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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在a狗这个压抑,逼仄还混杂着浓烈的汗臭,与血腥味的空间里。我懒洋洋的窝在角落,随手把玩着还带有血迹的军用铁锹。
“昨天多亏了这伙计啊!”我感慨着,眼前又出现了昨晚那场血战。昨夜月黑风高,一队潜伏者在午夜时分偷袭了我们坚守的黑色城镇。在a狗里睡的正香的我,突然被a平台的脚步声惊醒。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黑影蹿到了a狗的窗台上。我来不及拉开ak的枪栓,匆忙间抄起手旁的铁锹狠命的掷了出去,锋利的锹头直接削掉了偷袭者的半个脑袋。我高呼着“敌袭!敌袭!”,边跳上木箱对着窗口外的a平台胡乱扫射。这时候小道方向两支熟悉的m4也响了起来,顷刻间,小小的a平台上枪林弹雨。“死小北肯定又偷跑去小道和小7打牌了,平台上人了都不知道,MD!”我边俯身躲避着敌人的子弹,边不停的咒骂着。这时一个黑色物体从窗口扔了进来。“手雷!”我条件反射的高喊一声,连滚带爬的向a狗深处的隐蔽体撞了过去。一声闷响,待a狗里手雷的硝烟散尽后,我才发现战斗也基本结束了。小道方向小7和小北突然间的火力压制,打的当时注意力全在a狗的敌人措手不及,战果辉煌的把平台上的4个敌人平分了,让随后赶来的mya和芒果大叔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真??屎运啊!”“哎哟!”还在腹诽那两个滥赌鬼的我,一不留神拉扯到了左臂的伤口。这是昨晚那颗手雷留下的,好在只是擦伤。“还是自己动手从新包扎一下吧。”我看着被mya包扎的像粽子一样的左臂,不禁露出苦笑。
Mya,我们5人小队的队长,队里唯一的狙击手,也是唯一的女性。我一直私下认为说她是“女性”简直就是对我们剩余4个男性的侮辱。虽然mya不乏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但一直让我感到困惑的,是她凹凸有致,娇小柔弱的身体里,怎么会蕴含着那么惊人的能量!不,是恐怖的能量!小7和小北曾悄悄的对我说过,他俩一致认为mya实际上是一头伪装成天使的恐龙,伪装的比较好的那种,而且是霸王龙。我深表同意。
这时从a狗窗户刮进来一阵微风,给a狗里闷热的空气带来一丝凉意,我精神一震,能刮进这里的风,太难得了。我挪了挪位置,这样会感觉更凉快一些。只是这风里怎么有股骚臭味?“靠!小7小北,你们又朝a大道尿尿了吧!这刮进来点风容易么?.”我冲着空气耳麦大吼着。“不是我大哥,我可没去小道。就在你对面晒太阳呢,不信你伸出脑袋看一看。肯定是小7,这小子这两天上火了,味才这么大。”我探头一看,小北果然是坐在对面废旧车厢的顶上,左手拿着根鸡腿,右手正抠着脚丫子。我一阵恶寒,胃部酸水直翻。正要破口大骂。“放屁!放屁!放屁!”小7永远是这么聒噪。“死小北,你别诬陷我啊。我这种帅哥能干出那等龌龊事么?你敢说你今儿中午没跑我小道来冲a大尿尿?想当年迎风三丈远,现如今顺风湿一鞋。这话谁说的?这两天捻色的钱赶紧还我啊!再不还钱,我诅咒你小子的香港脚这辈子都好不了。”“我脚痒关还钱什么事了,等我手气好了,赢得你小子保管连你妈都不认识你。”“你放屁!放屁!放……”“住嘴!!!老娘刚看着个帅哥,你俩再在这恶心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们都阉了?”一声龙吟后,麦里果然清静了许多。我回头顺着a狗通道一望,mya趴在中平台上,正透着狙击枪awm的瞄准镜,顺着中门的门缝望着黑色城镇的大路口。那条路是进入黑色城镇的必经之路,每天进镇得,出镇得,熙熙攘攘,热闹非常。mya最大的爱好就是在瞄准镜里找帅哥。正如无聊的时候,小北和小7比赛看谁尿的远一样。只是相比与小北小7是穷极无聊的举动,mya那纯粹就是个人爱好了。mya不仅自己看,还喜欢自言自语的评论。“哇!这个帅哥好阳光吖!”“这么挺的鼻子好迷人吖!”“这么性感的嘴唇好想咬一下吖!”每当这个时候麦里是没人敢说话的,不是我们不想加入一起讨论下,只是生怕说错话,刺激到mya那时刻都放在扳机上的手指。mya是天才型的狙击手,依仗着她强悍的枪法,我们小队才能在黑色城镇坚守两月有余。打退了敌人数十次进攻,从未减员。这不仅是运气,更是实力!有一次,我们4个男人私下里聊天,正为mya的三围到底是多少而争执不下。一向沉默寡言的芒果大叔突然说,根据他做的战斗记录,自我队入驻黑色城镇以来,共打退敌人进攻36次,歼敌180人,其中的120人都是死在了mya的狙击枪下。