺的玫瑰。可不是谁都能采摘地。”

    “带刺地玫瑰吗?”叶无道眯起黑眸。起身来到放满外国酒庄红酒和中国老牌白酒的酒柜。这些酒动辄破万,是不算入那1688噬础包厢费用地,用嘴巴咬开一瓶二十年醇地剑南春,闻了闻,仰头灌了一口。

    “如果仅仅是被那多男人骚扰。我也不敢当着太子的面说她能够媲美北京荀灵那样地女人。”魏天元收敛男人意淫一个美女时候的轻佻表情,道:“最稀奇的是敢骚扰这个女人地男人,没有几个能够活得太久。”

    “可惜。”

    叶无道轻轻摇头道。一脸叹息。

    “太子为什么这么说?”魏天元很奇怪叶无道地这种反应,他觉得这个太子应该是征服欲望很强烈地男人,面对青衣这种女人应该是兴致勃发才对。

    “这样的女人。9096地概率已经被男人征服。”

    直接拿着酒瓶灌酒地叶无道耸耸肩道,“而且我自认自己地人品似乎没有强大到能够遇到那1096地渺小机率。”

    魏天元顿时错愕不己,被叶无道这个局外人一点透,随后也开始失落起来。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可见他对这个“青衣”确实喜欢地紧。

    “恩格斯说过卖淫是对一夫一秦制的必要补充。其实对于我们中国来说。还不仅仅是一个‘补充’的问题,捅破纸说从根子上就是两个共生共容、缺一不可地孪生制度。载体也从妓院青楼转变到现在地多如牛毛的发廊酒吧和高档次一点的俱乐部。”

    叶无道这番言辞把魏天元说得一愣一愣。拎着那瓶剑南春坐下。笑道:“这卖淫也讲究门道。最低级的就是卖肉体。高一个境界的则是卖文化卖修养。就像这江南甲第地‘扬卅I瘦马’,魏天元。不就是个同样是出来‘卖’地娘们嘛。瞧你那熊样。没出息地东西。等你在江苏说一不二了,还不是想让她翘起屁股就翘想让她跪下口昌征服就口昌征服?”

    魏天元被叶无道一阵笑骂搞得心中闷气一扫而空。拎着那瓶红酒也学叶无道灌起来,吼道:“痛快!太子说得对。等我出头上位了,非得让这个娘们给我做性奴不可!”

    “那你可得给叶子哥小心办事。”赵宝鲲不忘唱个大煞风景地黑脸,出声提醒魏天元记住怎样才能够有资格征服女人。

    魏天元点点头,在得知南京军区震怒之后地他确实摇摆不定,有过跟叶无道撇清关系地念头。可现在被“青衣”这个女人一刺激,立即满脑子狂热思想,女人尤其是祸水尤物果然是男人最好地兴奋点,男人要这江山作甚?还是为了能够某个或者n个女人在他表现爱江山也爱美人的时候嫣然一笑?

    魏天元接到一个电话,挂掉后笑道:“不出太子所料,狐狸开始露出尾巴了。”

    “盯紧了。”

    叶无道冷笑道:“让我们好好见识见识这位傅家大少地心机和手腕。”

    依然是江南甲第俱乐部,只不过包厢这次换成甲等地字号vip包厢。

    “根子,你说这傅仪每次都选择在江南甲第谈事情,是不是张扬了点。虽然说我们的行踪已经足够低调隐秘,可我总觉得不是个事。心里堵得慌。”手臂上纹有蜈蚣地苏北黑道大佬皱眉道。猛抽了一口烟,能活到现在,除了靠杀人不眨眼。还必须有近似胆小地谨慎。

    “最危险最张扬地地方反而是最安全最隐私地地方。”干瘦男人解释道。眼神闪烁不定。

    蜈蚣男孑匣孑匣熄灭烟头。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手表。皱起眉头。还差几分钟就是约定时间。

    博仪很准时地敲门而入,手中提着一支精致皮箱。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灵但是眼神麻木地漂亮女人。

    蜈蚣男一愣,随即大笑。“傅大少果然准时守约。”

    “我不习惯浪费别人一分钟,也不喜欢别人浪费我一分钟。”傅仪轻笑道。将手提箱放在桌上。

    “五百万现金?”蜈蚣男露出一脸贪婪神情,兴许这笔钱对上海、杭州这样地沿海大城市来说根本不算一笔大钱。可对几万块钱就能买一条胳膊的苏北黑道。却是天文数字。

    “不错。”

    傅仪微笑道:“韩老哥办事利索。我怎么好意思拖拖拉拉,亲兄弟明算帐。这钱我可不会跟韩老哥含糊。”

    “好,真好!”

