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文字,感人的照片,平凡的幸福,讓人心動。
這是送報生今天整理文章的時候翻出來的。
看了只有兩個字,感動。這不就是送報生期望的簡單幸福嗎?
花了一個小時把圖片稍做整理了一下。分享給您。作者網站上有更多相片喔。(請保持連線狀態才能看到感人的照片喔)。真的是本蠻值得珍藏的好書。從書中更可以看出眼神和細節。
感人的攝影佳作【俺爹俺娘】
焦波,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圖片庫藝術總監,南開大學兼職教授。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中國新聞攝影學會會員;中國民俗攝影協會執委,博學會士。近百次獲得國際、國家級、省級攝影比賽獎、新聞獎。
《俺爹俺娘》從焦波給爹娘拍攝的萬餘張照片中精選出120幅,配以樸實文字,記錄了兩個世紀老人30年間的生活片斷,真實、質樸,影印出一個個真情瞬間,編織出一個遊子思念家鄉、想念爹娘的圖片散文故事。
焦波,用他的照相機,做了一件讓每個為人子女者震撼的事情——他永遠留住了自己的父母。當他把自己父母一生的音容相貌展現在中國美術館,媒體評論:“感動京城,轟動全國”“是近年來惟一讓人落淚的影展”,幾十萬觀眾哭了。每個人,透過照片,都能看到自己父母顫微的身影,看到一種無言的震撼。在這個紛雜重利的社會�,能讓如此眾多的人集體潸然淚下,是多麼地讓人慨嘆。許多人留言:什麼時候能把這些照片結集,出一本書,讓我們撫摸我們的心靈,回望我們的父母,讓我們再一次感受一種溫暖和力量……
將父母留住,讓震撼凝固。如今,《俺爹俺娘》已經正式出版了。我們想讓中國人再次集體感動,我們想讓中國人再次感受一種溫情和朝拜。儘管,這種感動日漸稀少來之不易。
我們想到了您,我們想透過您,感動每一個讀者,感動這個社會的角角落落。我們想為這個社會的和諧、溫暖作一個文化人力所能及的事情。
當您看到這本書的時候,您也許能感知不同的溫情:親情、鄉情、愛情……不錯,每個人透過《俺爹俺娘》的一生,都會感受到不同的情愫,我們一生,是離不了“情”字的。
隨意道來的平凡人的平常事,讀者隨手翻到哪里,都可以隨時看起來。如嘮家常,說來道去都成語。平凡人的生活,平常心,平常事總能咂出人生味道。
俺爹俺娘
娘屬兔。,一個身高1.41米,體重71斤的弱小女人……她
爹屬牛,長著一雙倔強眼睛的健壯男人……他
“往上點,再往上點兒,你聽 見了嗎?”
在家鄉這條小路上,爹娘共同走了七十多年。爹娘出生在同一個村,一個村東,一個村西,結婚前誰也 不認識誰。
這是我給爹娘拍的第一張合影,那時的爹娘一臉嚴肅。
真是“越老越小孩”,看, 爹娘笑得多可愛。
每到過年,娘總是坐在家門口的石 頭上,盼望兒回家。
每次我離家時,總不讓娘送,娘也答應不送,但往往到了村頭,猛一回 頭,娘就跟在身後……
我家住在村圍子的南門外。村圍子是清同治6年修的,如今已成斷牆殘壁。近幾年,圍子邊的人家都到村外向陽坡上蓋起了新 房,爹娘卻捨不得老屋。
按照魯中山區農民的習 俗,爹娘一輩子通腿而眠。
爹幹活手指上紮了刺,娘戴上老花鏡給他挑。紮痛了,爹就嚷嚷:“你這哪里是挑刺,簡直是挖坑、刨樹根!”娘還是細聲慢語:“老了,眼 花了,看不清了。”
娘六歲纏腳,指甲長成 了蝸牛的樣子,爹常為他修剪。
7月4日是爹娘結婚68周年紀念日,娘給爹擦洗了全身,又給他剪腳趾甲。兩個老人要乾乾 淨淨地度過這一天
每天窗戶一亮,爹 娘便起床幹活,忙忙活活就是一天。
男在前,女 在後,爹在任何時候都是唱“主角”。
對爹的“ 旨意”,娘言聽計從,儘管有時不情願。
娘生爹的氣,病倒了,在打吊瓶 的那幾日,爹又燒水,又做飯,格外勤快。
要過春節了,娘的肺氣腫病突然發了,住進醫院進行搶救, 爹一個人在家孤孤單單,整天打不起精神來 。
娘生病了,爹也成了半個赤腳醫生。
娘病重了。家�人籌畫用舊婚俗的過門儀式來為娘沖病消災。爹身纏花床單,拉著紅綢布,在嬸子們的簇擁下一步跨過了放在門檻上的馬鞍。他喜滋滋地對娘說:
“門檻我邁過去了,馬 鞍我跨過去了,你的病很快就會好了。”
爹假說試試娘發不發燒,其實...在娘 病危的時候,爹用最前衛的方式表達了對娘的愛!
正月十五娘病重,肺氣腫、房顫、肺腦以及帶狀皰疹折磨得她失去了理智。爹執意要把她接 回家:“我伺候她幾天,即使她走了我心�也好受。”
正月十八,娘病危,醫生說娘再有2個小時就要走了,家�人趕忙給她穿上壽衣、搭好 靈床,鄰居也趕來為她送行。第二天,娘又慢慢醒過來了
娘的病稍有好轉,爹迫不及待到醫院探望,一進門就直抹眼淚。“咱倆結婚 68年,這可是頭一回不在一塊兒過年啊!”爹邊哭邊說。
清明(4月5日)過後,春暖花開的時候,娘的 病慢慢好轉。五月初,竟神奇般地站了起來,出院回到了家。
爹喜歡這張照片。“人在病重時,全家人都悲戚 戚的,病好了,看看這張照片又讓人樂,這叫‘悲喜相生’。”
病好了,他們還是閒不住,又下地幹活了。爹 常說,你娘的小腳走不快。可每次走著走著,爹又落在娘的 身後。
在田�剜穀苗的老娘,像 立在天地之間的一尊雕像。
手握鋤頭的老爹, 像一座鐵塔。
爹是木匠,一輩子這樣默契合作的場景不少。
爹和外甥在責任田�播種穀子和高梁。山區播種還是用耩子,扶耬可是技術活,一邊走一邊搖動耬把,用搖動的快慢來 控制下種的多少。這種活,爹不放心讓年輕人幹,還時不時地“老將出馬”。
“娘,還下地嗎?”“去!人活著不幹活幹啥!”這一年,娘已84歲了。
秋天,把成熟的葫蘆摘下來,中間鋸開成為兩半,再放到鍋�煮一煮 ,葫蘆瓤是一道極好的菜,而葫蘆瓢用作盛水的勺,又經濟,又比買的鐵勺好使。
家�剛安上電話,爹娘就想打一個試試。爹撥號碼,娘拿耳機聽。“咋沒聲呢?”娘直埋怨爹不會撥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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