“这有什么稀奇,我们是人。怎么能和她比。再说这关她三围什么事?”小7满不在乎的说。“还有啊,我私下做了具体记录。120人里,其中男性76人,女性44人。而男性中帅哥占21人,丑男占55人。”“等等等,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统计,怎么帅哥丑男都出来了?你怎么分的?”不只小7,我和小北也是一脸的狐疑。芒果大叔还是那一本正经的饼子脸和万年不变的表情,不温不火的接着说“21人的,都是打断了脖子,剩下那55人都是一枪爆头,或者说是一枪爆脸。”话音落地,我们3个顿时惊的目瞪口呆。“那,那,那几个女的呢?”小7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一枪透胸!”芒果大叔还是那样的风轻云淡。我们3个都是一脸的黑线,转身就走,从此再不敢谈论mya的三围了。想到这我不由得一哆嗦,赶紧打断了这段恐怖的回忆。
“我是一个小芒果,咿呀咦啊哟~”“闭嘴!”麦里突然传来芒果大叔那分不清是京剧还是黄梅戏的歌声,引的众人其喷。芒果大叔是老佣兵了,什么都好,就是一高兴总喜欢唱两句。荒腔走板的调调儿,已经不知道让我们4个都折了多少年得寿命,我宁肯听枪响,也不愿听他唱歌。“这老闷骚肯定又钓着大鱼了。”我依旧腹诽着,又有了破口大骂的冲动。
芒果大叔守备的b点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b房面积宽广,阳光充足,空气通畅,简直就是人生梦想的豪宅。b房门口就是一座小桥,小桥下碧波潺潺,还有鱼虾嬉戏。坐在b房钓着鱼,唱着山歌吃火锅。这日子美得,比天天窝在a狗里的我,简直是天上地下啊。而且一有情况,芒果大叔总是一声大喝。我就得从a狗一路狂奔到b狗,真是敌袭也就罢了,但更多的是虚惊一场。现在的敌人都狡猾了,很多都是在b虚晃一枪,再摸回到a.我又得马不停蹄从b狗再狂奔回a狗。更有那战术多变的,一场战斗下来,我来来回回不溜上4,5趟不算完。我一直很怀疑,如果我不是被敌人打死的,就是在两狗之间累死的。有一次,芒果大叔那天生欠揍的脸难得对我笑了次,拍着我的肩膀说“狗里有你在,我放心。博尔特他算个球!”恨的我咬碎钢牙啊!
“敌袭!敌袭!”芒果大叔的破锣嗓子,带着金属的回音。我一激灵,吐血啊,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背上铁锹,抄起ak,我一阵风的向b狗冲去。途经a平台时,耳旁只听得一声枪响和mya的暴喝,“小心!”满脑袋百米冲刺的我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mya扑倒在地。“好软嗯……好险!”我的眼神刚从地面上还冒着青烟的弹孔收回来,就被眼前的两团波涛汹涌晃的头晕脑胀,索性趴在了mya的身上装起死来。“你要是敢把哈喇子流在老娘的胸上,老娘现在就阉了你。”mya的声音有些渗人。“嗯?!敌袭!敌袭!”我窜起身来,高呼着口号,朝着b狗义无反顾的逃了过去。
“卖糕的!这是烟雾弹?还是化学武器?这得扔了多少个?”“大叔,打b的有几个?”从b狗窗户望着浓烟滚滚的b点,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不清楚,可能就一个。扔着烟进来的,大概位置应该就在狗下面。我b门火力吸引,你从窗户进去干掉他。”“好!”我现在的位置能听到窗口下敌人拔烟雾弹保险栓的声音,听声音频率应该就是一人没错。借着芒果大叔的枪声掩护,我蹑手蹑脚的攀上了b狗窗户,“真黑啊!这厮抗了一麻袋烟雾弹来的么?”一边暗想,一边仔细倾听,确定敌人位置。就在那,我抓住霎那间的保险栓响,扣动扳机,子弹咆哮而出,满仓的弹匣片刻间打了个精光。“b点掉1个,a小心!”我汇报了战况。开玩笑,一梭子子弹还打不死他?没空去检查尸体了。
“a平台失陷,敌人要装炸弹了,速度支援!速度!”耳麦里,小北和小7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a狗速度支援平台。大叔继续守b,确认安全后,再a.中门的狙击手很难缠。”mya指挥若定。b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我来不及休息,火速又向a狗冲去,刚到a狗。耳麦里传来小7的惊呼“小北!身后!”随后耳麦里传出一阵电流的撕拉声。“小北从平台上掉下去了,没有中枪,是失足。这头猪!”我吓了一跳,空气耳麦都摔坏了么?难不成小北是脸先着的地?我一阵汗颜。