    蜈蚣男那只疤痕老茧纵横的大手抚摸着手提箱,笑容灿烂,只是瞬间,他竟然一个飞身扑向傅仪,袖口中闪电抽出一把匕首,按在傅仪地脖子上,原本无比真诚地笑容也狰狞起来。看着这个斯文儒雅地傅家大少。蜈蚣男阴笑道:“傅仪啊傅仪。你真以为我是头脑简单地大老粗不成?这么个手提箱能装下五百万现金?你当我白痴啊?你小子是打定主意要阴我啊。现在你在我手上。我看你怎么玩下去!”

    “失策失策。”

    被挟持地傅仪却没有露出惊恐神情。推了一下镜框。带著一抹无所谓地自嘲笑道:“以前没有经验,毕竟用惯了信用卡。对五百万现金没有什么概念。”

    “你觉得还有机会让你下次吗?”

    蜈蚣男狞笑道。清冷的匕首刀锋紧贴着傅仪地脖子。瞥了眼那只手提箱,“恐怕里面全都是废纸吧!”

    “有些事情。少一个人知道秘密。我就多一份安全。”

    傅仪耸耸肩道。一脸冷笑。

    “可现在你很不安全,傅家大少!”蜈蚣男手中的匕首已经割破傅仪的肌肤。

    “哦?是吗?”

    傅仪轻笑道。装出很茫然地模样,随后他便看到蜈蚣男那张狰狞的脸庞转为痛苦的抽搐,手中地匕首竟再也没办法割入傅仪地肌肤半毫米。傅仪轻轻推开他地身体。随手抹去脖子上的几滴血珠,摘下眼镜擦了擦。俯视着颓然半跪在地上的蜈蚣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道:“似乎现在我已经多了一份安全。”

    蜈蚣男地背部插有一把血淋漓地匕首,而暗算他地竟然就是那个被他称作根子地兄弟。

    所谓忠诚。就如叶无道所说。不过是被出卖者用作换取更大利益地卑微筹码罢了。

    “韩老哥,这只手提箱确实只能够装个百来万,可死在你兄弟手里恐怕比你拿不到钱还要难受吧?”傅仪抽着烟冷笑道。望著地上一脸不甘和不敢相信地苏北黑道魁首人物,“我说过,少一个人知道秘密都是好地。恰巧你兄弟对你不是特别满意,我也就顺水推舟送韩老哥一程,听说韩老哥的女人去年被人奸杀致死,这次韩老哥去了地下要是见到大嫂。跟她说莫要谢我。”

    蜈蚣男口中涌出一股鲜血。却硬是被他吞回去。艰难转头死死盯着没有半点隗疚神色的“根子”。

    “大哥。这箱子里可不是装着废纸,是钱,是现金!”

    那干瘦男人猖狂笑道。“大哥。这些年你确实从不跟我抢女人,可我要的,可不仅仅是水嫩娘们,我要地还有你给不了地东西。傅大少能给。我也就只能做次人不如地家伙了,而且。我被苏北黑道骂作人不如也不是第一次了,无所谓再多一次。”

    干瘦男人伸手去摸那令他心潮澎湃地手提箱。似乎想起什么。眼神淫秽地阴森道:“大哥,忘了跟你说,大嫂的皮肤真地不错,屁股也够大。那次我跟一群男人足足玩了她三个钟头,带劲。”

    噗!

    蜈蚣男终于忍不住将那口血喷出来,苍白地脸色迅速萎靡下去,那双死死瞪大地眼睛布满晦恨地愤怒地血丝。

    干瘦打开手提箱,却瞬间呆滞。

    叱。

    一把比匕首稍长的刀锋直接插入弯腰地干瘦男人地脖子,一刀穿透!

    这个刚刚背叛兄弟的男人甚至来不及说什么就鲜血喷涌地将头倒入那只手提箱。

    那只装满废纸地手提箱!

    抽刀。年轻女人脸上甚至没有流露出半点人类该有地神情。没有忐忑,没有,院张。甚至没有鄙视,只有麻木。

    这种麻木,只有杀人杀多了地人才能拥有。

    见到这一幕地蜈蚣男边笑边吐血。最后缓缓闭上眼睛。眼角还有一滴泪水。

    “抱歉,这箱子确实没有装钱。”

    傅仪缓缓起身。丢下那张擦拭眼镜的纸巾,戴上眼镜,望着那个刚刚被年轻女人一刀毙命地干瘦尸体。微笑道:“看来,我叉安全了一分。”

    叶无道站在那间乙等天字号vip包厢。轻轻摇晃着那只喝掉大半的酒瓶,冷笑道:“傅仪,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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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5: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四章 真正的幕后人
    江南甲第甲等天字号VIP包厢,偌大的包厢只有2个人,一对男女,女人一袭月牙色典雅旗袍,绘有百鸟朝凤图,乍眼一看这个身材玲珑曲线的女人绝对称的不上容貌绝美。可安静站在那一处,看久可就觉得有了点韵味,犹如一壶上好的太湖碧螺春,初入口不似西湖龙井那般口赤留香,沁人心脾得厉害,可耐下心等会儿,就尝出了味道,等喝完,更上飘飘乎羽化登仙。

    女人站在一名轻年男人的身后,这个男人竟然是坐在轮椅上,样子也只能算作清秀,气质远胜相貌,端着一只巧捉天工的宜兴紫砂壶,修长手指摩擦着壶身,闭目养神。

    “这江南甲第甲等还真是难得有不见血腥的日字呢,今天搏家那男人又杀了2个,处理一两件这种事情倒还能忍受,可要是天天对着这些眼见心烦的事,有点不是滋味。”那女人轻笑道。声音空灵天籁,虽然这笑容有点无奈,却也没有半点沮丧,似乎对这杀人见血得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除了令狐婉约红粉女在坊好些,天上人间和紫禁城俱乐部也不同样天天上演这肿肮脏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人生难得糊涂,糊糊涂涂得过且过就是。”年轻男人微笑道,哼着一曲京剧《霸王别姬》,唱腔极有韵味,他一人竟然就能将楚姬与霸王两人截然不同的味道都唱出来,可见功底雄厚,

    “说得轻巧,你来收拾残局试试看。”女字嫣然一笑。

    “上者劳人,我可不屑事必躬亲。再说我一个**,也不能做什么。”男子手指轻轻抚摩壶身,宛如触目女人得肌肤

    女人黛眉一皱,顿时让人觉得我见尤怜。

    “好好,不说我是**。”

    男子摇头笑到:“我一个**尚且不怨天尤人,你们这些旁人倒总是替我打抱不平。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若是**,这天底下还有男人不是**吗?”女子冷冷道,轻轻揉捏着这个男人的肩膀,心中却是无比酸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妒英才?

    “这人生过日子就如倒苦茶,是求不得圆满地,需要下两三分缺憾,才是正解,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知足。”

    男子洒然笑道,洒脱而豁达,“再说,中国那么大,卧虎藏龙.我可不敢说那群一心问鼎天下的英雄或者宁教我负天下人的枭雄们都是**.我们一个小小的成都Jun区,尚且走出那么个鹤立鸡群的俊彦人物.谁敢轻易说这深不见底的江湖该是如何呢?”

    女子轻轻一叹,手上揉捏的力道稍稍加重.

    “青衣,你觉得这个叶家大少如何?是不是真的如我跟你所说是个大妙人?”男子玩味道.

    “能被你重视的,我不敢小觑.”

    这女子便是这所江南甲第俱乐部的老板,青衣.

    “你还是小看他了,青衣,这样你会吃亏的.”

    男子手指一寸一寸摩挲壶身上的古体篆文<道德经>开篇第一章,“这个男人,既然能够让燕家女人青眼相加,自然不是个俗物,我甚至相信,只要你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你也会喜欢上他,青衣.你先别急着反驳.我从不诳语,也没必要危言耸听.你是我的女人,我这么说可不是跟你闲情逸致的开你玩笑.”

    叫青衣的女子紧皱眉头.

    “他在江苏这盘棋上暂时可以使用的棋子并不多,魏天元这枚棋子还有点意思,宝宝嘛就算了,这个愣头青虽然越来越成熟,可离老谋深算还远了点,踩人兴许厉害.可阴人就远不是他那个叶子哥的水准了.至于清远,这次恐怕是泥菩萨过河咯,这种介于两大jun区之间的尴尬境地,任何动静都是不妥的.想必他也清楚.”

    男子娓娓道来,不自负不骄横,只是淡然微笑,象是在跟老朋友叙旧般自然,“其实,我打出傅仪这张牌.本就没有奢望能够让这个叶家大少伤筋动骨,能够引出南京jun区他就已经功德圆满.现在我要考虑的无非是什么时候将傅家大少‘弃子’罢了.南京jun区,呵呵.一个朱载德折腾不起波浪,可如果整个南京首长大院的话,就算前几年的北京太子堂也不得不正视,挨,只可惜我是成都jun区大院的人.要不然我还可以乘势落井下石一番,不过恐怕不等我做什么,其他几个大jun区的有心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吧,杨家一个上将,三个省级高干,确实算得上一门显赫,可放眼中国,这样的家族虽然绝不多,可一只手却也确实数不过来.”