顾不上那么多了,敌人在平台安装炸弹的滴滴声已经传了过来。跳上去,狂扫,跳下来,躲子弹,再上,再下。两个月来,在a狗里这套上窜下跳的身法,让我演绎的无比熟练。平台安装炸弹的声音果然停顿了下来。“凌波微步也不过如此吧!”我心头暗爽。“手雷!”我一声怪叫,这颗手雷险些砸到我的脸上,跳的正欢的我,急忙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掩护体后面。“鬼叫什么!狗里就你一个,回回都叫的这么惨绝人寰,又炸不死你。哦呵呵呵呵……这个狙击小帅哥搞的老娘好纠结吖!”我一时无语,正琢磨这个小帅哥的脖子是不是洗干净了?却没有意识到那颗手雷为什么没有爆炸。“请文明用语!又是烟雾弹,你们TM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么?”一时间被熏的泪水横流的我,又忍不住破口大骂!a狗空间狭小,浓烟经久不散。我在黑烟中向中平台爬了过去,强烈的窒息感已经让我的意识有些恍惚。“炸弹装好了,快!靠!”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我已经分不清麦里是谁在说话了,我手脚并用的拼命寻找新鲜的空气,“快!再快一些!这要是熏死在这,笑话可就大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阵凉意刺激的我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了芒果大叔的怀里。平台上已经没有了mya的身影,一脸凝重的大叔正拿着水壶,往我脸上浇水。“a点炸弹?”我努力挤出点声音,嘶哑的自己都听不清楚。“及时拆了!能顶住么?顶住就去看看小7,中弹了。”错愕间,恐怖感扑面而来。我无言的点了点头,大叔背起我向a点走去。
a平台上,尸横遍野。远远的看到小7靠在mya的怀里,旁边还站着一个猪头。嗯,是小北!只是摔的很像猪头。我咬牙翻下大叔的背,跪在mya身旁,看着小7,是胸部的贯通伤,没救了。我强忍住泪水,以询问的眼神看了看mya,mya点点头“还活着!”旁边的小北已经哭出了声音。我拿出急救包,将一只强效吗啡扎进了小7的手臂,至少还能减轻他的痛苦。这时小7睁开了眼睛,声音极度虚弱,“拆,拆了?”“嗯。拆了。”mya也带着哭音。“我,我,我不行了,好,好兄弟们,我会想你们的。”话音未落,小7的头已经慢慢的坠了下去。mya用力的抱着小7,哭的伤心欲绝。我和小北也哭成了一片。身旁默默吸着烟的芒果大叔,突然说“别急,还有口气。”小7的头又微微的抬了起来,我赶紧又给他扎了只吗啡。“轻,轻点!快勒死我了。”小7的声音依然虚弱,mya急忙收了收手臂,梨花带雨的望着小7.“我,我有句话要说。”说着小7又努力抬了抬头,看向小北,眼神中有了种异样的神采,“这次发了薪水,你一定得还我钱了,这都欠了多长时间了!”我们一阵无语,小北只能狠命点着头。小7又闭上了眼睛,还没等我们来得及再嚎啕大哭,小7的眼睛又睁开了,对着mya说“队,队长。咱们下回打66吧,平台放3个人,捻色实在捻烦了,我好想斗斗地主。”一时间我们几个有点反应不过来,mya更是雷的有点痴呆倾向,顺口说“好!下回66.66?66是什么玩意儿?”我们没人能接话茬,我赶紧又是一只吗啡扎了进去。“我,我还有句话要说。”这次小7连眼睛都没闭,眼中的神采越发的强烈。“mya姐,你的三围是多少?”“94,68,92”mya回答的痛快无比,只是声音有点发冷。“果然胸比屁股大,还是大叔猜对了。”小7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一句话把大叔惊的嘴张老大,祛祛的看了mya一眼,烟都掉了还浑然不觉。我尴尬无比,手忙脚乱的又拿起一只吗啡,刚要再扎却被mya用冷冷的眼神一瞪,僵在那里。果然,小7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我,我还有句话要说。”“说!”mya越发的冰冷。我吓的往后缩了缩,生怕mya认为是我的吗啡扎的太多让小7嗨过了头,而转嫁怒火。这次小7的眼神有些猥琐,头还使劲的向mya的胸口蹭了蹭“mya姐!没有那么大吧?这里垫了多高?”“你赶紧给我死!”mya闻言暴起,扬起高跟鞋狠狠的朝小7脸上踩去……
终于可以轮换了,要不是mya这一脚,我们不知道还要坚守多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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