    “那他会如何解决傅仪?”青衣柔声到。

    “依照呀的性子,是讲究打蛇打7寸一击必杀,然后斩草除根的。”

    男子笑道,“那几个女人不过是他的钓饵罢了,我在看他如何走下一步,他未必不是在看我下棋,他目前还没有摸透shubei傅家,傅仪的命应该没有问题,zhengzhi这东西,可不是黑道上的打打杀杀,他的TZD当年也算如日中天,还不是从未真正付出水面过?杀黑道一百人,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杀傅仪,则要敏感的多,北崔南赵中的崔当年之所以神秘蒸发而未曾引起轩然大波,有侥幸成分。”

    “你做些,图什么呢?”青衣叹道。

    “青衣,你信不信,我跟这个男人,以及宝宝,许远清和李镇平都曾是要好的朋友?”男人这次并没有露出笑容,缓缓睁开眼睛,盯着手中的宜兴紫沙壶。

    “信。”女人诧异之后点头道。

    “除去他神秘消失的两个三年,我一直都在观察他,我看者他一手创建TZD,

    看着他du立走出叶氏创立神话集团,看者他在数次叛乱中以铁血手段力挽狂澜,看着他周旋于各个美女之间,看着他在bj闹出钓y台风波,可以说,我了解他比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要多。”男子微笑道,他笑起来的时候会显得整张脸庞都异常干净,“谁让我这双腿是因为他而断的呢。”

    青衣脸色巨变,她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坐在轮椅上。没有想到竟然是拜那个叶无道所赐,这是他从未说起的!

    “青衣,记住,能让你受伤和孤独的人永远不会是你的敌人,而是你最好的朋友。”

    年轻男人嘴角轻轻扬起一个不尖锐不锋芒的弧度,喃喃道:“叶无道,三年前bj太zi党的精神领袖白阳眩败给你,若三年后没有人跟你玩游戏,恐怕你回寂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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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6: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五章 翻手为云
    整个南京都在寻找朱一水,却没有想到她就身处一栋傅仪在南京郊区秘并不常去的地中海风格别墅中,哀痛窝在沙发上拿着一副时刻随身携带的塔罗牌玩算命,装修奢华的客厅除了她就是两个木头一样不作声的彪悍男人,监视着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朱一水也丝毫没有被绑架的觉悟,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果,抽出一张塔罗牌,是一张图案精致的"国王",配合已经揭开几长塔罗,属于六芒星推测法,从朱一水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算如意.

    解决完江南甲第事件的傅仪开车在市区绕了一个钟头,最后在将车停在一家百货商场的停车场,秘密打的回到这栋别墅,进入房间后就看到啃着苹果玩塔罗牌的朱一水,笑道:"我建议你去拿块黑色的餐布,

    因为科学和推测学都说黑色最能聚集光线,所以最适合塔罗牌."

    "是你?"朱一水惊讶道,她虽然没有怀疑叶无道,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傅仪这个准姐夫对她和朱纯挚下手.

    "吓坏了?"傅仪很满意朱一水的这种表情,这个女孩不比从小就受尽白眼的纳兰红豆,她可以说是出生就在万般宠爱中成长,尤其当她表现出足够地圆滑智慧后家族更是寄予厚望,一个苯女孩是没有办法

    跟燕家女人那样清高的天之轿子保持通信地.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朱一水缓缓收起塔罗牌,鳖了眼傅仪那一脸恐怕被人打了一耳光还能保持原样的笑容.

    "君子和禽兽.确实仅仅只有一线之隔,这就像天使和魔鬼.一水你不是喜欢<<圣经>>吗,为什么还要玩这被视作邪端巫术的塔罗牌?"傅仪坐在朱一水斜面,点燃一根烟.很遐意地靠早沙发上,他很满意叶无道被他的手腕逼入这个境地,虽然说这里有那个男人的谋划.”我起初绑架叶无道几个朋友,是想把祸水引向朱纯挚这个**,没有想到他竟然无动于衷,这很出乎我意料,不得已我只好再添几把火把他熏出来,一把手当然就是绑架你这个朱家的大千金,第二把火嘛就是把朱纯挚这个眼高手低的蠢人打成**,叶无道说要他一条腿一只胳膊,其实我想要他两条腿两只手,因为他竟然敢查我底细,拿着我跟情妇约会的照片要挟我,我'借'给他去花天酒地的钱没有千万,也有八九百万,钱是小事,这口气,我不能不出."

    傅仪笑得很开心,这样的笑容朱一水从一开始看到就想呕吐,所以从这个男人第一次进入朱家,她一直就表现出让朱家人误解的热情,可其实朱一水和傅仪双方都清楚其中的真实情感是鄙夷,傅仪凝视着这张嘲笑他这么多年的脸庞,笑道:"所以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叶无道给我这个机会,一水,你知不知道,朱家我最不满最想收拾的人是谁?"

    "我."朱一水耸耸肩道,将手中的苹果核扔进垃圾篓.这里不是朱家,双方都没有那个掩饰做戏的和心情.

    "你其实不这么聪明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傅仪似乎很惋惜道,就像黄鼠儿狼看到某只鸡一不小心把脚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走近时的虚伪怜悯,他随即弹了弹烟灰,也不怕将那块价值不菲的纯正波斯地毯因此报废,"女人太聪明,如果不恰巧碰上一个更聪明的男人,往往只能是个悲剧."

    "少在我们面前得意,说吧,怎么处置我."

    朱一水冷笑道:"我今天也说句实话,傅仪,你真的很娘们!怪不得争不过叶无道."

    "怎么处置?"

    傅仪猖狂大笑,听到朱一水这个"娘们"的评价,他那张儒雅英俊的脸孔扭曲起来,盯着朱一水尚且没有男人开发过的清瘦身材,道:"既然都揭开底牌,难道你还奢望我会让你回去不成?一水,我不妨也跟你说句真心话,虽然你的身材和脸蛋比不上我任何一个被我包养玩弄的女人,可我每次见到你就有性欲,很强烈的欲望!"

    朱一水再狡黠,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听到傅仪这种赤裸裸的淫言秽语以及看到他那张完全扭曲狰狞的恐怖脸庞,心中惊恐的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下场吗?"

    傅仪一挥手,那两名保镖都撤出客厅,这位人面兽心的傅家大少脱下外套,扯开领带,阴沉笑道:"那就是先奸后杀!"

    朱一水小脸苍白,紧咬着嘴唇死死瞪着这个人不如的傅仪,她手中下意识紧紧曳着一只打火机.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奸后杀,再奸."

    一个戏虐的温醇的嗓音在朱一水耳畔响起,这无疑比天籁好要让她觉得悦耳。

    本来准备饿虎朴羊的傅议猛然转头,盯着这个他目前最不想见到的不速之客,叶无道!傅议眼中的灼热欲望还未完全褪去,但脑子已经从欲火中飞快的清醒过来,思索着如何将这件完全不在意料中的突发事件来带的负面效应降到最低。

    "别垂死挣扎了,我既然能站在这里,就说明目前你手上的牌都作废,当然,我也不会给你再上牌桌给我添麻烦"叶无道坐着在侧面的沙发上,身边站着赵宝坤和魏天元,虽然说这个狡猾的傅议的确成功的甩掉了魏天元派去的盯梢,但要查清他在南京的七八处住所并不算太难,只要每个地点派人守株待兔就行。

    "你直接想要我死?"傅仪重新系好领带坐下来缓缓道,脸上的笑容终于被叶无道的横空出世彻底击碎.

    "你不死,还能做什么?"叶无道随手拿起水果盘中的一把餐刀,食指轻轻抹过冰凉的雪亮刀身.

    "我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以前是,将来也是."穷途末路的傅仪却并没有束手就擒,盯着眼前这位暂时掌握住了主动权的男人,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当初为何能够击败北京白家的白阳铉,使得偌大一个北京太zi党群龙无首之下成为一盘群雄割据的散沙,复八九十年代白阳铉上一任太zi党精神领袖越师道时代的辉煌.

    "说说看,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我这个人喜欢跟聪明的人谈事情."叶无道手指轻轻一背时那柄餐刀,叮!声音异常清脆.

    "比如说我可以帮你对付那个要设计你的幕后人."傅仪终于找到,先活下去,再谈尊严吧.

    “谁?”叶无道托着腮帮眯起眼睛,另一只手依然拿着那柄兴许从未沾血的餐刀.

    “你能保证不杀我?”傅仪紧张道,他心底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即使面对那个轮椅上的男人,他也未曾这般窝囊屈辱过.

    “能.”

    叶无道很爽快道,丝毫不理睬身旁朱一水的欲言又止.

    “跟你一样,他也是从成都JUN区首长大院走出来的人,只不过据说在十年前就转去了沈阳JUN区,我只知道他掌控着一股最神秘的一支北京太zi党,三年前你把白阳铉踩下后,本来就派系林立的北京太zi党开始互相渗透和吞并,最大获利者就是他,如果不出意外,他很有可能击败燕家的燕东琉,成为下一个“太zi”,想必你也知道,他的家族在JUN队的威望并不比杨家弱,在政府方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仪细眯起眼睛观察叶无道脸色的细微变化,只可惜别说震惊,就连情绪波动都未曾出现.

    "是他?"

    叶无道轻轻一笑,摸了摸鼻子,在朱一水的瞠目结舌中伸了个懒腰,随后用餐刀插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道:"早知道这个死瘸子不会让我舒舒服服上位,三年前没动手,等到今天才慢腾腾来这么一出,也算是很厚道了.呵呵,是他我就放心了."

    不了解叶无道跟那个坐在轮椅上男人两人底细的傅仪是一阵云里雾里,从来都是胸有成竹的他这一刻终于彻底懵了.

    "围棋也好,象棋也罢,哪怕是JUN旗,甚至是跳跳棋这种游戏,那个死瘸子都没有赢过我,虽然说似乎每盘都仅仅是输给我那么一点点。”叶无道说了一句更加让朱一水和傅仪莫名其妙的话,魏天元自然更加迷茫,也只有赵宝鲲一脸会意的微笑。

    "不明白?"叶无道看到傅仪那恍惚神情,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傅仪不自禁地咽下下一口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也不用明白。”

    叶无道将咬了一口的苹果丢进垃圾篓,随后丢出的,便是他手中的餐刀。

    一道并不璀璨耀眼的白色光芒闪过,吒!直接插入傅仪的额头,如钉子一般钉入这位傅家大少的头部。

    迅速到真是让人感觉不到半点血腥。

    傅仪死不瞑目。

    叶无道轻轻一笑,他此刻的迷人笑容让朱一水觉得男人原来可以笑得这么有味道,“说不杀你就不杀你,那我岂不是真成了好人?抱歉,我其实是个比你还渣滓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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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30 00:36:3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六章 覆手为雨
    可怜的傅仪本以为能够选择墙头草后见到柳暗花明,却怎知蓦然间便行将就木,毫无征兆地夭折在叶无道手中,手中紧紧握着打火机的朱一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叶无道,似乎想要牢牢把这张无比邪气的脸孔烙印下来。

    “在傅仪说要**你的时候,怎么不第一时间拿那把餐刀捅他,要知道女人瞬间爆发的潜力其实超过男人的爆走。”叶无道笑望着死死瞪着他的朱一水,瞧都没有瞧被他一刀致命的傅仪那具逐渐冰冷下去的尸体。

    “我又不是你这样的怪胎。”朱一水轻声嘟嚷道,被叶无道雷霆手段震慑住的她再不像在朱家那般进退自如,悄悄将那次叶无道无意间抛给她的打火机放入口袋,然后装做漫不经心地玩起塔罗牌,这次是赛尔特十字牌阵。

    “见我杀人,你不怕?”叶无道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算不得漂亮水灵的朱家女人,这个信仰《七蔠罪》地女人。

    “是个人就会归于尘土,至于以什么方式结束,我并不觉得惊讶,再说暴力和血腥场面我通过影视屏幕早就视觉疲劳,你这样的杀人手法自然不觉得恐怖,相反我觉得很有美感,很有黑暗气息的哥特风格,两个字,惊艳!”朱一水嘻嘻笑道,终于恢复那个戴着厚重面具的朱家千金。

    “敢不敢捅这个要把你先奸后杀得准姐夫几刀?”叶无道微笑道,笑得比朱一水还要灿烂,他的道行当然要比朱一水这样的雏鸟要来得高深莫测,不过叶无道知道这个朱一水如果引导得当。肯定是个北京天上人间俱乐部旬灵式的女人。

    “我可以这么做?”朱一水讶异道。

    叶无道作了个请的手势。

    朱一水在赵宝鲲和魏天元地震惊中冷着脸站起身,走到傅仪跟前拔出那柄餐刀,唰唰唰,就是一连串毫不含糊的刺杀动作,已经死亡的傅仪胸口和腹部顿时血流如注,这下子当真是死不瞑目,朱一水的狠辣和决绝看得杀人也不在少数地赵宝鲲和魏天元都一阵毛骨悚然,这个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女孩子实在太不按照常理出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妖!

    “四刀。”

    叶无道满意笑道。转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魏天元,“魏天元,你不是想要上位吗?现在就有个机会,让你独占南京黑道,今天南京是你地,才能有机会在后天整个江苏都是你的。”

    魏天元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楞在当场。

    “他的意思呢。是让你嫁祸给NJ其他黑帮。只要你看谁不顺眼就把谁拉下水,我刺了四刀,你可以把四个帮派扯进来,每个帮派你去抓个能说得上话的头目,杀人灭口后把尸体搬到这里,明白?不明白?”满手鲜血的朱一水斜眼看着魏天元一脸不屑道,这样的白痴也能混黑道?她看了看那个依旧含蓄微笑的邪气男人,捎捎掘着嘴,唉.看来还是自己欣赏得男人有脑子.

    "这也行?"魏天元错愕道.

    “怎么不行。”

    叶无道轻笑道,看朱一水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欣赏。既有脑子又够根的女人才有趣。他不喜欢花瓶。不喜欢按部就班的女人,所以他选择吴思媛做玩物,而不是相对传统和本分的齐青欣。“就说博家大少在偶然情况下得知NJ黑社会组织绑架未婚妻的妹妹朱一水,顺藤摸瓜寻到老巢,结果一不小心被这一伙丧心病狂之残忍杀死,当然他的死也是值得的,因为他以为血肉之躯最终保护了朱家女孩,这种可歌可泣的见义勇为实在令人感动。NJzheng府绝对应该颁发烈士称号。”

    “虽然漏洞百出。”

    朱一水娇笑道,“可却是个让几方面都不得不接受的荒谬‘真相’。”

    “你演的好,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表演,我会教你如何布置细节,让你知道如何讲叙一个3分真实7分谎言的真相,这个世界上十分真实的真相或者十分虚假的谎言是不会让人信任地。博仪地死,NJ那帮人是否怀疑我,我不在乎,因为只要没有确遭证据,我就可以在那群人地咬牙切齿中从这个泥潭脱身,毕竟这个社会是讲究‘证据’地‘法治’社会。”

    叶无道冷笑道.只要没有把柄在南京jun区手中,就折腾不出惊涛骇浪,这样他就没有半点顾忌,看了眼演技超群的朱一水,他已经能够想像这个女孩泪流满面跟警察叔叔们讲述傅仪是如何跟歹徒们英勇搏斗,忍不住笑了笑,“朱一水,其实你远比傅仪想像的聪明.”

    “谢谢夸奖.”

    朱一水笑的眼眸弯成两道月牙,似乎很开心,就象一个刚入学的孩子第一次考试就拿到满分而得到老师的表扬.

    叶无道将地毯上的脚印,甚至包括那颗被他仍进垃圾篓的苹果上的指纹都没有放过,朱一水看着这个男人一点一点消灭蛛丝马迹的时候格外兴奋,问东问西,就跟女人学化妆一般兴致盎然,老天,这是杀人现场啊,魏天元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变态到不可救药.

    “你怎么说不杀还要杀呢,哎.你们混黑道的家伙都这么不讲究信用吗?”朱一水跟叶无道说的话更加让他们崩溃,“这样的话.要不我跟你混吧,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忽悠人,怎么也应该混的比魏天元这个白痴要强吧?”

    “信不信把你先奸后杀在奸?”小心翼翼消灭证据的叶无道不耐烦道,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做起来相当熟门熟路.

    “不信.”朱一水歪着脑袋巧笑倩兮道.

    “不信?就知道你会这么激将法.不过呢,就算你说不信我也不会QJ你.”

    大功告成的叶无道已经退出地毯之外,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朱一水那远算不上丰满的胸部,道“胸部跟飞机场一样,想被我QJ,恐怕难度太大.”

    朱一水皱着小脸,嘀嘀咕咕.

    赵宝鲲和魏天元相视一笑,抹了把汗,幸好还有男人横Z服得了这匹小野母马。

    江南甲第俱乐部门口,停下六辆分别挂浙江和上海拍照的轿车缓缓停下,除了宾利还有迈巴赫,最差的也是宝马7系和奥迪Q7,不可谓不排场奢华,五辆车中走留下十六七个西装革履的雄伟男人,其中就有上海的张展风以及浙江的林朝阳,这两人如今虽然势力不在江苏省,可曾经各自率领青帮和冰鉴会北上的时候也给江苏黑道带来近乎致命的打击,其中任何一个人到南京,都足以抖三抖。

    宾利中走下一位女人,容颜绝美,年纪并不大,穿着一身私家裁缝裁剪的顶尖套装,站斟风跟林朝阳这样的枭雄魁首也必恭必敬站在车旁,女人身边跟随着一个很英国式管家的老人,身材清瘦却神采奕奕,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秋日的阳光。

    还是江南甲第等天字号VIP包厢.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到了南京后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江南甲第俱乐部,他这样的人是懒得应酬,如果他愿意,他完全能够在南京JUN区首长大院跟大老们HE查谈笑,或者与江苏省ZF的前几把手谈一谈关于长江三角洲的发展前景。

    叫青衣的女人帮他煮茶,一壶太湖碧螺春,她这样做了差不多有六年时间。

    可她还是看不透这个男人。

    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赢得了他的信任。

    “看一个男人的胸襟和气魄,就要看他如何面对失败以及被人出卖,尤其是朋友或者兄弟的背后一刀。”男人安J坐在轮椅上,望着茶壶的缭绕热气,宁静淡泊,他喜欢有个看着不碍眼的人在他身边,然后自言自语,“叶子之所以强大,并非他的家世,甚至不是他的手腕。而是他的心态,一个男人如果强大到能够无视忠诚和背叛,那就不仅仅是强势,而是无敌了。”

    女人知道他的习惯,所以并不答话。

    “可如果下棋的人太无敌,那下棋就不好玩儿,因为就象一场游戏开了作弊器,时间久了就会腻味。”男子感慨道,“他似乎从来不缺女人和朋友,可我知道,他永远是一个人在独自前行,没有谁能够陪伴他,哪怕是睡在他身边的女人,哪怕是跟他一起拼酒N事的发小。”

    青衣依然没有开口。

    男子深深望了眼她,道:“我也是如此。”

    门被推开。

    轮椅上的男人轻轻讶异,盯着那个风化绝代的年轻女人,他接过青衣递来的一杯茶,淡然道:“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江苏了,这样一来这盘棋就不好玩了,因为等于你帮他作弊,TZ妃,你说呢?”

    “作弊?”

    被男子唤作“TZ妃”的倾城女子冷冷一笑,“历史从来都由胜利者C控,而胜利,往往与卑鄙和阴谋为伍。我的男人行事,从不需向任何人解释,他不需要高尚,不需要崇高,而我,要给你们这群失败者的敬仰和尊重作甚?”

    “不愧是他的女人。”男子苦笑道,示意青衣递给这位TZ妃一杯茶,不过这个从浙江赶到南京的女人却一挥手,阻止了青衣的动作。

    "TZ妃远道而来,莫非是要杀我?"轮椅上的清雅男子浅浅喝了一口极品碧螺春.

    "你以为我不敢?"女人站着,俯视这个男人.

    "我不敢."男子也不觉得说出这样话是伤自尊地事情,表情依旧安详平和,一个能够正视自己**的男人,心智总要强过常人地。

    "你是不是觉得足够自保?"

    年轻女人轻笑道,那个却青衣连大气都不敢出,年轻女人身后地林朝阳和张展风也是纹丝不动.

    "朱雀组织里出来的女人.而且是六张最顶尖的王牌其中的三张.加上我那些从沈阳JUN区带出来地人,恐怕TZ妃要动手也得花点小力气."轮椅上的男人轻笑道,他说话似乎从来都有所保留,很懂得掌握火候,绝不张扬过度.

    这一占,他跟当年那个疯起来可以丧心病狂地白家TZ绝对是两个极端.

    "似乎所有人都觉得朱雀是北方某个组织呢."

    她轻轻抬起手,门口走进三名神情麻木的年轻女孩,眼神空洞无物,就如同被人Cao纵的傀儡,上次叶无道杀马四指的时候那名女孩也是如此,只不过远没有她们来得冷冽强大.而帮傅仪杀人地女孩恐怕也是这个朱雀中的杀手.

    "不可能!”轮椅上的男人错愕道,他印象中“朱雀”绝对是北方的产物,他们肯定不是一群南方TZD培养出来地怪物。而这三名“朱雀”中地下王牌杀手是他特意从北方带入南京的。虽然说ZG没几个人敢动他,可不意味着他会把自己的安危当作儿戏。

    “蒹葭,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

    气质雍容的年轻女人瞥了眼江南甲第的老板“青衣”,“还不告诉你的男人你的真实身份。”

    在她说出“蒹葭”那一刻。原本清雅中透着狐媚的“青衣”瞬间变得神情与那群女孩如出一辙,面向轮椅上一脸匪夷所思的男人冷淡道:“我的代号是“蒹葭”,是‘朱雀’的甲号。也是‘燕子’中的乙号。任务就是成为你的女人。”

    “这局棋颇有玲珑局地味道了。”

    男子错愕之后淡笑道,不再看变成另一个人的“青衣”,或者说是“蒹葭”。望着那位三年中代替ZG南方黑道皇帝掌管整个TZD的女人。一个才华绝艳的强者,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看到三年后的棋局走势吧。

    不由得叹了口气,男人轻轻摇头:“没有想到我跟叶无道的这盘棋,我刚落子,便已收官。吴暖月啊吴暖月,我素来觉得慕容雪痕不适合做叶子的女人。果然你才是他最需要的女人。”

    刚落子,已收官。

    男子心中苦笑不已,叶无道番手为云,这个女人随后便覆手为雨,这样的搭配,岂不是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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